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番外(254)

作者:顾南西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自找麻烦也就算了,还用买水军、泼脏水这么蠢的法子。

白梨很不甘心,红着脸犟嘴:“这怎么能全怪我,那个真人秀你之前就跟我说好了,说让我上。”她也不管外面有没有很,嗓门很大,“可方理想一来,我就被挤下去了,这对我公平吗?”

她等了一年,才盼来一个真人秀。方理想才签到宝光不到三个月,就截了她的资源,她哪能不气。

林商笑了一声,笑她天真:“你第一天进这个圈子?公平,这个圈子什么时候公平过?规则就是这样,你截我的资源,我截她的资源,各凭本事,要么自己有本事,要么干爹干妈干哥哥有本事,没本事就得当绿叶,就得慢慢爬,你入行也有七八年了,这个道理还要我来教你?”

白梨嗤之以鼻:“那她方理想有什么本事,不就是会伺候人吗?伺候完江导伺候二爷,什么东西。”

林商都懒得纠正她的自以为是:“有人愿意让她伺候,这也一种本事,你有吗?”

她咬咬唇,气得不行。

林商起身,还要去处理方理想的事,没时间跟她在这耽搁:“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自己去找老板。”她走到门口又停下,到底是自己带了几年的很,不怎么忍心,“认错态度好点。”

第五人民医院。

周徐纺早上吃的是猪肝,中午吃的也是猪肝,下午茶了,还是猪肝。

她现在看到猪肝都要反胃了,她把碗推开:“我吃不下了。”

江织还要喂:“再吃十口。”

周徐纺不要吃,头甩开:“你刚刚也说再吃十口。”刚刚的之前,也说了。

就像不肯走路的小孩儿,家长就骗她,说走到前面就抱,等小孩走到前面了,家长又说还在走到前面。

骗人!

江织都不依着她:“你流了那么多血,得补回来。”他哄着,保证说,“这次不骗你,就再吃十口。”

最后再信他一次。

周徐纺张嘴,喝了一口猪肝汤,喝一口她就数一口,跟吃毒药似的,一脸苦相,喝到最后一口了,拧着的眉头才松开:“十口了。”

怪不得乔南楚的堂哥总说,这世上最难的事就是哄小孩吃饭。

“如果你再吃十口,下午我就给你喝牛奶。”因为她伤没好,江织就一直不给她喝。

周徐纺恼他了:“江织,你这样子会没有女朋友的。”

江织还笑。

她把他手里的勺子抢过去,舀了一大勺猪肝喂进嘴里:“我已经好了,不用补血了。”

猪肝汤就放了一点点盐,特别淡,是宋女士做的,为了补血,还加了红枣和中药,味道确实一言难尽。

江织不逼她吃了,把碗放下:“谁说你好了?”

周徐纺看了一眼门,是锁着的,她扯开领口给江织看后背:“我伤口已经痊愈了,不信你看。”

他给换了几次药,小姑娘胆子已经肥了。

江织解了她两颗扣子,到后面揭开她的纱布,伤口确实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他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留疤了。”

硬币大小的一个疤,结痂刚掉没多久,还是肉粉色的。

周徐纺说:“不要紧,后面也会好。”她的基因被人为改变之后,受过不少伤,但从来没有留过疤。

后背,他的气息靠近,有点热,喷在她皮肤上,痒痒的。

“江织。”

江织的唇落下去了。

一冷一热,周徐纺后背僵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两天没洗澡了。”

江织:“……”

情趣都被她这个钢铁直女破坏光了。

他把她衣领拉上去,扣子扣好。

周徐纺说:“我想出院。”在医院的话,江织不准她下地,不准她吃零食,连和漫画都不准她看,说对伤口不好、对身体不好、对眼睛不好。

周徐纺不这么觉得,她觉得她已经恢复了,她可以一拳打爆一头牛了。

江织还是不放心她出院:“再观察两天。”

“都已经好了。”

“急着出院干嘛?”

