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番外(228)

作者:顾南西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他抱紧她,吻落在眉心、眼睛、脸上,一下一下,安抚着:“梦见什么了?”

她摇头,像哭过,眼眶通红,两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不知道,一睁开眼睛就忘了。”

她脸色苍白,还没缓过来。

江织用睡衣的袖子擦她额头的汗:“那就不想了。”

她不再想了,却依旧心有余悸,心跳像擂鼓,震得她耳鸣,她惶惶不安,抱紧江织的腰,把整个人都藏进他怀里。

“江织。”

江织摸她的头:“嗯?”

“你别打地铺了,抱着我睡。”

因为他睡相实在太差,老是踢人,她便让他去客房睡,他怎么也不肯分房,就说等她睡熟了,他再去地上睡。

他才第一天打地铺,她就做噩梦了。

他抱着她躺下:“好,抱着睡。”

她往他身上靠,紧紧挨着他。

“纺宝。”

“嗯。”

他又喊:“纺宝。”

她抬起头:“嗯。”床头昏黄的灯光落在她潮湿的眼睛里。

“纺宝。”

她问:“干嘛一直叫我?”

江织轻抚着她散在他肩上的发:“多叫几句,你就能梦到我了。”他低头,亲她的眼睛,“等我到你梦里去了,你就不用怕了。”

她闭上眼睛,耳边只剩江织的声音了。

“纺宝。”

“纺宝。”

“……”

果真呢,梦里有江织。

梦里的他,还是清瘦俊朗的少年郎。

少年脾气不好,在她门外大喊:“骆三!”

“骆三!”

骆三开了门。

那时的骆三不好看,又瘦又黑,还没有留头发,是个丑丑的小光头。

少年生她气了,大声跟她说话:“你又去偷红烧肉了?!”他一来骆家便听下人说了,骆三又挨打了。

他们说,骆三手脚不干净,总去厨房偷东西。

她还没有眼力见,都不知道他有多生气,还傻乎乎地去翻箱倒柜,翻出一个纸包来,一层一层纸包着,里面有块红烧肉。

她双手捧着,给他。

少年本来就身体不好,被他气得直喘,恶声恶气地说:“我不喜欢吃肉!”

也就她觉得红烧肉是最好的东西,在她过去的十四年里,最大的问题是温饱,她没见过更好的,以为红烧肉就是最好的东西。

原来他不喜欢啊。

她便问:“你喜欢什么?”

声音比很多变声期的男孩子还粗。

少年还在生她的气,头甩到了一边,老半天别别扭扭地说:“狗尾巴草,我喜欢狗尾巴草。”

他当然不喜欢狗尾巴草了,可骆家这么大个别墅,就只有那些草,她动了不会挨打。

他语气认真了,郑重地跟她说:“下次我来,你就采狗尾巴草给我,别去偷肉了。”

她以为他真喜欢狗尾巴草,立马点头:“好。”

她要采一大束狗尾巴草送给他。

少年骂她:“傻子。”

她还咧嘴笑,笑得特别傻,把他也逗笑了,他弯着眼角,跟她说:“只有我能骂你傻子,别人不能骂,知不知道?”

她点头。

她知道的,他骂她傻子,是对她好,他只是嘴巴不说好听的话。

他是这世上,对她最好最好的人。

“要是别人骂了你傻子,你就在栅栏上面插几株狗尾巴草,我看到了就会来找你,然后你告诉我谁骂了你傻子。”

她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他,又傻又愣的样子。

少年戳戳她的脑袋:“听懂了没有?”

她脸黑,一笑,牙齿特别白:“嗯,懂了。”

她的声音一点也不好听,没人在的时候,她也会粗着嗓子跟他说话。

少年问她:“你会说话,为什么还装小哑巴?”

“秀姨说不可以说话。”

少年又凶她:“那你还跟我说话。”

她傻笑:“因为是你啊。”

少年嘴上哼哼,眼角却弯了:“我要回家了。”扭头要走,又扭回来,“肉不给我吗?”

