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番外(204)

作者:顾南西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嘎——

更衣室是临时搭的,和化妆室共用,很简陋,门开合时会有声音,一眼望去里头没人,唐想进了屋,往里走。

左右两边墙角各拉了一个帘子,作为更衣间。左边帘子被撩起来了,唐想往右边走,看了一眼脱在地上的两只黑色球鞋,她抬手,伸向帘子,刚碰到那层布,手腕被从帘子里伸出来的手抓住了。

皮肤白皙得像不怎么见过太阳。

帘后,周徐纺问:“干什么?”

唐想微微愣了一下,道歉:“抱歉,我以为没有人。”

周徐纺这才松手。

唐想低头看自己手腕,被抓过的地方红了一圈,手劲儿真大。

她坐到沙发上去,等周徐纺换好衣服出来,才开口:“还记得我吗,周小姐?”她提醒,“我们在粥店见过。”

周徐纺点头,身上穿着女主演那身大红色的戏服,她平日里总是一身黑,突然换上这一身红衣,看上去明艳又张扬。

唐想像是在闲聊,问到:“周小姐也是帝都人吗?”

周徐纺面无表情:“不是。”

唐想若有所思了片刻,接着又问:“那方便告诉我你老家在哪吗?”她解释,“你和我一个失散的旧友有些相像。”

她在套话。

周徐纺也认真思考了,回答:“不方便。”

唐想笑笑,并未生气。

周徐纺把鞋穿好,用袋子装好自己的衣服:“我要去拍戏了。”说完之后,她就先出去了。

等人走了,唐想从沙发上起身,目光随意一抬,正好落向右边墙角的更衣间,帘子被卷着,地上有条黑色细线穿着的项链。

她走过去,把项链捡起来。

周徐纺从更衣室出来,没走几步,就看见了靠墙等在走廊的江织,他低着头,像在发呆。

她跑过去:“江织。”

他像没听见。

她伸手拉拉他的袖子,更大声一点:“江织。”

江织这才回过神来,抬头:“嗯?”

“你在想什么?”

他摇头,没说,牵着她往外走。

周徐纺觉得他好像有心事,可他好像不想说,她也就不问了:“什么时候到的?”

江织说:“刚到。”

这时候,外面片场有人在喊替身演员,周徐纺应了一声,跟江织说:“我先过去了。”

“嗯。”

周徐纺多看了江织两眼,才跑出去。他好奇怪啊,她穿了这么漂亮的衣服,他都没有夸她,她穿得真的很漂亮呢。

等外面已经开拍了,江织才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帮我查个人。”

“谁?”

他说:“方理想。”

周徐纺的替身戏不到二十分钟就拍完了,方理想夸她脚好看,并且和她的脚合照了。为了纪念周徐纺穿得这么漂亮,方理想还给她拍了很多照片。

四点半,江织送她回家了,之后就先走了,他说有事。刚好,周徐纺也有事,等江织走了,她就换了一身行头,开了辆机车出去了。

晚上八点,唐想的车停在了疗养院外面。

她平时都是周末白天才过来,看护小瞿便问她:“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唐想在护士站停留了一会儿:“有点事,我妈睡了吗?”

小瞿把钥匙给何女士病房的钥匙她:“没呢,刚刚还吃了两个核桃酥。”

因为何女士精神时好时坏,唐想担心她不清醒的时候会自己跑出去,平时睡觉的时候都会让看护锁上门。

唐想拿了钥匙,去了病房。

何女士没睡,正坐在床上发呆。

“妈。”

何女士看见她很惊讶:“你怎么回来?学校没有课吗?”

何女士清醒的时候不多,意识停留在八年前,那时候骆家还没大火,唐想还在上大学。

唐想关上门进去:“明天周末。”

何女士哦了一声,起身,说要去给她做饭。

唐想拉住她,坐到床边,把口袋里的项链拿出来,摊开手给何女士看:“妈,我刚刚在路上捡到了条项链,你知道是谁的吗?”

