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番外(104)

作者:顾南西 阅读记录 TXT下载

“……”

骆青和哑口无言了。

周徐纺呢,是有点懵的,她只想安静地打架,安静地教训人……她不想蹲局子。

江织已经拨了电话了,靠着骆家的铁栅栏,在拨弄额前吹乱的发,道:“南楚,到了没?过来‘抓贼’。”

‘小贼’周徐纺:“……”

现在逃来得及吗?

“wu——wu——wu——wu——”

警笛声那叫一个响亮。

不到一分钟,乔南楚就到了,一起来的还有刑侦队的程sir。

江织进骆家大门前,给乔南楚留了话。

“放她走。”

乔南楚看他:“什么意思?”

他说:“她是我的人。”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

乔南楚问:“你派来的?”

他也不说是不是,就发话:“也不要伤着她了,不然,”

还有不然。

乔南楚等着他的下文。

江织难得表情这么严肃:“不然,兄弟没得做。”

“……”

哟,这哪是来认凶手的,是来英雄救美的吧。

江织不再啰嗦了,进了骆家大门,上一次来骆家,还是八年前。

八年前,江家与骆家关系还不错,江家老二取了骆家的三姑娘,两家是姻亲,经常有往来。

江织不怎么爱出门,第一回来骆家做客时,十六岁,目睹骆青和在教训人,管了回闲事,把骆家那小哑巴唤过来,点名要他领路。

小哑巴也不知道被玫瑰花抽了多久,身上都是血星子。

瘦巴巴的,不知道有没有十岁。

江织问他:“你叫什么?”

他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划了三杠。

还真叫骆三,也没个正经名。

又问:“它叫什么?”他指他脚边的那只胖猫,方才不知道躲哪了,现在才出来。

“喵。”

那只猫是真胖。

当时已经十四岁了的骆家小哑巴却瘦得像根杆,他拿着树枝,在地上又划了四杠。

“四?”

他歪歪扭扭写了一个骆字。

骆四,橘猫叫骆四。

他叫骆三。

“你会写字啊。”

江织刚说完,他受了很大惊吓似的,立马把那个歪歪扭扭的骆字擦掉,指了一下前面的路,然后扭头就跑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

江织那次是傍晚才起身回江家的,在骆家待了大半天,没有再到骆三,直到傍晚,他的司机刚把车开出骆家。

有人砸他的车玻璃。

司机停了车:“小少爷,是骆家那个养子。”

那个小哑巴啊。

听说,还是个小傻子。

骆家人,说他是弱智。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下车了,隔着栅栏看那瘦巴巴的孩子,对,顶多还是孩子,就不忍心责怪了。

他问:“你为什么砸我车?”

那小傻子也不会说话,他手腕很细,轻轻松松就从铁栅栏里伸出来了,摊开手,手心有一块红烧肉,油滋滋的。

他拿了块红烧肉,要给江织。

“你给我块肉干什么?”

他指自己的嘴巴。

“给我吃啊?”

他点头。

十六岁的江织很龟毛,有点洁癖,自然是嫌弃的,可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他还是接了。

那小哑巴放下肉就跑了。

江织看着手里的肉,又大又肥的一块红烧肉,还是头一回,有人送他一块肉。

司机知道他洁癖的毛病,赶紧递上手绢和水:“给我吧,您先洗洗。”

他放嘴里,吃了。

太肥了,腻得慌。

江织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块肉是偷的,骆家那个小哑巴为了偷那块红烧肉,还挨了一顿打,又是用玫瑰花抽的。

“织哥儿。”

“织哥儿。”

骆常德放下茶杯,喊了两声。

江织回神,把回忆压下,他抬眸,语气很不客气:“织哥儿也是你能叫的?”

骆常德:“……”

江家和骆家是姻亲,按照辈分,江织还要随他堂姐江扶离喊一声舅舅。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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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再卡文,你们就打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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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纺宝表白,在一起了~

江织在骆家只待了十多分钟,骆常德很会打太极,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江织懒得跟他浪费时间了。

他出来的时候,乔南楚还在骆家院子里。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他记挂着周徐纺,别的不关心:“她呢?”

