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云转头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一瞬间后台的嘈杂声远去，他只听到了扑通扑通的声音，从自己左胸口传来。
一只蝴蝶振翅，带来了一阵风，又吹来了一朵云。
江如絮好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听不见，只是视线通过镜子穿过人的间隙看陆时的侧脸，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线条干净利落。
那一个晚上他的视线都不自主地追随着陆时，很久以后想起来，他只记得陆时在舞台灯光下发着光。
那段时光就好像一场美梦，那时候他回到家话也多了起来，在他妈妈床前一待就是大半天。
以前只是他妈妈问他什么他就回答什么，不问的时候就静静陪着她。后来遇见了陆时，他就会多说几句话，会跟她说看了什么书，碰到了什么人，会聊很多很多东西。
他妈妈就很温柔地看着他笑，偶尔也会愣愣地看着他落下泪来。
很奇怪，十三岁以前他妈妈很爱他，会带他玩陪着他，会和他一起大笑一起疯。之后的某一天，他妈妈突然就不再那样对他了，有时候还会躲着他。
那个时候他以为她不舒服，心情不好，所以他会开心地和他妈妈分享各种有趣好玩的事，会说妈妈我爱你，会想要她的夸赞肯定。
可是她只是冷漠地看着他，拒绝他，质问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一副身体。也会坐在一边静静出神，会用很悲伤的温柔的眼神盯着他看。
十四到十七岁的少年最是敏感，所展示的爱意得不到回应，被最亲近的人厌恶。渐渐地他就不爱说话了，不再和人分享自己的心情，自己的喜欢，和自己的爱。
他看着他妈妈慢慢憔悴，一日复一日，他爸爸依旧是对他不冷不热的样子。问不出什么，没有谁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
是我的错吗？他想，是我让他们这么痛苦吗？
后来他选了很远的地方去上学，离家很远的地方。他妈妈突然会经常要跟他通话，可是两人都没什么好说的，断层太久了，只留下漫长的安静。
然后有一天他爸爸告诉他，他妈妈来了这边，又发了个地址让他有时间可以去陪陪她。
他妈妈虚弱又憔悴，躺在床上眼睛暗沉沉的，只有看到他时才有那么一瞬间亮起。他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像恐惧又像怜悯，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他话里会经常出现陆时。
说到陆时他的嗓音又轻又柔，像是怕惊碎了这一场风。
他妈妈问他陆时是谁，他说是偶然遇到的一个人。又问他是女孩子还是男孩子，冉云停了一会儿，才说，是一个男孩子。
那刻他妈妈抓着他的手沉默了很久，才问他是不是喜欢陆时。
他没有回答，一直到他离开也没有再说话。过了好几天，他才突然说，他喜欢陆时，说的时候他眼底有层光闪动，像颗星星，也像一滴泪。
他妈妈抱着他，泪水打湿了他肩膀上的衣服。她说妈妈对不起你，又说妈妈爱你，让他不要怪她。
他心里很平静，即使是在她最后的日子里，也一样平静。那个多云的日子，好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他妈妈细细交待他，说给他存了一笔钱，够他用很久很久，密码还是他的生日。
“不是你的错，”她说，“喜欢和爱，你都值得。”
又说爱他，一直都爱他。
很久之后他才找到他妈妈痛苦的根源，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他理解她的悲哀。
后来他妈妈就离开了，他又去了一次陆时的学校。后来听说陆时交了个女朋友。再后来他渐渐就不再往隔壁跑了，不再坐在过道的座椅上看陆时从他身前经过，不再盯着天边流云出神。
他妈妈像云，陆时也像云，那些云在他的世界下了一场大雨。
第13章
楼梯：我不该在脚底，我应该在楼顶。
