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番外(100)

作者:二堂姐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我朝她递着帕子,无意中发现她胸口处的红痕,顺手指着她的胸口问道,“嫦娥仙子真是不简单!即便在月宫深居简出,也从未缺过男人吧?”

“圣女不要太过分了,我虽是籍籍无名的小仙,但你们如果欺人太甚,我也是敢拉着你们,到天帝面前评评理的。”

“呵,那仙子胸口暧昧的红痕是怎么留下的?玉兔挠的,还是吴刚砍的?”我冷笑着,“又或者是文曲星官留下的?”

嫦娥仙子瞳孔微缩,显出一丝慌张,但她迅速镇定下来,矢口否认,“没有的事!我和文曲星官从无交集,甚至没说过话!”

容忌懒得同嫦娥仙子浪费口舌,径自走向里屋,四处搜寻着。

我拿出她遗落在大师兄屋里的簪子,在她眼前晃着,“仙子可认得这个?我在文曲星官屋里捡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她只匆匆瞥了眼簪子,就移开眼神,嘤嘤啼泣,“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若是凭着一根簪子就想污蔑我的清白,那我也可一头撞死,以证清白!”

说话间,她便要朝墙上撞去,我眼疾手快拦住了她,“仙子莫急,你不说实话,不妨听听玉兔怎么说。”

我走向浴桶,将湿淋淋的玉兔拎起,“看到什么,尽管如实说来。”

玉兔眼泪簌簌掉落,始终不肯说一个字。倘若不是见过玉兔口若悬河的模样,我真要怀疑它不会讲话。

容忌查看了一遍,并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遂走近,掰开了玉兔的嘴。

我这才惊讶的发现,玉兔嘴里没有舌头,看来是提前被嫦娥仙子拔去的。

“嫦娥仙子为了文曲星官,竟不惜伤害这只陪伴了你数万年的玉兔?”

我不寒而栗,即便是牲畜,相伴万年也该有些感情,而看似弱不禁风的嫦娥仙子,居然对玉兔都下了狠手。

嫦娥仙子凄婉至极,瘫坐在地上哭哭啼啼,“你们究竟要做什么?兔儿被人拔了舌头,我已经自责难当,你们怎可诬陷我伤害它?”

我拎着玉兔的耳朵,询问道,“是嫦娥仙子拔了你的舌头吗?”

玉兔点了点头,泪如雨下。想必它也没料到,嫦娥仙子会为了保护一个男人,断了它的舌头吧。

嫦娥仙子站起身,从我手中接过玉兔,强行将它搂入怀中,泪眼婆娑地看着容忌,“殿下,你究竟想要什么?”

容忌俯视着她,反问道,“你以为文曲星官是真心实意对你?”

嫦娥仙子擦去脸上的泪水,撇过脸辩解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可有承诺给你名分?可有承诺带你搬离月宫?”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

嫦娥仙子咬着唇,不置可否。

僵持了许久,她才想好说辞,推说道,“我这辈子只爱过两个人。一个是水神,已然陨落。另一个,是天帝,爱而不得。”

她为了保护大师兄,竟然将她心底最深的痛都挖了出来。

看来,从她口中,是问不出别的了。而月宫清冷,能藏人的地方都找遍了,依旧没有丝毫线索。

也许,大师兄压根儿没来月宫。我垂下头有些丧气地同容忌走出大门。

容忌忽而看向我的小腹,细声问道,“葵水提前来了么?”

我摇了摇头,倘若葵水将至,我会腹痛难忍,眼下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肯定是没有。

“那我怎么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容忌嘟囔着。

我指了指怀中身体已经僵硬的绿莺,“是绿莺身上的气息么?”

“不是。”他深思着,忽然意识到什么,“伐树声消失了!”

我和容忌赶忙跑向屋外的月桂树,果真,空无一人!

看来,我和容忌刚入月宫时,看到的砍树人不是吴刚,而是大师兄!

容忌蹲下身,看着月桂树下的残破布条,“我就说闻到一股血腥气!”

不用说,这残破布条的主人肯定是吴刚。

想不到,嫦娥仙子为掩护大师兄,不仅拔了玉兔舌头,还不惜动手杀人。

我回头看向嫦娥仙子,不再问大师兄的下落,只问她,“值得吗?”

