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闭嘴!我不准你说话。”
“不是这样的……啊……啊……唔……小秋,你听我说……啊!”
“你这么淫荡的样子,有其他人知道吗?”
“别人给你钱,你就可以给别人操,你是有多缺钱……”
“你在德国的时候,就是这么三心二意了吧,那段时间你总是晚归,是在谁家的床上躺着呢?”
林本川呜咽:“不是……”
是在给你准备生日蛋糕,所以跑到蛋糕店通宵学习。
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床上,林本川愣住。
他被林季子操失禁了。
他羞耻地恨不得背过脸去,林季子露出一分意味不明的笑, 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抱到落地镜前,让他裸露开合的身体完全暴露。
“手撑着墙,人对着镜子,把腿张开。”
尽管不情愿,林本川还是照做了,羞耻心快把他生吞活剥,他不得不看着镜中的自己,像个荡妇一样被人操干。
“还剩四次。”
身体里的液体不断喷射而出,林本川失禁了,流出的液体是矿泉水一般的透明色,他不停地求对方停下,但林季子像是没听到一般不停干他。
“看着自己,眼睛不要闭上。”
林季子向上猛撞,林本川从镜子的某个角度看到林季子的性器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粘稠的白色液体从大腿处流到地上。
“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林季子掐着林本川的下颚:“描述你一下你现在在干嘛。”
“我……呼……我在做爱。”
“详细点。”
“我在被你……”
“被我什么?”
“被你干。”
“喜欢吗?”
“喜欢。”
“连起来说。”
“我喜欢……呃啊……被你干……啊!轻点,小秋!”
“停下!求求你停下!我受不了了小秋!!”
林本川表情痛苦,镜子里的他全身粉红,从林季子的视角看去,他的洞口已经被操得糜烂,粉红色的后穴一张一合,好像是在欢迎他。
林本川洞口收紧,林季子知道,他又要高潮了。
于是他用手抵住林本川的洞口,不让他射出来。
林本川一双泪眼倒映在镜子里,看起来楚楚可怜。
“给我……小秋……放开手。”
林季子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蹲下来。”
林本川照做了,林季子抓着林本川的头发让他正对着自己:“舔,舔到我高兴了我就让你射。”
林本川低头,把对方性器含入口中,小心翼翼地舔舐着,林季子舒服地仰起头,快要高潮的时候抓紧林本川的头发把他的头按着贴紧自己,白浊液体全部射在了林本川的口中,他下意识地吞下去了一点,没吞下去的一些顺着嘴角流下。林季子受刺激一般把他按倒在床沿边上,令他跪趴下,再次进入他。
“还差三次。”
这样做似乎有些犯规,刚一进入,林本川就射了出来,后来又是一阵连续的抽插,林本川再次失禁,床单都被温热的液体打湿。
“多大人了,还尿床,害羞哦。”林季子趴在林本川身上说道。喷射出的精液累积得越来越多,房间里回荡着“啪啪”水声。
蒋天佑在门口听得面红耳赤,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伸手敲了敲门。林季子没有停下动作,一边操身下人一边问:“是天佑吗?”
“是我。”
林本川肠壁一下收紧,晃了晃头暗示林季子。
林季子露出不怀好意地笑:“进来吧,你手里有门卡不是吗?”
蒋天佑颤抖着拿出门卡刷了进去,林本川把头深深埋在床褥里,忍住不发出呻吟。
“怎么样?我们的小川,是不是很性感。”
“够了,小秋,他还在发烧。”
“哦?”林季子说道:“那里面就更热了,你不想来试试吗?”
“你够了!小秋。”蒋天佑看了一眼被林季子操得浑身发软的林本川,“不要让他病情加重。”
“明明你脸上也是一副很想加入的样子呢,你看,你的小旗子都升起来了。”林季子把林本川的头抓着正对蒋天佑,“看看我们的小川,可比巴黎那些妓女美味得多,你真的不想来试试吗?”
