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翰池抹了一把脸站起来,身边没有段温纶那张冷脸才敢回味一夜销魂——骆翰池算不上大富大贵,但总归有点小钱,在外喝酒总不敢尽兴,都是要留下一分清醒记得在酒后的狂欢前带好套,可不能让那些小婊子omega得到标记的机会赖上自己当个冤大头,更不能生娃,像这样放纵一刻却只要担心对方受不受凉的好日子简直难以想象!
aa约炮才是王道啊!
不过下体还隐隐作痛,骆翰池收了收不靠谱的心思,颤着腿离开了原地。
不过骆翰池素了挺久的,很快就回归到夜夜销魂的好日子,对着omega又白又翘的大屁股带上套,在快成结的时候又拔出下体。
“怎么这么快?”
又白又嫩的omega小声的嘀咕如同一道利剑一样刺在骆翰池的胸口,他很想大吼“我很持久也很能干,我把段温纶干的嗷嗷叫”,但是他不能这么说,虽然两人之间没有约定,但也知道如果把这事捅破了,就凭段温纶米粒大小的心眼绝对不会放过他。
omega笑眯眯地和他结了账,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关门离开,谁知道背后会怎么说他?但骆翰池没想到的是这个又白又嫩的omega不仅往外说了,还把他和段温纶比了比。
“段少爷啊,文质彬彬,长得又漂亮,最主要的啊,还持久!”
这事让他开始对又白又嫩的omega感到生理性不适,泡在酒吧里对靠过来的omega一个都提不起兴趣,素得朋友都调笑他是不是又找到了真爱。真爱是没有,他现在是对一个alpha的屁股产生了兴趣——没有omega的翘,没有omega的润滑,但是那紧紧包裹的感觉和不用担心标记怀孕尽情干的舒爽让他流连忘返。
依旧是个小短篇,三次发完,表面看上去是两个西皮,其实ao那对就是个背景板
第2章 中
没有了共同的追求对象,段温纶和骆翰池就基本断了联系,自那次荒诞的一夜情后,下一次见便是去参加冉安嘉和肇飞丹的婚礼。段温纶穿好礼服出了门,门外接他的不是自己的车,而是辆黑色奔驰,后门的车窗落下,露出骆翰池的脸。
“上来,我送你。”
段温纶挑了挑眉,没说话,但还是上去了。车子启动后,两个人一时无话,骆翰池平时不怎么穿这种高级的西服,怎么穿都觉得别扭,一直在拉领带。
“你喊我上来就是为了折磨我的眼睛?”
骆翰池哼哼了几声,手松开了领带,搭在沙发背上。这要怎么说,“大少爷你上次的味道太棒了,让我流连忘返,想再约一次”,他感觉自己的胯下可能不能承受第二次的打击。
段温纶伸出左手,恰好放在骆翰池的右手下方,粗糙黝黑的右手更衬得下面那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白皙。
“你这沙发挺软的啊,看起来在车上玩的次数不少。”
骆翰池大多时候不懂得文化人话里的弯弯绕绕,但床上说的拐上几个急转弯他都能很快明白——表面斯斯文文当个床上绅士,但私底下还不是想找个不用担心要负责,不要费心思的对象?
“你要不要来试试?”骆翰池将手覆在段温纶的手上,两个人脸慢慢靠近,先是试探性的触碰,然后开始撕咬对方的嘴唇,侵略彼此的口腔,司机也心领神会地拉下一层挡板。
两个人脱下上衣后,段温纶伸手摸向骆翰池的裤腰带,说道:“上次是意外我不计较,但说打底我一直都是压别人的那个,没有兴趣当被压的那个,这次是不是该轮到你当下面的那个?”
“我是第一次,屁股痛,我可不要。”
段温纶两手划过裤腰带,一轻一重地按着骆翰池的臀部,轻笑着在骆翰池耳边吹气:“我技术很好的,保准第一次也让你很舒服。”
“骗鬼嘞!”但骆翰池心里不得不承认刚才那两下按得的确很舒服。
“我有提前学习过,我认识一个就爱玩alpha的。”段温纶说话间已经解开了骆翰池的裤腰带,手向松开的裤缝伸去。
骆翰池的脑海里已经发出刺耳的鸣笛声——警报!警报!再聊下去后面的贞操就不保了!骆翰池自知说不过段温纶,手疾眼快地拉开了段温纶的手,反手就去扯对方的裤子,爱情的火花摇身一变成了战争的导火线,两个人转眼就为了上下位置扭打起来。
司机原本稳稳当当开着车,突然之间车子轻微地晃动起来,就不提形象,安全就缺点保障,司机迅速作出决定,把车停在路边,自己拿着手机,坐在马路边的台阶上,打开碧〇航线玩起来。
屁股又翘奶子又大的肉感美少女才是王道啊!
