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不敢擦额头滴下的汗只小心翼翼回答道:“自,自然是人人为公,安居乐业。”完全没有回答到点子上。
“那你告诉朕,出现了以下犯上的逆贼,朕该如何处置?是啖其肉,喝其血,灭其九族好呢?还是放其一条生路好呢?”
乔安越发的害怕起来,不停磕头道:“草民惶恐,陛下。”
光成帝不再理会乔安又向米特问道:“五姑娘有什么看法?”
米特:“以下犯上,是抢了陛下的东西么?”
光成帝略微沉吟了一下:“算是吧!”
米特:“抢回来就好。”
“那抢回来之后呢?”光成帝又问道。
“让他知道我可是可以碾压其的存在,其实没怎么明白陛下的意思,但是如果是敌人,我建议最好片甲不留。”该死的虫族,该死的繁衍能力,每年有多少战士是因为与虫族的战斗死亡的!光成帝的话让米特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哈哈哈!”光成帝大笑,萧峻偷瞄了米特一眼,这位要身位男子必定是个狠角色啊!不!就算是身为女子这位也是不可小瞧的存在。
“陛下,是乔单先开口不逊的。”李傕之过了这么久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也幸好光成帝现在心情正好没有在意。
这一出确实有光成帝的手笔在里面,但是他安排的人还没有起到作用,双方就已经争执了起来,安排的人也就起了一个推动作用,不过不论过程如何,结局是他想要的就可以了。这番言论传出去,想必一些世家大族就坐不住了。
要知道虽然白起是因为他的保护才能成长到如斯地步,但他们也需要明白没有他的压制白起早就把他们打压的不成样子了,白起也是够蠢,拿什么天下大同做筏子,分分钟就能把表面那层皮撕下来,取而代之才是真目的。
梁王算什么,不过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要是他真有这么了不起,光成帝怎么会容许他活下来,所以那些世家大族必须要明白,就算他要打压世家贵族,他们该支持的人也是他。
人总是在不断的教训中进步,白起让他哉了一个跟头,他生气,他愤怒,但他还是能运筹帷幄重新来过,时间还长,顾此薄彼这种错误他不会再犯,整治朝纲这次他会缓缓图之,接下来,可真的是有一场好戏看了。
光成帝挥退众人,萧峻也聪明的没有问这些人该如何处罚,陛下一时兴起想要娱乐一下,何来闹事一说。
不过光成帝的这一时兴起可就苦了封玄珩和米特了。
“呜呜,呜呜,呜呜。”张氏就这么梨花带雨的看着米特也不说话,她发现以前对夫君的手段现在在女儿身上格外有用(#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的混进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张氏坚持不懈的精神让米特格外头痛。
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徐泓澄,徐泓澄给了米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第20章
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徐泓澄,徐泓澄给了米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米特瞬间就傲娇了:切,靠自己就靠自己
首先,无论如何先认错总归没错:“好吧!我错了,别哭了。”
“萱儿认识了新朋友不和母亲说,偷溜出去也不和母亲说,萱儿打算以后什么都瞒着母亲吗?”张氏一番话下来米特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解决,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友的精神米特将徐泓澄拉下马:“兄长这些事情都知道,兄长看着我呢,怎么会出大事?母亲要相信兄长。”
徐泓澄心里一咯噔,妹妹叫一次兄长代价可真不小,不过他同样受不了张氏这一招,只能出声哄道:“母亲,此事我的确知情,但两府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只是比邻而居,妹妹和淮阴候府嫡子交往过密,恐有心人多想,本想过段时间就就向母亲交代,结果出了这个意外,实不是故意要瞒着母亲。”
张氏哭声低了点,示意徐泓澄接着说。
“至于妹妹这次偷跑出去玩,确实该罚。”徐泓澄示意他只能帮到这了,要是被祖父发现他夸大事实指定也有一顿排头要吃,的确,形势根本没有到人人自危的严峻地步,小孩子之间的交流有心人的多想更是无稽之谈,只能哄哄张氏这种足不出户的妇道人家。
“萱儿也觉得自己该罚吗?”
