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人打球,我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没感受过这小崽子的极限体力。
干拔跳投需要极强的腰腹力量才能控制准星,对体力的消耗也极大。许子航却用这个玩了后半场,可想而知这人的身体素质有多可怕。
怪不得之前能把我顶得浑身都酥了,还一点都不显得吃力。
面对这种要求,许子航显得非常苦恼。
但他又不敢惹怒才闹过脾气的我,只能郁闷地边给自己打手枪,边快速翻搅着我湿漉漉的穴口,恶狠狠地哑声询问:“您觉得这个速度可以吗?”
“嗯……”我被手指戳弄得停不下呻吟,红着眼眶不断颤抖,“要、呜……要到了……再快一点……”
“您变得太快了。”这人不太满意地皱眉,手上动作刻意放慢了些,“之前还让我慢慢来,现在又要我快一点,我真的不知道您到底想要什么。”
我被不上不下吊得难受,昂起头去亲他唇角:“小航……我想在你怀里高潮……”
话音刚落,体内匀速进出着的手指就猛地加速,每一下都整根没入、插得汁水四溅才算完。
敏感点被密集按揉着,比之前强烈数倍的快感让我彻底软了腰,意乱情迷地咬住许子航的肩,口中细细软软的哭喘再也压不住。
但好像……离真正的高潮总是差了点什么。
因为没有被真的进入吗?
我难受地哭出声,泪眼朦胧地望向许子航:“……呜。”
“请您高潮给我看。”
他捏住我的下巴,低声命令道。
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
我竟真的照他说的那样……哆嗦着射了出来。
好了,这场甜甜的恋爱结束了(x
第20章
连高潮都受制于人的感觉……
真是糟透了。
巧合吗?
我两腿打颤地靠在许子航怀里,缓了好久才从余韵中慢慢恢复过来。
幸好这孩子在我高潮时没再继续说些别的什么,否则我可能会流露出更多不堪的情态。
“您射得到处都是。”这人似乎没注意到我刚才的失态,而是专注地用指尖刮着我喷溅在他腰腹处的白浊,“休息室是公共场合,请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将散落在这儿的、属于您的东西收拾干净。”
啧,真是个得寸进尺的小王八蛋。
偏偏我还有点喜欢他一本正经开黄腔的样子。
“怎么收拾?”我等喘匀了气,懒洋洋地将脑袋从他怀里抬起来。
许子航的喉结轻轻滚了一下:“请您不要明知故问。”
我笑着伸出舌尖,从这人紧抿着的一侧唇角慢慢舔到另一侧,口中发出的声音刻意压得更绵软了些:“那小航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喂我……嗯?”
“您要是不想被我按在这里强暴,就少说几句。”
他皱着眉头低声道。
我颤抖着攥紧了这人的球衣。
毫无防备之下,湿软的嫩肉再次经受了侵犯。
我原意是想帮他把手好好舔干净,没想到这孩子居然会错了我的意思,又将手指用力插了进来。
这好像是……第一次含自己的东西……
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算了,权当情趣。
我垂下眼轻轻喘了声,放任对方把白浊全部送了进来。
“请您含住,要是一不小心流出来就不好了。”许子航认认真真地警示,随即黑着脸开始给我收拾衣服,不大高兴地小声嘟哝,“您倒是爽了……我可没射。”
我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这人的脑袋:“浴室里做的那回太过火了,现在膝盖还疼着……不然,我一定跪下来帮你口。”
这孩子脸又红了。
大概出于歉意,许子航替我整理完衣服后又单膝跪在我面前,小心翼翼为我揉了会儿膝盖。
哎,涉世未深的小奶狗就是好哄。
*
我是想在校园里多待一会儿的。
能边感受青春气息,边物色新的包养对象。
何乐而不为?
