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人居然真的聊起了商业合作,我不开心地抬起腰,用大腿内侧的软肉裹住对方的性器,缓慢地磨蹭起来:“嗯……”
这人无奈地伸手按住我的腰,声音沙哑极了:“然然别闹,马上就来操你。一两分钟都等不及吗?”
能说这种话,肯定已经开了静音。
我变本加厉地夹紧双腿撒娇,口中发出的呻吟愈发甜腻:“尉昊……我想要你……”
他按在我腰上的手一紧,失控地骂了句脏话,然后一声招呼都不打地撞了进来。
“唔……太、太大了……”
身体被打开到极致的滋味太过可怕。
滚烫的肉刃往里不断强硬侵入,一寸寸拓开紧致软肉的同时,还将沿途的敏感黏膜蹭得发烫,完全不受控地痉挛起来。
摩擦间生出强烈到令我难以承受的恐怖快感,一时之间觉得身在云端,意识都飘忽起来。
我被尉昊干得头皮发麻,颤抖着弓起腰,艰难挪着虚弱发颤的小腿想从这人胯下逃开:“先等……等一下……不对劲……怎么会这样……嗯、唔——!”
尉昊温柔却不容反抗地将我抓回原位置,唇瓣轻轻贴上我的后颈:“没事的,只是用了点助兴的东西,然然别害怕。明早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能听到他每个字的发音,却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能茫然地蜷起身体发抖,无意识地扭过头看着俊美温柔的那人。
见我不再试图逃跑,尉昊重新拿起手机,浅灰色的眼瞳浮现出冰冷疏离的色泽。
他将手机关机,面无表情地塞回了我的上衣口袋里。
第10章
“您觉得睡着了这理由有说服力吗?”
被我放了鸽子的那人显然情绪非常激动。一连串生气的质问绵绵不绝地从耳机里传来,听得我只觉脑仁疼。
我尽量放软声音安抚许子航,指尖一下下揉着眉心疏解情绪,满心都是有苦说不出。
其实我也很委屈啊。
好不容易跟尉昊同床共枕,而且是穿着他睡袍、被他揽着腰的亲密姿势。
多好的滚床单机会!
怎么我就一点都不争气地睡了过去,而且还安安稳稳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
……不仅错过了我傻白甜小男友的晨勃,还得根据人设装出无比羞怯紧张的模样,语无伦次地换好衣服夺门而出。
我不大高兴地揉了揉因睡觉姿势不对而疼得厉害的腰,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
虽然还跟许子航通着电话,可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尉昊轻声喊我起床时那幅温柔又无奈的表情。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这个单细胞生物开窍呢?
“就算您睡着了……可……至少、至少您不要关机啊。”许子航那孩子宣泄完不满后,嗓音倒是越来越委屈了,“您从来不关机的,您知道昨晚我打电话过来时听到关机提示语有多紧张吗?生怕您遇到什么事了还险些报警。”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他昨晚每隔十分钟就给我发条信息,被我回电话后的反应也格外粘人。
我摸了下微微发烫的手机屏幕,佯装歉意地轻声解释:“电量不足就自动关机了。小航别生气嘛,我有空了就补偿你。”
对方不情不愿地哼了声,闷闷不乐的反应可爱得让我想立即往这孩子脸上亲两口。
他又踌躇了会儿,期期艾艾地小声询问:“那……您什么时候有空?”
站在街边树荫底下的我抬起头看了眼花体写的Bridge,刚想笑着说“现在”——
一辆磨砂黑的Aventador就一个甩尾,不偏不倚停到了我跟前。
掀起的气浪挟着夏末秋初的微微热意,一股脑儿全扑我身上了。
……非常嚣张且欠揍。
啧,是哪个被我绿了的来挑事吗?
我挂断电话,微微眯起了眼。
等看清车里坐的人,我识相地一秒认怂,站在原地不敢往前走:“聂、聂总……”
“上来。”
坐在驾驶座上的那阎王爷兼人形打桩机薄唇微启,面无表情地给我抛过来这么句话。
上个鬼,别打扰我哄人。
我气得咬牙,绞尽脑汁思考该怎么回绝。
聂文洲乌黑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我,僵持几秒后忽然勾起唇角笑了下,一副好脾气的假象:“怎么,刚才没听清?”
