爷是病娇得宠着+番外(258)

作者:顾南西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声音不是从耳麦里穿出来的,江织左右看看。

声音在后面:“这里这里!”

他回头。

“……”

那姑娘,拽着根绳子,吊在窗外,还腾出一只手,冲他直挥手。

江织赶紧打开窗户,伸手去接她的人:“你这样爬窗会不会太危险了?”

周徐纺扒着江织的肩,一溜就进去了:“有安全绳。”她还说,“就算摔下去也不要紧,才五楼,摔不坏我。”

她随便蹦跶,都不止蹦五楼。

就江织,还怕她摔着。

她在房间里看了一圈:“东西呢?”

江织取·精·杯撞在无菌袋里,给她了。

周徐纺是第一次见这玩意,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看啊,眯着一只眼睛偷偷又看了一眼:“好羞耻哦。”

江织:“……”

本来没觉得什么,她一来,他就觉得怪怪的。

周徐纺把东西装好,时间紧迫,她也不能久留:“那我走了。”

江织把她口罩拿下,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给她戴上口罩:“要小心,别摔到了。”

“嗯嗯。”她爬上窗。

江织叫她:“周徐纺。”

她一只脚还踩在窗户上,回头,瞳孔漆黑透亮:“嗯?”

江织踮着脚,才够得到,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离远一点,不准看,也不准听。”

她猛点头,乖乖说好。

等周徐纺走后,江织把窗户关上,脚印擦干净,然后把桌子上的图册翻乱,放上碟片,调成静音,就让它放着,他百无聊赖,看着窗外,等他家小姑娘来。

挂在墙上的钟表,分针跑了一圈又一圈。

病房外,庞主任腿都站麻了,也不敢动。

骆青和问:“多久了?”

庞主任看了看时间:“已经进去快一个小时了。”有点久,难道是影片和图册不合江少的口味?

或者,江少的身体……

骆青和从墙边站到门口,抬手欲敲门,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下了,回头对庞主任说:“问问。”

万一正在关键时候呢?

庞主任硬着头皮上前,敲了敲门:“江——”

门这时开了。

庞主任先是一愣,舌头打了一下结:“江少,东、东西呢?”说是‘东西’好像不太合适,可说什么,说什么都不合适。

江织两靥微红:“在里面。”

庞主任进屋,在柜子上看到了取·精·杯,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去查看影片和图册,都被动过,最后去了卫生间,地上和马桶上都有水渍,水里面还有卫生纸,明显有被清理过的痕迹。

检查完了,庞主任把取·精杯给了一位护士,然后对骆青和点了点头。

江织脸上潮色褪下去,恢复了几分病态的苍白:“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还不打算给我?”

骆青和站在门口同他说话:“这么好用的东西,若只用一次那就可惜了。”她只保证了不曝光,可没答应给他。

江织眉宇间透着不耐:“我不喜欢被人威胁,耐心也很不好,干脆点儿,一次了断。”

骆青和兴致勃勃:“怎么了断?”

他开门见山,简明扼要:“你想要的那个原件,我可以给你。”

果然。

他和唐想是盟军。

骆青和笑着试探:“不会又拿复制刻录的来糊弄我吧?”她可不觉得江织是本分诚信的人。

当然,她自己也不是。

江织表态:“那要看你。”他开诚布公,把话挑明了,“行车记录仪里的视频你不留底的话,我就把原件给你,你也可以耍诈,只要别被我抓到。”

职业跑腿人Z有个很厉害的黑客搭档,她要耍诈又谈何容易。

骆青和答应:“成交。”

她不是信江织的人品,她是信江织不会拿周徐纺的事来冒险。

“骆常德哪天下葬?”他问。

江家昨天就发消息了,骆常德逝世的新闻一出来,骆家的股价都掉了不少。

骆青和答:“这周日。”

“就那天,把东西准备好。”江织说完便走。

骆青和喊他:“江织。”

他停下,没回头。

她笑着,看着他后背,目光炙热:“你和我才是同类。”

他骨子里的无情,骨子里的残暴狠辣,骨子里狡诈疑心,都和她一模一样。

江织回头,说:“都有病。”

------题外话------

第228章 甜蜜暴击,病态的爱(二更

江织回头,说:“都有病。”

骂她有病呢,骆青和轻笑了一声。

江织走远之后,给周徐纺打电话。

周徐纺接得很快。

“在哪?”