嫦娥仙子发现大师兄成功逃脱之后,不再顾左右而言他,“值得。”

天帝闻讯,匆匆赶来。

他见容忌无碍,这才松了一口气,下令让天兵将嫦娥仙子推下诛仙台。

嫦娥仙子脸上浮现出一丝怨怼,“你不知道吧?文曲星官是你和沁奴所生。”

“那又如何?”天帝一听人提及沁奴,勃然大怒。

“我怀里,怀有文曲星官的骨肉。你若将我推下诛仙台,岂不是残害了自己的亲孙子?”嫦娥仙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浅笑着,“真没想到,当初我一心爱慕你,到头来却和你的血脉搞在一块。”

“你!”天帝指着嫦娥的鼻尖,气到浑身震颤,“禁足月宫,永不得踏出。”

嫦娥朝着天帝施施然行了一礼,抱着玉兔进了屋,飘出来一句清冷的逐客令,“散了吧。”

第121章 大婚前夕(四更)

大师兄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满世界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就连烛照,也感知不到大师兄的气息。

我去过幽冥鬼界,想着也许是顾桓将大师兄藏匿起来。

但看到双目失明的顾桓,颓然坐在忘川河畔垂钓,这种想法就被打消了。他连求生的意志都没有,定然不会再去牵扯红尘俗世里的是是非非。

离殇站在顾桓身侧,他似乎又长高了些。以前从未发觉,离殇看顾桓的眼神有什么奇怪之处,又或者是离殇掩饰得太好,从未泄露眼底的情绪。

而今,顾桓瞎了,离殇眼里的深情不自觉地流露。

我这才恍然大悟,任凭顾桓打骂都不忍离开的离殇,原来一直深爱着顾桓。

离开幽冥鬼界,我上了趟离山,将死僵的绿莺交给师父,“看我给五师兄找的肥料!”

师父不禁调侃着,“小七啊,你还真没辜负天煞孤星的命格啊!瞧瞧你边上的人,小五成了小草,小六成了黄土,好端端的小绿鸟又变成了肥料!”

我反唇相讥,“你这师父做得也高明不到哪儿去!大徒弟被六界通缉;二徒弟要遭百世轮回带着记忆投身帝王家,每一世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三徒弟四徒弟也十分不如意,现在都不知投身何处;五徒弟六徒弟就更不用说了。”

容忌从身后走来,捂着我的嘴,“歌儿,别气师父他老人家了。”

师父重重的点着头,首肯着容忌的做法,“就是就是!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你还气我,万一我再死了,你上哪儿找这么和蔼可亲的师父!”

我难得顺了容忌的意愿,不再顶撞师父。只想着,倘若母皇父君还健在,容忌肯定也能将他们哄得十分高兴。

白雪初融,他脸上的笑意浅淡。岁月流转,他却只如初见,美好地叫人不敢亵渎。

我一直在思虑,这个月十九,要不要嫁他。现下,我终于作好准备,他若不负我,我便生死相随。

翌日,他在南天门长跪不起,任谁去劝,都无功而返。

我被小卓架着回了幻境,未能一睹容忌下跪时的样子,心里虽有有几分遗憾,但小卓执拗起来,我竟无法说服他。

“姐姐再忍忍,大婚前你们不许见面。”

我嘟着嘴,闷闷不乐,“什么婚前见面不吉,我是不信的!”

“我也不信,但我希望姐姐幸福。”小卓默默地将头靠在我肩头。

这是他头一回摆出弟弟的姿态冲我撒娇,我一动不动地坐直了身子,尽量显得自己高大些。

我一直觉得小卓太清冷了些,脸虽不至于像容忌那么臭,但也透着一股疏离。

而靠在我肩头上的小卓,发丝柔软,苍白的脸颊有了一丝红晕,终于显出一丝少年该有的朝气。

在小卓的坚持下,我硬是挺过七天,没偷偷溜上九重天看容忌。

据说,他在南天门跪了七天七夜。

清墨神采飞扬地同我描述着外界的传言,“圣女,你这回可威风了!”

“怎么讲?”我泡在浴池中,撩着花瓣,明天就是十九,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仙界都传遍了!冷面殿下天不怕,地不怕,唯怕幻境母夜叉!”

清霜赶忙呵斥着清墨,“怎么说话呢?殿下惧内是因为爱!”

清墨吐着舌头,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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