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夫人又闯祸了(181)

他是不怕的,有沈若初陪着,他什么顾忌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喊了起来:“二少帅,这边发现一个洞口了!被树枝给虚掩着,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沈若初听了,不免心中一寒,握紧手里的枪,她就是拼死,都要保护厉行的。

厉琛听了那人话,带着人过去查看了起来,瞧着被树枝虚掩的洞口,里头是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这虚掩着的树枝,显然是刻意放的,想要遮掩住洞口,厉琛眼底起了一丝笑意,没想到这个沈若初还挺聪明的,怪不得他们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人呢?

“把树枝给我拿开!”厉琛对着收下的人吩咐着,那人听了厉琛的话,应了一声,便要上前拿开树枝。

景行立马开了口,上前阻拦住厉琛,对着厉行禀告道:“少帅,这树枝拿不得,他们不可能在这里头的。”

厉琛抬起头,冷然的目光看着景行,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在等着景行将话给说完,他倒是想知道这树枝为什么拿不得?

其他人也顿住了动作,齐齐的看向景行,便听到景行道:“少帅,我在山里头长大的,这里头是个狼窝,他们不可能在里头的,瞧着这洞口这么大,应该有不少的狼,他们进去了,只会喂了狼。”

他们不会傻到躲到狼窝里头去的,这些人没有那么愚蠢的。

众人听了景行的话,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边树枝掩盖下的洞口,一个个都沉默了,没有人再吆喝去碰那些树枝了。

厉琛闻言,眉死死的蹙着,抬手握着枪,就要朝着洞口打进去,景行连忙上前,对着厉琛说道:“少帅,不能开枪,这些树枝将狼窝给虚掩着,八成是因为有了幼崽,你这开枪要是误伤了幼崽,可就麻烦大了,这山里的地形,我们又不熟悉,根本不知道多少狼,万一围攻过来,咱们全都喂了狼了。”

他是这样听老人说过的,狼为了保护幼崽,会把洞口给掩起来的,怕旁人发现幼崽,所以他们不能开枪激怒了那些狼。

厉琛听了景行的话,脸色很是难看,其他的人,脸色更是不好看了,谁都不想这样喂了狼了,一个个上前对着厉琛劝道:“少帅,景副官说的对,人不可能在这儿的,许是藏在别处了,咱们再去找找看,一定能找到的。”

厉琛瞧了这些人一眼,虽然不情愿,还是收了枪,正如景行说的,这山里的地形,他们不熟悉,万一惹了狼群围攻,很是麻烦的。

那些个畜生,是群居动物,又狠又辣的,他又不是没见过的,就算是他们带着枪,也未必是那些狼的对手。

“行了,再往前找找看,既然没有人,就别耽误时间了。”厉琛对着景行他们吩咐着。

沈若初抱着厉行,觉得一颗心全都提到了嗓子儿上,听着那些人的动静越来越远了,整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沈若初放开怀里的厉行,对着厉行说道:“厉行,那些人走了,我带你回去吧,咱们去医院!”

还好是因为这个狼窝,她又误打误撞的弄了树枝来,挡在洞口,成了狼的习性,才救了他们一命。

她被狼围攻了两次,这次算是被狼给救了一次。

厉行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了,对着沈若初道:“来不及了,我这样子就算是去了医院,也得流血死了。”

他知道,就算是自己的身子骨再硬,都扛不到去医院的。

“你胡说什么呢?我背着你,我们一定能够赶到医院去的。”沈若初听了厉行的话,心里难受的不行,觉得自己心底儿的某处快要疼死了,她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在乎厉行。

若是一开始就知道,她就不会一直同厉行那样闹腾了。

“别哭啊,哭的哥心里难受。”厉行对着沈若初说道,脸上带着笑意和宠溺。

沈若初瞧着厉行的模样,心里愈发的难受了,伸手从厉行的兜里摸了火柴,又找了些干柴火来,将火生了起来,整个洞立马亮腾了起来。

那个景行说对了,这里真的是个狼窝,还是个不小的狼窝。

沈若初生了火,将厉行扶的近了一些,对着厉行问道:“厉行,你认不认得止血的草药?”厉行常年行军打仗,应该是认得一些的。

毕竟这些东西都是用来紧急救命的。

“认得,你要做什么?”厉行不解的看着沈若初,声音愈发的虚弱了。

沈若初没有过多的停留,直接出了洞口,胡乱的扯了不少的草药进来,放在厉行面前,厉行瞧着那堆草药,指着其中的三种,对着沈若初道:“这个白芨和紫草,还有仙鹤草,就是止血的。”