她说:“我在医院急诊的大门口等。”

江织下五楼,直接去了急诊楼,周徐纺正蹲在外面的角落里等她,粉色毛衣外面是一套黑色的衣服,不显眼,江织却总能一眼就找到她。

她看见了他,立马站起来:“江织。”

她一见他,原本呆冷木讷的表情便不见了,笑得很开心。

江织走过去,问她:“洗手了吗?”

周徐纺摇摇头:“洗什么手?”

“碰了脏东西。”

他牵着她,折回医院里,带她去卫生间里洗手。

周徐纺边走边念道:“我戴手套了。”她碰的还是取·精·杯,是塑料,而且隔着无菌袋。

江织不管,把她带到女厕门口,推她进去:“去洗手。”并且,嘱咐,“多洗几遍。”

“哦。”

周徐纺用洗手液洗了四遍才出来,手都洗红了。

江织用帕子给她擦干水,她手冰冰凉凉的,他抓着亲了两下,嗅到了一股洗手液的味道,柠檬味儿的。

“我在外边儿的时候,听到许泊之在叫骆青和的名字,他真的喜欢她吗?”周徐纺有一点好奇。

江织眉头一皱:“不是让别听吗?”

周徐纺表情无辜:“我也不想听。”她老老实实的表情,一本正经的眼神,叹气,“哎,可是听力太好了。”

江织心里还是不乐意,心想着等他那什么的时候,再叫给她听……

“咳咳。”他咳了两声,面色微红,不动声色地收起了那些花花心思,“喜不喜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想把骆青和弄到手。”

周徐纺只交过江织一个男朋友,对男女间的问题知道得不是很透彻,不怎么懂:“这不叫喜欢吗?”

江织不好定义,跟她说事实:“许泊之以前交过一个女朋友,长得很像骆青和。”

“然后呢?”

“那个女的已经疯了,现在还在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

周徐纺好惊讶:“为什么会疯?”

江织简单概括了一下:“因为许泊之也是个疯子。”确切地说,是个变态。

“……”

啊,好复杂,好黑暗!周徐纺觉得还是江织最好了。

周徐纺还有一点不放心:“我们偷梁换柱了,骆青和会不会查出来啊?她也可能会让人再次查验之类的。”

骆青和是个疑心病,不容易忽悠。

江织都打算好了:“查也不要紧,她能收买人,我也能。”

上午十一点,太阳阴了。

薛宝怡是被冻醒的,醒来的时候就穿了条裤子,他头重脚轻,浑身都疼。

环顾了一下房间,很陌生。

他在浴室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和手机,都泡在冷水里,看了看地上的一滩水渍,拿手机给方理想打了个电话。

电话打不通。

他连拨了几个,无果,正要接着再打,秘书小庄打过来了,口气很急:“二爷,马上就要开会了,人在哪啊?”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也不接

薛宝怡抓了把头发,还是半湿的:“我怎么知道我在哪。”他头疼欲裂,脑子里就像搅了一团浆糊。

而且,他渴,非常渴。

他连灌了两杯水下去,然后把定位发给了小庄,命他立刻过来接,并吩咐:“带身干净的衣服过来。”

吩咐完,他挂了电话,继续给方理想打,可依旧打不通。

二十分钟后,小庄到了。

这小旅馆有点太简陋了,小二爷身娇肉贵的,怎么会住这种地方?有点奇怪啊。

小庄昨儿个相亲去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就问了:“二爷,怎么在这啊?”

薛宝怡边打领带:“我怎么知道我怎么在这。”

小庄:“……”莫非摔到脑子了?没法交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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