“跑得贼快,翻墙也很溜,哪里需要我放她。”乔南楚叼着根烟,指了个方向,“喏,跑那边去了。”

江织去追人。

“江织。”

乔南楚吐了一口烟圈,叫住他,问:“你什么时候跟她一伙了?”

居然还瞒着他。

江织回了头,站在路灯下:“你别管了。”他远远瞧着乔南楚,短发折了碎影落在脸上,半明半暗的,他说,“你都知道我跟她一伙了,以后别老盯她。”

他说完了,就追人去了。

乔南楚抖了抖烟灰,啧,很反常啊。

骆家的别墅坐落的地界有些特殊,隔着一条马路,对面就是待开发的平民窟,深巷里,小径纵横,老旧的平楼分布得杂乱无章,夜里,有犬吠声。

这里面没有监控,岔路口又多,适合藏身。

江织走到巷子口,停下了,气息微喘:“别跟着。”

阿晚严词拒绝:“那怎么行,万一遇到歹徒——”

江织回眸,睇了一眼。

阿晚秒闭嘴了:“哦。”

这该死的、无处不在的、条件反射啊!

江织独自进了巷子,挑了避光的路走,到了深巷处,他停下脚,看了一眼四周:“这里没有别人,你出来。”

正趴在某栋平楼楼顶的周徐纺:“……”

狗吠声、猫叫声都有,可她只听得到江织的声音,像风一样,拂进来,把她耳朵和心脏都拂得软软的。

他说:“你出来见我一下,我有话问你。”

好吧。

她放弃了抵抗,跳下了平楼,落地后,从避光的小径里走出来。

江织听见脚步声,回头就看见了她,黑漆漆的一坨,眼珠子都被眼镜挡着,一点都不露。

真是怪了,就是这副打扮,他现在都能认出她来。

怕又把人给惊吓跑了,他没靠近,站在原地,问她:“为什么来骆家?”

她回答:“找手表。”

她查过这个案子,不然不可能知道还有手表这个线索,就是说,她背后一定还有一个很厉害的黑客。

那个黑客……是男是女?

江织差点就问出口了,忍住了,用正经口气问正事:“你是受了谁的委托来找手表?”

她答不上来了。

“既然不是谁委托你来的,”他看她,目光深沉,像一汪深邃而干净的海,“那是为了我?”

是。

周徐纺不承认:“你奶奶付了我两千万,我帮你也是——”

江织打断了她:“我也出两千万雇你。”

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要我做什么?”

他背着路灯,往前了两步,眼里细细碎碎的影子慢慢清晰,然后,倒映出一团黑漆漆,是她的样子。

他说:“把口罩摘了。”

周徐纺想也没想:“我不接受。”

她转身要走。

江织在后面叫她:“周徐纺。”

周徐纺……

他到底怎么认出来的,怎么这么确定,这么坚信不疑呢?

她应该逃的,应该趁着还没有完完全全暴露,然后藏紧一点,然后再也不暴露出这层伪装、这层保护色,可她却走不动了,像被钉在了那里,然后蠢蠢地,让江织走进了自己的防御圈内。

他就站在她面前,只隔了抬手就能碰到的距离,他问:“你在怕什么?”

她怕很多东西。

人群、社交,甚至只是简单的对视,所以她总戴着帽子低着头,蹲在没有人的地方,严防死守地戒备着、不分昼夜地藏着。

“我——”

她刚抬头,话也没说完,江织的手就环住了她的腰,压低身子,把唇落在她唇上,隔着口罩。

隔着口罩,都是冰凉的温度。

她瞪着眼睛,怔了一下才回神,伸手要推开他,可手却被他抓住了。

“手都红了。”江织的手指,在她手背摩挲,那一处皮肤迅速变得通红,变得滚烫,他笑了,松了手,覆在她的额头上,“还不承认吗?不承认我就继续亲,亲到你高烧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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