这比先前板着脸还可怕百倍。
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惹到对方的我后背嗖得一凉,行动快于意识地乖乖上了车并系好安全带:“聂总什么事?”
聂文洲挑眉,一脚油门下去,语气终于恢复了点平日里懒洋洋的状态:“没事,就跟你分享个最近听到的流言八卦。”
这人会对八卦感兴趣?
我持怀疑态度。
聂文洲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你知道尉昊家里人为什么不反对你俩吗?尉老爷子几年前愁尉昊不谈恋爱,就给他安排过相亲,结果尉昊跟人见面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他有心理障碍不能进行性行为,气得尉老爷子好一阵子没出门下棋,哪怕到现在也还恼火得很。”
……?!
我震惊地睁圆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尉昊一直都没碰过你吧?”聂文洲将车停在路边,侧过头看我,“大家都是男人,很清楚对喜欢的人做不到无动于衷。所以事实已经很明显了。”
我有点懵,思绪一片混乱地看着捏起我下巴的那人:“他……他……”
聂文洲将大拇指抵在我唇上,长睫微垂,眼眸中流露出令我心头一热的暧昧笑意:“你可以好好思考一下这段关系还值不值得维系下去。而在你做出正式决定之前,不如先跟我试试。”
“试什么?”我抿了下唇,内心有点动摇。
这人低低笑了声,神情慵懒中透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从床上到床下,什么都行。当然我个人比较建议从床上重新开始。毕竟上次你高潮了好几回,我可……一次都还没射进去呢。”
第11章
有一说一,除去过于恶劣的性格,聂文洲这人还是非常有魅力的。
不仅英俊多金出手大方,还器大活好。
但如果跟他在一起……单以这人上完我那天流露出的掌控欲来看,我肯定没法继续沾花惹草享受人生了。
这对我而言是无法忍受的。
“我不能做对不起尉昊的事。”我婉拒了邀约,看向聂文洲的眼神无辜而清澈,“而且谈恋爱本来就不是为了做那种事,只要彼此喜欢就可以了。”
这人笑了,力道极重地捏住我的下颚骨,嗓音低沉沙哑:“宝贝,你要是真喜欢尉昊并且不在意做不做爱,就不会在我胯下那么享受了。”
我仰起头看他,没法接话。
聂文洲见我沉默不语,眼底笑意更甚:“稍微往里操深一点你就会绷紧腰开始打颤,再用力磨会儿就能用后面达到高潮。这么敏感又适合被疼爱的身体,我都怀疑你被谁仔仔细细地调教过。”
我就说聂文洲敏锐得丧心病狂!
好几年前不懂事的时候,我确实出于好奇试图接触过BDSM的圈子。
也不清楚算幸运还是不幸,在相关的私人会所里随意逛了会儿后,就有侍应生向我转交了一封黑底金字的邀请函。
……来自圈子里那位最为神秘的Dom。
然后我头脑一热就签了协议,将自己身体的支配权完全交给了对方整整六个月。
那是噩梦般的一段日子。
市面上有的情趣道具我基本都领教了个遍,从射精到高潮全部被那人一手掌控,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而且最糟心的是对方自始至终戴着面具和变声器,连真正进入我时都没摘下过。
甚至直到今天,我感觉自己都还没改掉那段时间被调教出来的习惯,曾被彻底打破的心理防线也没重新构建完。
聂文洲垂下眼,意味深长地看向我的腿间:“你有反应了。”
我身体一僵,解开安全带伸手就要去拉车门。
然而聂文洲轻轻松松就捏住了我的手腕。
他将我的手压到头顶,眸底情绪浮浮沉沉,尽是一片令我头皮发麻的暗色:“虽然宝贝你像只小兔子似的一惊一乍的模样很有趣……但你最好还是尽量乖一点,别总想着从我眼前逃开,嗯?”
收到警告的我不敢造次。
这人的手掌隔着裤子缓缓揉搓,不轻不重地勾描着我性器的轮廓:“跟它的主人一样,是个很可爱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