冉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两人下身几乎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陆时阴茎根部的阴毛戳在他穴口，麻痒让他忍不住收缩穴口软肉，肉穴里面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
他翘起臀想要退开一点，陆时抱着他向楼梯走去，走动时把他的臀紧压在下腹处。
阴蒂在上楼梯的动作中磨蹭着粗硬的阴毛，轻微的刺痛混着酥麻刺激着冉云穴口不住收缩，先前留在穴道里的淫液和精液被挤出，流到陆时大腿上。
他在陆时耳边嗯一声呻吟起来，大腿用力夹住陆时有力的腰，手指胡乱在他背上抓。
陆时在楼梯转角处停下，呼吸略微有点紊乱，阴茎被紧紧一夹，他猛地把冉云抵在墙上，抓着他的嫩臀向上挺胯。
冉云的呻吟一直在耳边没停过，让陆时心里如猫抓，痒得他只能狠狠用力把阴茎操进冉云肉穴深处来缓解这种感觉。就这样大力地挺了好几下胯，那种心头如火烧的感觉缓了下来，他咬在冉云唇上，把呻吟堵在他口中。
两人又在楼梯上做了起来，陆时嘬着他乳尖，舌尖绕着乳晕转圈，下身也用粗硬的阴毛打着转慢慢磨他的穴口，龟头跟着杵在他肉壁最敏感的地方，耻骨顶着他硬如石子的阴蒂。
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撸动，前端尿道口已经有点发痛，龟头被用力搓过，他阴茎抖动，稀薄的白色精液从马眼溢出，顺着柱身流到他的阴毛上。
冉云后脑勺靠在墙上，闭着眼大口喘息，红艳的舌尖在齿间若隐若现，全身被快感蒸出细汗。
轻薄的睡袍贴着他皮肤，身上很热，穴道更热，里面一根硬如铁的阴茎比他更热，烫得他穴壁酥酥麻麻的，水一直流。
穴道烫得陆时龟头快感一阵一阵，他深深地进到里面，好像顶到了冉云的穴心，冉云摸着他的喉结和胸肌，半睁着眼用眼神勾他，陆时被他勾过去咬他肉肉的耳垂，冉云带着暧昧的鼻音在他耳边呢喃呻吟：“好烫。”
“哪里烫？”陆时摇动着腰胯，带着急促的喘息低笑，想要射精的感觉从马眼处传到他腰眼，顺着下腹冲到他大脑皮层，又传到他囊袋处。
囊袋一阵发硬，陆时快速在他穴里进出，次次顶到最深处，艳红的穴口出现点点白沫，陆时不再强忍，抖动囊袋射在冉云发烫的穴心。
微凉的精液击打在冉云穴心，滚烫的感觉一下化作汹涌快感，冉云的呻吟带着哭腔，大腿紧紧扣住陆时强健的腰，腿心发紧。
淫液从穴心源源不断喷出，不再是粘稠的爱液，而是如水的清液，陆时粗大的阴茎堵也堵不住，淫液沿着臀缝流到臀尖，滴滴答答落到楼梯上。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冉云穴里的淫水仿佛没干过，随便用力操弄几下就能操出一股淫水。
陆时阴茎泡在他盈满淫水的温热软穴里，冉云全身还时不时颤动。他前胸贴着冉云汗珠密布的胸口，细细吻在他嘴角问他：“你是水做的吗，嗯？”
“……不，”冉云体内的高潮余韵让他反应有些迟钝，“里面……穴里没有水了……”
陆时托住他的臀，踩着楼梯回卧室，迈着步子上楼梯时，淫水顺着他尚未抽出的半软阴茎从穴口流到他大腿上。
他把挂冉云在手臂上的睡袍脱下，草草擦了擦两人湿漉漉连接处，随手扔在楼梯口。
第14章
身体被掏空
冉云被放到床上，富有弹性的床垫上下震了几下，陆时站在床边压着他，把他的腿分得很开，几乎呈一条直线。
柔和的大灯亮起白光，冉云腿心通红，下身淫水泛滥。
陆时的视线在他身上扫过，从他布满情欲的脸看到他红肿的唇，红红的乳尖如熟透的石榴籽点缀在满是湿润吻痕的胸口。
腰侧有粉色的指印，阴茎半软不硬地歪在囊袋边，一根暗红色的阴茎大半截没入会阴处一道玫红色肉缝里。腿心和大腿内侧大片的乳白色精液和粘稠透明的爱液，在灯光下反射出水光。
冉云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双腿大张着露出私密的腿心被陆时打量。头顶灯光照得他大脑有些晕，他偏过头从眼尾向陆时看去。
陆时今晚表情一直没什么变化，正抿着嘴唇盯着他，唯一能透出情绪的就只有那双凌厉的眼睛，现在被深不见底的情欲占领。
陆时被他看得一下就又硬了，欲望好像填不满，情欲一直烧在他心头，烧得他恨不得把冉云钉在他阴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