她当然急:“家里的冰激凌要坏了。”

“……”

江织无话可说了。

最后,他被她缠得不行,去办了出院手续。

在刚从外科大楼走出来,有人叫住了他:“江织先生是吗?”

是一个男人,穿着快递员的衣服,他走过来,从背包里拿了一份包裹出来:“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快递上也没有寄件人,那快递员把东西交到江织手上就走了。

江织先听了听声音,再拆开,里面就一沓照片。

这时,他手机响了。

是骆青和:“东西收到了?”

江织把快递盒子扔进垃圾桶里,那沓照片在手里翻着:“看来不把你弄死,你是不会消停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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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江织育不育,宝怡被下药(二更

“看来不把你弄死,你是不会消停了是吧。”

这个女人太不知好歹,得速战速决。

骆青和大概伤没好,说话气不足:“我白白挨了一剪刀,又不能报警,总得讨点儿利息。”她说,“今天晚上九点,浮生居,不见不散。”

江织拿着那沓照片回了病房。

“这是什么?”

他把照片给周徐纺看:“骆青和让人送过来的。”

周徐纺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骆常德的行车记录仪。”

怪不得骆青和说她是怪物,原来行车记录仪都拍到了。

如果这个东西曝光了,会有三件麻烦事,她是职业跑腿人Z,她力气异于常人,她是骆常德坠江现场最后一个出现的嫌疑人。

“江织,我闯祸了。”

江织纠正她:“闯祸的是那对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父女。”见她还眉头紧锁,他安抚,“不用慌,我会把他们都送到监狱去。”

周徐纺还是很忧心:“骆青和肯定会用这个威胁你。”

“她有底牌,我也有。”外面下雪了,江织去把窗关上,他这个人,若是想搞谁,怎么可能只铺一条死路。

周徐纺盘腿坐在病床上,也没穿袜子,两个脚丫子在外面:“你的底牌是什么?”

江织坐回床上,拿被子给她盖好:“当年那场大火,有个伤了一只眼睛的幸存者。”

方理想的父亲也说过,有个花匠还活着,周徐纺刚要问清楚,有人敲门了。

江织扶她躺好:“进来。”

是孙副院来了:“江少。”

“孙副院,”江织坐在床头,挡住了身后的小姑娘,“有件事要麻烦你了。”

孙副院是江织一手提拔上来的,明面上听的是江家老太太的,暗地里,是江织的耳目。

“您尽管吩咐。”

“把骆常德弄醒,不管用什么法子。”

被骆青和这么一搞,周徐纺出院的事被暂时耽搁了,江织说,医院里有他的人,待着反而安全一些。

晚上九点,浮生居正是热闹时。

半小时后薛宝怡有个局,刚好也在浮生居,既然顺道,他便早来了一会儿,听听那个搞事情的女人还要说什么。

“陈小庄,”薛宝怡坐在后座,瞧了一眼秘书今天的穿着,顺口点评了一下,“你今天穿得有点骚啊。”

小庄腼腆一笑,肥圆的小脸甚是白嫩:“我今天有相亲。”他整了一下领带,“还行不,二爷?”

这一身酒红色的西装……

肯定是从‘品如的衣柜’里拿的。

薛宝怡回了他一句:“还不错。”

如果没有后面一句,小庄差点就信了他的鬼话,后面一句是:“挺喜庆的。”

“……”

小庄长得圆呼,又胖,很像一个球,因为脸上的皮肤光滑白嫩,他看起来很像一颗自带喜庆的、具有弹性的皮球。

但他一个男人,怎么会喜欢别人说他长得喜庆圆润,虽然他确实很喜庆圆润。

喜庆圆润的小庄说:“我今天要早点下班。”他要去相亲,得早点到,争取给女方留下好印象。

“爷又没拦你。”薛宝怡下了车,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站不直,吊儿郎当的样子,“把车也开去,要成了,这车就送你了。”

喜庆圆润的小庄只是看起来年轻,其实他已经三十了,还是母胎单身,他妈急得不行,生怕他打一辈子光棍,所以三天两头就给小庄安排相亲。

可相亲哪有那么容易成,他这个月都相了十六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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