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狂之最强医妃+番外(165)

作者:墨十泗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本是神色温和的乔越忽然正了脸色,极冷肃道:“这平西大将军一职,从此刻起,不再是宋将军的,而是乔某的,宋将军心中定是不服,乔某不介意也不在乎,宋将军只管来夺,或是快马加鞭回京请圣上出兵来平了乔某。”

“只是宋将军能走得出西疆回到京城,却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官居左羽林军统帅,甚或可能连性命都堪忧。”

“而若宋将军不回去,就只能继续留在西疆留在青川城,但没了‘将军’一职的加护,只怕宋将军在西疆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乔越你……”宋大峰目瞪口呆,“你要夺我将军之位!?”

“是。”乔越斩钉截铁。

“你这是在蔑视皇威,是死罪!”对于乔越的坚决,宋大峰骇到极致。

“乔某从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乔越毫无畏惧,“与其让西疆百姓如今这般毫无希望地活着,乔某纵是顶了这死罪又何妨?”

“你……当真是疯了。”宋大峰已想不出任何话来形容为了西疆百姓而用上自己性命的乔越,“你这条命可是好不容易留下的。”

“正因为乔某这条命是好不容易留下的,所以乔某绝不能苟且偷生,否则如何对得起为了西疆平稳为了姜国安宁而死去的十五万弟兄,宋将军你说是也不是?”乔越语气沉沉,“乔某也未有疯,乔某很清楚乔某在做什么,乔某是一个兵,不论何时都要为百姓而拼上性命的兵。”

“宋将军也是一个兵,不是吗?”乔越看着宋大峰。

宋大峰被他这忽然一问问得一时间竟答不上话来。

他也是一个兵,可他……却做了什么?

在京中为兵的这么些年,他的心早已被钱财地位盈满,哪里还记得自己还是一个兵?更不记得一个兵应该做的是什么。

乔越的话就像一记重锤,重重地锤在了宋大峰的心上,锤得他心头窒息,面色惨白。

“我……”宋大峰根本无颜回答乔越的这一个问题。

“宋将军,如今你能选择的路就只有两条,一条是继续留在西疆,做一个真正的兵,为西疆百姓而战。”只听乔越又道,“一条是回京去,背负失职无能之罪,受众人指责,受圣上降罪。”

“呵呵……”宋大峰忽然无力又无奈地冷冷笑了,“你倒是都为我都想好了接下来的路。”

“宋将军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也非十恶不赦之人,能为宋将军做好的后路,乔某自然要为宋将军做好。”乔越道得极为认真,显然他并未一时想到,而是经过深思之后才做的决定,“当然,唯有平西将军这一事乔某绝不会让。”

宋大峰再一次震惊看他。

明明他们之间从没有过交集,明明他们之间只有过节。

能如此大度地为他人设身处地着想的人,世间本就少有,更何况还是出身帝王之家的人。

“不知平王殿下夺了我这平西将军之位后欲做何事?”宋大峰再张口时,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从无礼的“你”变成了“平王殿下”。

宋大峰不自察,乔越便也当做毫无察觉,只如实相告:“征西疆之兵,夺回兰川城。”

“夺回兰川城?”宋大峰深吸一口凉气,对于才失去十五万精兵不久的姜国而言,根本无人有这个底气!“平王殿下有几成胜算?”

“就算只有一成胜算,兰川城也非夺回不可。”乔越语气坚决,眉目间的冷肃之色不容撼动。

哪怕他此刻坐在轮椅上,亦难掩他身上的霸者气息。

只有足够强大的人,才会有这般底气,哪怕他现在一无所有,也能让人对他坚信不疑。

宋大峰心亦被乔越震撼着。

忽然,他在乔越面前跪下身,磕头,不无恭敬道:“从今往后,末将愿为平王殿下效命!”