“哦。”她把肉包好,“给。”

那纸上油滋滋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纸,干不干净,少年有些洁癖,十分嫌弃,皱着眉拎着纸团的一个角。

“我走了。”

他走了。

她跑着跟出去,他走她就走,他停她也停,赶都赶不走,一直跟到了大门口。

少年回头,赶她:“别送了,回去。”

她还跟着。

他骂她:“傻子。”

那傻子还扒着铁栅栏,使劲跟他挥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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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被屏蔽了,估计还要锁个一天。

那一章的主要内容是乔温的感情戏,暂时不看也不影响剧情的连贯性,你们先看198章,我尽快去催审核,放出来了你们再看197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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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纺宝见家长,江织父母

次日,江织带周徐纺去江家赴宴,去之前,江织特地把剧组的造型师叫过来,给她挑了昂贵的裙子和珠宝,再化上精致的妆。

周徐纺说,这样瞧着更像被包养的小情人了。

周小情人很少化妆,觉得新奇,在镜子前面转了好几圈,问她的‘金主大人’:“江织,我化妆好不好看?”

“好看。”江织给她挑了件厚外套,“老太太不喜欢用暖气,老宅还是烧碳火,晚上冷,你在裙子里面再穿条秋裤。”

内心不想穿秋裤的周徐纺:“……”

江织已经去找秋裤了,她跟上:“……好吧。”跟在后面说,“今天你不要亲我,不然会把我的粉吃掉。”化妆师姐姐在她脸上涂了好多层呢,把她涂得好白好嫩。

江织把秋裤给她:“又毒不死。”他凑过去,偏要亲。

周徐纺躲开,不给亲:“你把我的粉亲掉了,就不均匀了。”就不白不嫩了!

江织:“……”

还以为她担心的是他吃了化妆品会对身体不好。

江织为此,生了一路的闷气。

七点,他们到了江宅。

江织看着外边,周徐纺拉他衣服:“江织,我们到了。”

江织:“嗯。”

周徐纺没有耳洞,戴的是夹式的耳环,她不自在,一直用手摸,把耳朵都摸红了。

江织拿开她的手:“痛吗?”

周徐纺又摸了一下:“不痛,有点痒。”

“那不戴了。”他解了安全带,靠过去,替她把耳环取下来,她耳朵被夹的红红的,他吹了吹。

周徐纺脖子被他弄的痒,往椅子后面躲:“我们下去就开始演吗?”

江织把耳环放到她手里:“演什么?”

要演戏了,周徐纺有点兴奋呢:“不能让江家人看出来我们感情很好,要演虚情假意。”

她倒还有戏瘾了。

江织好笑,摸摸她还发烫的耳朵:“我不在意你就行了,不用太刻意。”

周徐纺:“好。”

两人下了车,刚迈进江家的大门,便在院子里碰上了人,是二房的太太骆常芳。

骆常芳像个和善的长辈,过来相迎:“织哥儿来了。”

江织嗯了一声。

骆常芳也习惯了他这般不冷不热,目光越过他,瞧他身边的人,笑吟吟地问:“这是你女朋友?”

他又嗯了一声,刚要往屋里头走,周徐纺开口了,语气像是责问:“你什么意思?”

江织:“!”

周徐纺的表情很悲痛,也很愤怒,还有几分不甘心又舍不得的纠结跟矛盾:“你为什么不介绍我?”

江织:“!”

她演技的确好了很多。

就是这波戏来得太猝不及防了,让江织一时接不住。

周徐纺主角入戏就很快了,表情虽然还不到位,但她故意背对着骆常芳,把台词念得像模像样:“我朋友说得对,你只是玩玩,我还当真了。”

此桥段,取自《恶魔的七日小甜心》。

周徐纺挤眉,硬是把眼睛挤红了,她伸出手,摊开掌心,手里夹式的珍珠耳环闪着光,看上去很昂贵,她悲戚地念道:“这个耳环是我刚刚在你车上看到的,不是我的。”

此片段,取自《傲娇宋少深度宠爱》。周徐纺很聪明,会就地取材。

江织:“……”

江导还是头一回被演员搞蒙了。

周徐纺吸吸鼻子,要哭却忍着不哭的样子,看上去倔犟又楚楚可怜:“你现在连应付我都懒得应付了是吗?”不给江织说台词的机会,她继续悲恸,“你总是这么敷衍我,我的朋友全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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