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黛玉之吃货系统[红楼](19)

作者:晓玮格格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雪雁到底是岁数小,一团孩子气,闻着味又实在香,也不能挤进去要求姑娘也赏她吃一口,真真是馋人。

用胳膊怼了怼旁边的紫鹃,轻声道:“你可知姑娘神神秘秘的在屋子里做甚么?怎么这样香?”

紫鹃早就闻到了味道,只顾低垂着眉眼,轻道:“这我不知。但姑娘做甚与我们无关,你快收收你那流哈喇子的下巴,小心外人见了笑话。”

雪雁瞪她一眼,心道自从上次姑娘教训她之后,就变的突然伶俐乖觉,说话做事也无趣的很。

屋里,原木桌上一片深红,放眼望去皆是红褐色的辣条,辣味儿直窜房梁。旁边放着的蜂蜜柚子茶是这片红里唯一的景致,二者奇妙的混合在一处,却并不显得突兀。

黛玉怀疑的拾起一片亲嘴烧,犹豫的放入唇中。

那辛辣的滋味和有一些辣里透甜的调味,刺激了她的味觉。

第二十二章

黛玉点头暗想, 果真是极好吃的东西,系统诚不欺人。

那亲嘴烧显出红艳的食色,上面撒着一层细腻的辣椒面, 材料不知是用甚么做的, 入口虽初感微辣, 越嚼下去, 却显得细腻甜香。

那香菇肥牛则更是令黛玉一喜,虽口感不辣, 却嚼劲十足。

味蕾上洋溢着隐隐约约的甜味儿,和浓厚的香菇味一混合,蘸以甜果香的蜂蜜柚子汁,外圈便点缀着细长的柚子肉,白皙的食指与拇指轻柔的捏起一角, 缓慢将流下蜂蜜粘稠汁液的辣条放入唇中,原以为舌尖会被麻到, 却意外地感受到被美食包裹的欣喜。

牛板筋颜色更为鲜艳,外皮上撒着一层层的辣椒面,里面是劲道十足的酸辣板筋。若蘸以牛奶,则是在暗红的辣椒上抹上了一圈白色的奶液;若蘸以蜂蜜柚子汁, 则是那红橙橙的柚子肉不均匀的贴身在板筋边缘, 一口咬下去,甜辣的过分。

黛玉吃的开心,那原本有些抗拒的牛板筋、大刀肉等变的无比美味,盘子瞬间一扫而光。

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盘子和床榻, 原先只觉得这是惩罚, 现在怎觉得竟是赏赐?

“洛洛,这辣条我能做得麽?可有食谱?的确是美味, 我若自己做得,日后想吃也不必干馋着。”

黛玉平时傲性,旁人也不敢相信她竟会亲自管别人要东西。

实在这辣条过于讨喜,便也不顾的别的名堂。

【有虽有的,可宿主的支线任务和主线任务都未完成,还是安心的先做那桂花糯米藕罢。别一事拖一事,先把手头的事忙完才是正经。】

黛玉无奈,解决了一众辣条,又开始安安稳稳的做起了桂花糯米藕。

那糯米黏黏的,又散发着甜甜的香气。外边的雪雁刚闻过甜辣的味道,又接受着甜蜜的洗礼,实在是馋虫压身。

来来回回的进屋多次,这次说要帮黛玉揉面,那次又言帮她煮水下锅,黛玉一一拒绝,她只能咽了口水,在旁边干站着。

紫鹃进屋收拾床榻,见雪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姑娘,不由得一笑:“你做甚?椅子能吃还是那木桌能吃?这样魂不守舍的模样,传出去可让人笑话。”

黛玉也掩面一笑,没留意手上有那白白的面粉,掩面之间抹了大半个右脸,成了唱戏的小花旦。

紫鹃笑了:“素日文采精华,泪光点点的姑娘,如今竟成了个花脸猫。雪雁,这全是你的错,还不快去帮姑娘擦了。”

雪雁噗嗤一笑,拿了帕子为姑娘擦脸,“姑娘瞧见没,阿弥陀佛,这就是老天爷开了天眼!姑娘自己独吞好玩意儿,整的怪香的。不给我们吃些,也不叫人碰,这不就上了报应?”