说完,他直起身,恭敬地双手接过乔越托在手心里的长剑。

既然只有两条路可选,那他愿意留在这心怀天下的平王殿下统帅的西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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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苗疆蛊毒(1更)

宋大峰并非无能之人,能坐到左羽林军统帅位置的人,即便不是大才,也绝不会是庸才。

西疆正值用人之际,能留住的人,自不能让其走。

所以,乔越要做的是留住宋大峰,变其为己用。

诚如他所言,宋大峰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也不是在一棵树上吊死的糊涂之人,如他这般的人乔越见得太多,只要把路明铺在他们面前,他们自会看得清应该怎样选择。

至于忠诚与否,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乔越信他自己不会看错人。

*

梅良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他一觉醒来已是天黑,他根本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抬手挠挠乱蓬蓬的头发,想喝酒。

他想找乔越要酒或是要银子去喝酒,可他在将军府中转了好几圈都找不到乔越,甚至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且毫无方向感可言的他转着转着又转回到了他那屋前,没酒可喝正打算回屋继续睡的他正要进屋,忽觉旁屋有奇怪的动静,让他不由停了停脚。

那是寻常人察觉不到的极细微的动静,也正因为如此,梅良才会有所注意。

只一瞬,他又继续往屋里走,察而不理,因为他从不是个有好奇心的人,也从没有兴致去多管闲事。

他边往屋里走边抬手挠了挠自己因为好几天没有好好洗澡而有些发痒的腰。

当他抬手挠向自己腰腹时碰着塞在裤腰带里的一件小物事,他的脚步再一次停住。

他将那件小物事从裤腰带里掏出,看了看后又挠了挠头,尔后转身退出屋,往旁屋走去。

他早晨的时候睡着了,压根忘了这玩意儿了。

早晨同小乔过来这宅子的时候他记得那个叫阿黎的姑娘好像就被安排在他旁边这屋。

于是他手里揣着他本塞在裤腰带里的那件小物事,敲响了阿黎的门。

他本是想像以往那样径自推开,但就在他的手碰上门扉的一瞬间他想到乔越与他说过的什么“姑娘家和我们男人不一样”等等他根本记不住的一大堆话,以及阿黎那莫名其妙就把他打得五脏六腑都疼得不行的举动,是以他当即将手上动作改推为敲。

无人应声,似是无人。

但屋中那极细微的动静仍在,梅良听得清楚。

那是一种……就像一个人在承受一种极致的折磨却又不能喊不能叫只能默默忍受的来自骨子里的痛苦动静。

那就证明屋中有人。

那为何不开门?

“喂,阿黎。”梅良又再拍拍门,“你开门,我有东西给你。”

小乔说,这玩意儿给了她之后她就会觉得高兴,他就能有衣服穿了。

他的上身这会儿还光着呢。

他实在不能明白她高兴和他能不能穿上衣服到底能有何关系,但是这是小乔说的,就肯定是对的,他照做就行。

他今晨在客栈柜台那儿找老板要酒喝,老板险些不给他酒,道是他不穿衣服太伤风化,要不是他是和小乔一道的人,他肯定不给他酒喝。

所以他还是需要把衣服穿上,不然都不能好好喝酒了。

他究竟能不能有衣服穿,就看他手上这玩意儿了。

屋内依旧未传来阿黎的声音。

梅良很是不解,难道她不在?

但她若是不在,屋里那细微的动静又是何人的?

不管了,他今天一定要把衣服给穿上,才好去找酒喝。

这般一想,梅良将紧闭的门扉用力往里一推,瞬间震脱了门后的门闩,发出好一阵声响。

若在以往,阿黎在屋中的话定然跳了起来,甚或当场给梅良威力无比的一拳也不无可能。

但此刻,因夜色而漆黑的屋中静悄悄。

她好似真的不在屋中。

梅良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在黑暗中信步走到桌旁,如于白日行走般毫无迟疑磕绊,仿佛他能在黑暗中视物似的,甚至准确无误地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火折子,吹燃后点亮了桌上的油灯。

昏暗的火光微弱地照亮着屋子。

他看见了阿黎。

阿黎的确在屋中。

只是她既没有在睡觉,也没有气愤地跳起来骂他,而是躺在床前地上,用力蜷缩着身子,浑身发抖,面色惨白,整齐的细齿将下唇咬得发白渗血,额上冷汗涔涔如豆大,显然是在忍受着什么极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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