何女士立马就认出来了:“这是骆三的项链。”她神色突然紧张起来,四处张望着嘴里还念道,“丢三落四的,这么重要的东西也不知道收好。”

果然是骆三的东西。

何女士一把把项链抢过去,压在枕头下面,惶惶不安地叮嘱唐想:“想想,项链的事你别出去说。”

唐想看了一眼枕头下露出来的那截黑线:“知道了。”

等把何女士哄睡了,唐想才从病房里出来。

小瞿问:“这就回去了吗?”

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把病房的钥匙放下。

今夜星子漫天,是阴历十五,月圆,夜晚有风,一阵一阵的,裹挟着冬天的寒气。

疗养院总共就三栋,两栋病房,一栋诊疗室,周徐纺就在诊疗室的楼顶,穿一身利索的黑色,与夜色融为一体。她蹲着,在思考刚刚听到的那段对话。

耳麦里,霜降用合成声音通知她:“监控已经拦下了。”

OK!

周徐纺纵身一跃,跳下了大楼。

她没有走楼梯,直接爬窗去了何女士那一楼,病房门上了锁,她左看右看一番,细听附近也没有脚步声,尽量放轻动作,握着门把用力一拧。

锁被她卸了。

所幸里面的人还没有醒,周徐纺用椅子挡住门,轻手轻脚地靠近床边,找了一圈,看见了枕头下的黑色细线,她伸出手去拿——

何女士突然睁眼,叫了一句:“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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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九点半,三更12点,扣阅同步过去一般需要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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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江织发现骆三性别,大火隐情(二更

何女士突然睁眼,叫了一句:“骆三。”

周徐纺直接愣了。

月光很亮,她眼珠也很亮。

何女士坐起来,开了床头的灯:“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怎么认出来的?她脸上还戴着口罩。

“问你话呢。”何女士在催促她。

周徐纺想了想,说:“我在找项链。”

半真半假,她是来找项链的,也是来确认的。

那项链是她故意落下的,唐想想确认她的身份,她自己也想确认,既然目的相同,她好脆将计就计,把项链‘给’了唐想。

何女士信了她的话,把项链从枕头底下拿出来,放到她手上,冷着脸训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重要的东西也不收好,可别再乱丢了,万一给他们看到了,又要拿你撒气了。”

他们?

骆家人吗?

何女士突然面露惊慌,她想起来了:“你怎么说话了?”

骆三是不可以说话的,她是‘哑巴’。

何女士情绪大动,惊慌失措地抓住了周徐纺的手:“我不是让你不要开口吗?”她慌了神似的,双手又去抓被子,大喘着气,边摇头边嘀咕,“完了完了,老爷子知道你是女孩了,一定不会让你继续待在骆家的。”

骆怀雨知道?

周徐纺默不作声,在思考。

何女士还在自言自语,慌慌张张地左右张望,嘴里喃喃自语:“你妈妈就是突然没了的,你会不会也像她那样?”

周徐纺抬头,眸间骤起波澜:“我妈妈是谁?”

何女士头上开始冒汗,眼里惊恐万状听,催促她:“你快跑,快去找江小公子。”见她不动,推了她一把,红着眼大吼,“愣着干嘛,快跑啊!”

周徐纺蹲着,重心不稳,被推着后退了一步。

何女士下了床,六神无主似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喋喋不休地念着:“老爷子来了,老爷子来了……”

外面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周徐纺把项链放下,看了何女士一眼,转身出了病房。

片刻,唐想就过来了,一扭门把,才发现锁坏了,她推门进去,看见唐女士在屋里踱步,面红耳赤,满头大汗。

“妈。”唐想走过去扶她,“你怎么了,妈?”

唐女士东张西望:“嘘!”她把手指按在唐想唇上,示意不要作声,她掐着嗓子,紧张兮兮地小声咕哝,“瞒不住了,咱们家要遭大殃。”

唐想问:“遭什么大殃?”

何女士摇头,不说,重重喘着气,问她:“你爸呢?他在哪?”不等唐想回答,她又开始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是不是老爷子把他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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