黛玉扯了帕子摸脸,嘴角上扬,“你个小蹄子,平日真是太疼你,竟猖狂到如此地步,往日罕言少语的丫头如今这般伶俐,可不知是随了谁。”

说罢,黛玉起了玩心,张开一双芊芊玉手就往雪雁脸上抹去,紫鹃在一旁笑着拉开两人,却不小心被误伤,摸了一脑门白面。

三人互相看了看,被各自的模样笑的肚子生疼。

出了大观园,那边房里,王熙凤可是不如黛玉一般闲情。

贾府里长幼尊卑,亲疏嫡庶,是一张偌大且搅不清楚的网,王熙凤上有公婆,中有妯娌姐妹和姨娘嫔妾,下有管家配房和一群丫鬟小厮,处于无可替代的中心位置。

她聪慧漂亮,能干机警,且做事也狠毒泼辣,在府里又无法比拟的地位。

做女人做到她的程度,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成就。

可惜她只一个致命的缺点,就足以击垮她的所有优势。

便是那封建礼教中最难忍的一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半生已过,只剩了一个女儿巧姐儿,贾琏再惧妻,偶尔狗急跳墙,也会以她不能生子来骂她。

邢夫人虽软弱,更多时候也有自知之明,争不过,也说不过媳妇儿熙凤。但还是敢占着婆婆的架子骂她不能给贾琏传宗接代,又妒忌成性,不许贾琏纳妾。

与此相似的是,黛玉父亲林如海也曾经感叹,命中自是无子,便教给唯一的独生女读书写字,假充养子之意,聊解膝下荒凉之叹。

可叹熙凤未能嫁给一个如林如海般的丈夫,又摊上了一个找茬的婆婆,只能拼命去想办法怀子。

凤姐个性强硬,身体却屡感风寒。让大夫来瞧,都说她气血甚亏,且半夜应是多熬夜,睡觉少,难以怀胎。

她不信,便命平儿多留意怀胎生子的偏方,四处去吃补药。

这日,她正吃着补身的膳食,平儿侍奉她吃了几口菜,回身进屋为她拾掇床铺,出来时手上捧着一条染了殷红的床被。

她放下银筷子,瞧了一眼,见平儿神色有些慌张,便笑道:“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你二爷又沾惹了什么花草,托你的福还瞧出来了罢?依我说,纵你再为他瞒着,操上一百分的心,终究不如劝他少勾搭些小蹄子们好。”

平儿抱着被子福身,眉眼却带着忧郁:“奶奶哪里的话,并不是二爷的缘故。是二奶奶...”

熙凤夹起一块红烧肉,慢慢的放到嘴边,没抬眼,“我好端端的,怎么得罪你了?”

“床被上见了红,二奶奶怕是月事来了...”

熙凤心里咯噔一下,就像被千万个蚂蚁在上面滚来滚去的生爬,眉眼不自信的耷拉下去,悠悠的长叹了口气。

手也微微发颤,举着红烧肉在唇边抹来抹去,就是放不进去,看的人焦急。

她最终是没了胃口,吃不下那口饭菜,看了眼那床被上羞人的红印,又看了看饭桌上为了怀胎专门做的药膳,生气的只想翻桌子。

可恨她一贯强硬、自信的女流,虽不倨傲,也是在下人嬷嬷中有着自己的威严。偏就因为生儿子,她在四处吃了不少暗刀子。

外人看她风光无限,笑的像个弥勒佛,其实内心里无时无刻不在被蚂蚁馋食,焦躁不安。

平儿抱着被褥出去洗晒,她自己吃着山珍海味,只觉得食之无味。

没半烛香的时间,忽然看见平儿又慌张失色的跑进来,她干脆直接撂了筷子,皱着眉头看她:“又怎么了?还有什么催命的事等着你来讲?”

平儿喘了口气,拿了腰间的手帕擦一擦手上的水珠,道:“二奶奶,快去外间瞧瞧姐儿,好像昨晚受了凉,起风了冷的紧,现在咳嗽个不停。”

熙凤眼皮直跳,太阳穴也突突的冒火,忙起身穿衣,差一点就弄翻了桌子。

到了外间,见巧姐儿眉眼不舒服的紧皱着,额头上豆大的虚汗珠子,身子不由得蜷缩在一起,像个海边受了风浪的虾爬爬。

熙凤联想起她自己,看着女儿这般难受,心里实在苦,回身道:“大夫在哪呢?恩?你们都是死的吗,姐儿让你们照看就是这样看的?一群下三滥的小蹄子,姐儿要有什么事,我拿你们是问,没好果子吃!”

噼里啪啦跪下一群人,只有平儿和巧姐儿贴身的奶嬷嬷秦氏还站着。

平儿用胳膊肘拐了拐秦氏,她一个愣神,“二…二奶奶,大夫来瞧过了,说是夜里着了凉,没什么大不了,吃几单子药便好了。”

熙凤却被这话激怒,猛地一起身,只觉得眼冒金星。

见手边有一茶杯顺手就扔了过去,秦氏不敢动,任由那茶杯砸在她身上,汤汁顺着身子流淌,又“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瓷片裂开了一个璀璨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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