然而聂文洲那混帐东西总给我添堵。
我面不改色地翻着那畜生发来的一连串床照,戴上耳机点开最后一则短视频。
看完近十秒的录制后,我不得不感慨……
我叫得还挺好听。
但这玩意儿怎么都不可能让聂文洲散播出去。
“突然有个临时会议。”我歉意地抬眼,看向坐在我对面认真学习的少年,“我先走了,下次再陪你来图书馆。”
许子航失落地垂下脑袋,沮丧的模样看得我心底软成一片。
但我只犹豫片刻,便掐灭了不该有的念头,利落地道了声再见就驱车前往酒店。
聂文洲刚刚忽然要求我在五分钟内到,时间紧迫得我都来不及去卫生间处理一下体内的东西。
我踩着最后一秒匆忙进门,就看到那人正坐在电脑前上传文件。
“过来。”他朝我淡淡瞥来一眼,指尖轻点几下触摸屏当着我的面取消发送,神情稍有几分遗憾。
合着我要是没准时到,这人真会发出去。这种做事完全不需顾虑后果的大佬……
真是招惹不起。
“聂总,你答应过上次的事不会告诉尉昊。”我站在门口没动,压根不想靠近聂文洲半步,“错误的事情不该继续下去。”
那人轻轻笑了声合上电脑,看着我又低声重复了一遍:“……过来。”
在他说第三遍前,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站到对方面前。
明明我站着他坐着,气势上来讲我应该更具优势。然而被那双深邃乌沉的眸子静静注视着,我根本不敢去试探对方的底线。
“紧张什么,昨晚冲我又踢又咬乱发脾气的胆子哪儿去了。”聂文洲看了我一会儿,笑着移开视线按下按钮,将落地窗的帘幕合了起来。
我认真考虑了一下投毒杀人的可能性,发现可行性近乎为零后狠下心掐了自己一把。
好疼……
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维持着泪盈于睫的状态,背抵着门小声啜泣,脑袋垂得极低:“聂总……我之前应该说得很明白了,我和尉昊是两情相悦。至于那晚……完全是意外……”
话语未落,聂文洲起身走了过来。
他抬起我被眼泪打湿的下巴,唇边挂着的笑容琢磨不透:“怎么,跟我上床委屈你了?”
对啊!老男人有点自知之明!
谁要跟你滚床单!
我腹诽了一长串话语,面上跟只小白兔似的抖了一下,可怜兮兮地拼命摇头:“聂总……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唔!”
这畜生居然吻了上来。
被圈在聂文洲臂弯里的我有点懵,手臂软软地抵在对方胸口,象征性地推了几下。
然后意料之中的,换来更用力的亲吻。
聂文洲接吻的技巧跟许子航真的是天壤之别。被舌尖或轻或重舔过敏感上颚及齿根生出的酥麻感让我情不自禁昂起头,乖巧配合着对方进一步的深入。
“呜……”我本来想再敬业地反抗会儿,然而不知不觉就被亲得迷迷糊糊,直至被抱着压到床上才反应过来。
算了算了,做做做。
一大早就想来一发了,结果磕磕绊绊到现在都没真搞过的我破罐破摔地放弃挣扎,任这人压在我身上解纽扣。
皮带被抽开时,我猛然想起来不对了。
我身体里还有东西!
而且还没法用刚跟尉昊做完这理由来解释,否则太容易穿帮。
“聂总……我们真的不能这样……”我咬着下唇握住对方手臂,急切哀求着男人,“不可以再……嗯……”
乳尖被拢进掌心揉捻的滋味跟触电一样。
我克制不住地发出声长而绵软的呻吟,蹙着眉弓起腰颤抖:“不要揉……呜……”
“爽得都开始夹腿发骚了还嘴硬。”聂文洲曲起手指弹了下我另一侧的乳尖,笑容有些意味深长,“刚刚还一副等着挨操的乖巧样,突然开始拒绝……是有什么不想让我发现的东西?”
这人能不能跟尉昊一样迟钝点!
我反抗未果,只得难堪地用手背捂住脸,忐忑地感受着裤子被一点点强行拽下的滋味。
随着臀肉被大手用力掰开,里头勉强含了一路的精液难以控制地淌了下来。
“小荡妇,屁股里含着男人的东西就来了?”聂文洲神色冷淡了些,“谁的?”
比起偷吃被发现,还不如破罐破摔把清高冷傲的小白莲形象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