听了厉行的话,沈若初再次折了出去,弄了不少的草药回来,放在厉行面前,又从厉行的军靴里头,摸出那把瑞士军刀。

这是她送给厉行防身用的,厉行果然随身带着。

“若初,你要做什么?”

第一百六十九章 生死相依

厉行看着沈若初又是拿刀子,又是拿止血的草药,忍不住对着沈若初再次问道。

“厉行,你不说,咱们等不及去医院取弹片了么?我来帮你取!”沈若初对着厉行说道,眼底满是认真和严肃。

有时候困境真能让一个发疯,她现在就是发疯,也豁出去了,在国外是很注重应急救援的,在大学里头,紧急护理课上,学过一些紧急处理伤口应急办法。

厉行伤的这样重,又留了这么多血,伤口不处理不行,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试试了。

厉行听了沈若初的话,不由惊讶的看了一眼沈若初,她原是对这些血啊什么的,很畏惧的,现在为了自己,是什么都不顾了。

厉行半闭着眼,靠在一旁的石壁上。

“若初,我以前是多希望你能成长的,因为我的处境不同,可是现在你真的成长了,我心里头又特别的不舒坦。”厉行略带些沙哑的声音对着沈若初说道。

因为这样的成长,对沈若初来说,是经历了不好的事情太多,这个中的,他比谁都明白,比谁都清楚。

“说这些做什么,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会弄好了。”沈若初抬起头,看了厉行一眼,对着厉行说道。

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她要跟厉行在一起,这些都是迟早要经历的。

没再耽搁,沈若初走到一旁,用瑞士军刀将长裙的裙摆给撕的一条一条的,又将那些草药给清理干净,弄碎。

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沈若初走到厉行身旁,扶着厉行躺在火堆旁的草堆上,对着厉行轻声开口:“厉行,我要开始给你取弹片了啊。”

沈若初握着手里的瑞士军刀,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可真的要开始的时候,心里也是没底儿的。

厉行看着沈若初,知道她会紧张,俊脸上漾开笑意:“没事儿,来吧,我相信你。”是他把沈若初给逼成这样的,瞧着沈若初害怕,他是真的心疼。

“没有麻药,会很疼的,你忍一忍,我会很小心的,咱们试一试,总好过等死。”沈若初的眉蹙的更死了。

寻常人,只是磕磕碰碰,都会很疼,没有麻药,这刀子就这么硬生生的扎上去,会很疼的,可是没办法,这弹片必须得取出来,一刻都不能等了。

“好。”厉行闭上眼睛,对着沈若初轻声说道。

沈若初抿了抿唇,握着手里的军刀,借着火光,将厉行的军衬给划开,便见上面有暗红色的伤口。

触目惊心的,沈若初不由蹙了蹙眉,唇色也白了许多,瑞士军刀最大的好处,就是快,削铁如泥。

沈若初将剪刀刺进那暗红色的伤口,刺进去的那一刹那,厉行脸色一白,死咬着牙,后背和身上,出了不少的冷汗。

沈若初瞧着,就知道厉行很疼,所以她虽然是怕极了,却没有拖泥带水,直接将弹片给取了出来。

弹片一取出来,沈若初立刻拿了一旁的止血的草药给厉行敷上,又用裙摆撕下来的布条顺着厉行的腰间给捆绑好。

将厉行的伤口给包扎好,沈若初只觉得浑身的衣裳都能被汗水给浸透了,明明是给厉行取弹片,她却像是死过一回一样。

她怕自己失手,更怕自己做不好,还好弹片扎的不深,又不在要害,否则,她是真的不敢下手的。

沈若初就这么无力的坐在地上,对着厉行说道:“厉行,弹片取出来了,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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