段温纶是练过的,因此身材紧实得很,但比起骆翰池这种从小实战到大的野路子派实在是花拳绣腿,不值一提。段温纶气喘吁吁地靠在沙发背上,身上压着还饶有余力坏笑着的骆翰池,骆翰池趁着段温纶喘气的工夫伸手推倒了椅背,段温纶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倒了下去,骆翰池趁机彻底扒掉了挂在小腿上的外裤和内裤。
“不用担心,我也准备过了,这次也绝对让你爽到。”骆翰池炫耀似的甩了甩手里的润滑剂。
距离第一次已经过去了快十天,那个隐秘的小洞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即使在润滑的作用下一根手指还是进入得十分艰难。不过骆翰池也不是很有耐心的人,觉得进入得差不多了,就伸入第二根手指。
“你是在磨洋工吗?”段温纶觉得自己像待宰的肥羊,耳边尽是磨刀的声响,那一刀却迟迟没有落下,比起肉体的痛苦,心理上的折磨更让他难以承受,他想催促那把长刀赶紧砍进去好结束这场凌迟,但当他再一次开口的时候却是一声短促的叫喊。
alpha没有生殖腔,只能通过刺激G点得到后面的高潮,G点被反复地按压,两根手指在那里不断地画圈,时轻时重,让段温纶又痛又爽。段温纶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修长的腿跨在骆翰池的腰间,光洁的脚趾沿着大腿一路上攀,抵在硬挺的巨物上。
“你硬了。”
本来半勃的性器在脚趾的刺激上彻底硬挺,一点浊液粘在脚尖。
“妈的,”骆翰池拨开了那只脚,抬着段温纶的腿挺入他的后穴,“我看你就是欠操。”
即使三根手指开拓后,内壁还是咬得过紧,段温纶紧紧抓着骆翰池的后背,指尖几乎掐入肉里,他的下面有多痛,就用手劲原封不动地返还给骆翰池。
麻木与疼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甜蜜的舒适感一点一点地从后面的一点蔓延开来。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刺激得段温纶蜷缩起脚趾,从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喘息。
浓郁的玫瑰花香弥漫在整个车上,骆翰池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只有贴着才能闻到的浅浅的墨香。带着情欲的两股气味交缠着,却不会相互吸引,即使如此欲望也随着身体的摆动愈发膨胀。
骆翰池突然抱起段温纶已经软掉的身体,让他的脸抵在靠着车道的那侧玻璃上,坐着的姿势使得下面进入得更深,段温纶忍不住叫了一声,试图撇开头却被后面的人狠狠地压住动弹不得。
“别躲啊,让外面的人看看堂堂的段大少爷是怎么发春的。”
有着墨香味的男人,却是个肚子里没点水墨的俗人。段温纶没有慌张,只是勾了勾嘴角,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勾得骆翰池心里一阵恍惚,只是发愣地看着段温纶张开嘴吐出艳红的舌头,低低地呻吟着。
“哈……哈……”
“操!”
骆翰池从下而上用力地一顶,段温纶的低吟从刻意变得高昂起来。
段温纶被顶地整个身体都在发抖,骆翰池贴着他的耳廓低声威胁:“叫得再大些,让外面的人都听到啊,你这个骚货!”
段温纶真的有些慌了,他当然知道这个车是单面透视,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但声音可不是单向的,段温纶捂着嘴巴,只有细微的声音透过指缝传了出来。
骆翰池拉开段温纶的手压在玻璃上,整个人也爬上了沙发,段温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顶了起来,难耐地哼了几声,配合地抬起身体卧在沙发上,背后罩下一个庞大的身躯,不断地进出他的身体。
“我快要射了,你说你这样能被我操射吗?”
段温纶的下体早就抬着头滴着浊液。其实第一次在药物的作用下,段温纶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过一次,射完之后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但是段温纶现在要纯粹靠后面高潮射精还是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