“该!”米特斩钉截铁。
张氏眨巴眨巴眼睛道:“萱儿觉得怎么罚比较好呢?”
米特打了个冷颤,有种不祥的预感:“罚抄书!”这个她熟亲门路,否则单单是描红,进步这么迅速,字帖真心是不够看,米特是一个努力的天才。
张氏摇摇头一脸兴奋的建议道:“那是夫子的办法,不如这样好了,萱儿从今天开始就和母亲学针线吧!”
米特点点头,心里有些不在意,这个星球的人再凶残能和虫族媲美?!然而事实证明米特错了,她又一次低估了蓝星人的自虐能力。
到底是为什么这个星球的人要这么热衷于拿针戳自己,“嘶”戳到旧上口上了,方帕上又多了一个红点点。
张氏看不下去了,接过米特手上的方帕开口道:“萱儿,这只是最简单的绣法,母亲考虑到你初学,只需要弄一种颜色,都不用换线,但是看这些伤口,哎哟!母亲心疼的,要不然我们改天再学吧!”这已经是张氏第N次提出放弃这个要求了,她哪里知道米特这么没有天赋。
米特摇摇头:“继续吧!”她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半途而废这个词。
张氏欣慰的点点头又开始指点道:“起针的时候,针从绷下,自下而上穿出绷面,落针的时候从錋面上往下刺,你不要总是在针上或者针下的时候把手放到针相对的地方,手是用来拿针而不是用来接针。”
米特疑惑:“我没有用手接针。”
张氏:“那针怎么总是戳到你的手?!”
米特扭过头不想承认她秀错的理由只专心手上的针线活,张氏见米特没有再伤到自己便也专心手上的活计,她的绣活比起绣娘也是拿的出手,徐泓澄和米特的贴身衣服张氏经常动手,不假手于人。
然而张氏不该放心的这么早,看着米特那张虽然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却散发着求表扬的小眼神,接过她的绣活,张氏真的找不出形容词。
怎么说呢!米特的针脚整齐,也没有哪里缺针或者多针,但是,给人的感觉!对,就是感觉!明明是一样的手法一样的图案,张氏绣出来的就是萌萌哒的小鸭子,米特绣出来的则是凶哒哒的小鸭子。
张氏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失误,接连一段时间让米特绣了不少东西,结果米特绣出来的不是丑哒哒的小蝴蝶,就是恶狠狠的牡丹花和气势汹汹的小蚱蜢。
扶额!张氏说了几句违心的鼓励,正想继续训练米特的时候,淮阴侯的帖子摆在了她的面前。
“萱儿,要和母亲一起赴会吗?”帖子上只说邀请徐府三房女眷,却没指名道姓徐凌萱必须到场,张氏一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行头什么的早就打理妥帖了,不妥帖的是熊孩子徐凌萱,张氏对其印象一直停留在熊孩子上面,虽然在米特的诡异作风下有所改变,但印象这种事情不是一夕一朝的。
“为什么不去?”米特疑惑的看着张氏。
“啊!那就去吧!”张氏尴尬的顺了顺自己的头发,总不能直接说是不放心吧!要完全的顾虑到女儿脆弱的心灵怎么就那么难呢??!
没有感叹多久
张氏携着米特风风火火的来到了隔壁,此时公主正在修理一盆盆栽,下人们恭敬的立在一旁,封玄珩和封玄笙出乎意料的都在场。
张氏皱皱眉,她以为不会有男眷在场的。长公主从小在宫中长大哪里会不明白张氏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当即解释道:“这两个是刚刚被他们祖母罚到我这儿交代错误的,才刚来没多久,我生了两个皮猴,徐夫人你有福气,生了这么一个贴心小棉袄。”
张氏听了解释表情好了点开口道:“公主哪里的话,我这女儿也是好动的性子,还是公主有福气,两位少爷都是一表人才。”
长公主欣慰一笑,她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对于自己一进门就生了两个儿子还是很自豪的,心情一好当即和张氏寒暄起来。
米特是没听的大明白,封玄珩和封玄笙则是表情有点奇怪,米特是贴心的小棉袄?!母上大人说话本领又见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