那一刻,林本川听到了自己尊严被撞碎的声音,落在地上,噼里啪啦。他眼角流下泪,不是生理性的,而是源自内心最深处的痛苦。比悲鸣更痛苦。
“不要管我……你快走……快走。”林本川对蒋天佑说,身体被撞得一晃一晃,“求你了……走吧。”
“可是……”
“走!”
林季子用力一停,当着蒋天佑的面射在了林本川的身体里面,“还剩两次。”
“他要受不住的,小秋!”
“你没听到吗?他要你走,你要么留下,和我一起享用他,要么就走。”说得仿佛林本川是个物件,可以随意转送,被人践踏。
蒋天佑平复下内心,拿着那瓶威士忌离开了,恨不得自已没有敲过这门。
林本川被林季子粗暴扔上床,拉开左腿从侧面进入,一手不断快速撸动林本川的性器,林本川彻底失禁了,液体不断流出,他被麻痹在这样的快感和痛苦里,林季子给他带来的痛苦已经太多,让他放弃了所有挣扎,任后面的人粗暴地进入他,直到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鲜红的液体。
他手上的伤口崩裂了,在紧紧抓着床单的时候。
林季子忽然停止了所有动作,把他翻过身来抓过他的手掌,“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本川胸口一起一伏,双腿被操得合不拢,就这么双腿张开躺在床上,白浊液体还在顺着股缝往下流,表情痛苦无比。
林季子突然失去了继续做的欲望,转身去拿急救箱,从里面绷带和酒精。
他去抓林本川的手时林本川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他一圈一圈地绕开绷带,被划破的流着血的伤口赫然暴露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的瞳孔微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他狠下心用酒精擦上林本川的伤口,林本川终于忍不住,掺和着心中那份痛苦的眼泪和现在生理性的眼泪,竟是流了满面的泪。没有嚎啕大哭,没有歇斯底里,只有无声啜泣。
“你……你怎么?”
“别哭了!看着烦心。”
林本川忍了忍,又没忍住,眼泪反而流得更多。
如果林季子知道,他的脖子上还有一道伤疤,会是怎样的心情。笑着嘲笑他?还是言辞声色叫他不要卖可怜?
他在爱情里是个失败者,在生活里亦是,没有人会为他的死去难过,在他站在高楼上想要往下跳的时候,多得是冷漠的旁观者催他快点跳,不要妨碍了大家围观的兴致。
林季子没有爱过他。
他最爱的人,甚至比旁观者更冷漠。
第11章
林本川受过伤的手不能沾水,葱白细手被层层绷带包裹起来,好在,他省去了脱衣服的步骤,一身光裸轻松又沉重,疲惫走进蕰满热水的浴缸里,一只手堪堪吊在外面,手臂处微微有缸壁传来的凉意。
浑身都在酸痛,细微水流都可以冲散他全身的骨架。林本川懒懒散散地躺在浴缸里,横竖没人看得见,他就索性四仰八叉地躺着,让粘腻的液体流出去,浴室了氲满了水汽,朦胧了他的眼睛。林本川就这样一手垂在外面,半睡半醒地躺在了浴缸里。
林季子见林本川进去了四十多分钟也没个声音,站在窗户边抽了会烟,在床边走来走去,最后还是忍不住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回应。
他又敲了敲,厚实门板发出回音,他也没听到里面有半点动静。
“林本川,你好了没?我要进来了。”
“林本川?”
他抿了抿下唇,直接推门进去,水都已经凉了,林本川还八爪鱼般似睡非睡躺在浴缸里。
林季子拍了拍林本川的脸“喂,醒醒。”
林本川侧过脸去,呼吸匀坦,看起来已经熟睡。
林季子皱眉“你想睡在这儿就睡吧,谁来管你。”说着就要往门外走,林本川好像睡得不舒服,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人顺势滑进水里,眼见水就要盖过头顶,林季子忙又折返回来把他捞起来,刻意无视对方身上的几片淤青,拿起浴巾擦他的身体,在尴尬处停留了一下,又继续擦干,手法暴力得连对方皮肤都要泛红,对方难受地哼唧了几声,在他怀里挣扎试图调换睡姿,被他按回去,手勾起对方两条腿就打横抱起摔在床上,也没想着帮对方穿个衣服,就让他这么着躺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