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直都在,哪里物是人非了。”蓝点笑着回道,她知道他对自己心里有气:“我们也一直都在。”
他的木偶娃娃也会哄人了:“我们一直都在,在哪?”他故意逗她道。
“在一起啊。”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把脸转到一旁。
乔顾寒终于笑的开怀。
他捧住她的脸让她转向他,轻柔的吻上去。
接下来的日子自然是过的浓情蜜意,就好像他和她之前在新加坡谈恋爱一样。但是他还是有一件事放在心里很不开心。
在她又看完一份文件的时候,他突然问道:“还会觉得我影响了你吗?”
蓝点快速抬起头看向他,她抿了抿唇:“对不起,阿寒,那个时候是我太焦虑了,所以才说那种话。”
他来新加坡,她实在太开心了,她一直觉得他是朋友,但回了新加坡,她总会在不经意间想起他。她想,大概她早已经喜欢他了吧。
他来新加坡后,他们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有些话,不必明说,一个眼神就能知道。
可是,她总想着跟他在一起,忽略了课业。她为了和他在第二天看一场电影,而胡乱的完成了陈棠叔叔给她的方案。
第二天看完电影后,她很开心,在电影院,他们第一次接吻了。但到了晚上,陈棠叔叔打电话给她斥责她,万一她的方案真的实行,公司的经济损失将亏损几个亿甚至更多,他问她怎么了,最近做事总是心不在焉。
她突然意识过来,她不该这样贪图享乐了,她必须努力成长,她还要接管父亲的公司,她用了最伤人的话把他暂时的赶出了他的世界。
他回国后,当真不在与她联系。
她煎熬着,白天她努力学习,晚上却会偷偷躲在被子里面哭泣。
18岁了,长辈们说要不要先把婚事订下来,她欣然同意,她好久没有见到他了。可是她又踌躇不安,她对她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他会同意吗?
他同意了。真好。
可是订婚过后,她还是让他走了,她不舍,可是没有办法,她现在已经一直在公司实习了,她会很忙,她不希望她一回来,就在一旁等她。他是个很厉害的医生,听说她在国际上已经得了好多大奖呢。他该有自己最恣意的生活。
她会让自己足够强大,而后回国,和他一同生活,她有仔细,只有几年,再有几年就好。
所以她说,让他等他。
“那你万一又焦虑了怎么办。”乔顾寒不依不饶。
蓝点站起来,一蹦一跳的扑倒他怀里:“别生气了,这里是中国,我焦虑了,也只能自己回新加坡,哪里还敢让你走。”
乔顾寒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闻言,掐她的脸:“你还敢回新加坡?”
“不敢不敢,我说笑的。”蓝点一脸真诚的看着他,并在他的脸上亲了好几口,男人的脸色才回暖。
“哼,你不敢,你敢的很。”男人把女人的身体紧紧搂进怀里,订婚后,他几乎是一年吃团圆饭的时候才能见到她一次,没说上几句话,她又去忙了,他看她那个样子,都差点弃医从商了。
但乔家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你别不放心,这些年,蓝氏的产业已经慢慢转移回中国了,我会一直在中国的,你要是还担心,那......”蓝点搂住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变止住了。
“那什么。”乔顾寒隐约猜到了她想说什么,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那就结婚呗。”蓝点羞红了脸,她这算是在跟乔顾寒求婚吗?
“什么?大点声,我没听到......”乔顾寒故意逗她。
“我说我们结婚。”蓝点已经不管不顾了,矜持什么的见鬼去吧。
“鲜花呢,戒指呢?哈哈。”乔顾寒开心的作死。
“乔顾寒,你不要给我太过分!”
“什么,那么没诚意,我好伤心啊!”
“就一个我,你爱要不要。”
“要要要,我也只要我的宝贝。”
“那你穿新娘装。”
“你有点得寸进尺啊点心!”
“穿嘛,穿嘛......”
“好吧......”
第25章 幻笙
嬉戏打闹的声音逐渐远去,幻笙睁开眼,还在是输液区,是因为在医院才做的这种梦吗?
打开手机,有微信提示的消息,随意的瞟了一眼里面的消息,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至少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一个人是一直一直关心着她的。
她并不回复他,却心安不少。
她拖着还有些虚弱的身体回到家。
回家也是倒床就睡。
第二天幻笙是被一阵香气给勾醒的。
她推开房间的门,看到的便是一个男人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男人发现了她,瞬间便给了她一个大笑脸:“你醒了啊。”
“我买了一只乌鸡在给你炖着,还有你最喜欢的茭白不过其他零食我这次来的有点赶,还来不及给你买。”男人一边跟她说话,一边没有停下手头的活。
“嗯。”她点头,然后去了卫生间洗漱。
他们这样的相处模式,默契的理所当然般。
睡了许久的幻笙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蓬头垢面的。其实她也是极好面子的人,她想,若是别人她绝不可能会这个样子出现在他面前,但是他,好像就可以。
她知道他的心思,可是她到底给不了他什么。
洗漱完毕后幻笙回到客厅,白色的玻璃壶里果然已经盛好了烧好的水。
他连她的习惯也都是那么了解。
醒来吃东西钱不论如何她也是要先喝一杯温水的。
她用玻璃杯倒了一杯水。
桌上的玻璃杯有4个,可是常用的一直就两个,一个她的,一个……他的。
她莫名便发起来呆。
王胡榠把菜端出来时,便看到她这般呆愣的模样:“幻幻,怎么发呆了,吃饭了。”
“好。”她回过神来,喝了几口水后,便去厨房盛饭。向来都是这样,他做饭她盛饭。
她摆好餐具,就坐下等他吃饭了。
三菜一汤很快上了桌,都是些家常菜,番茄炒蛋,油焖茄子,肉丝茭白,另一碗乌鸡汤。
王胡榠坐下便给他的幻幻盛了一碗汤:“喝完乌鸡汤,补补气,你总那么待在家里,都快没精气神了。”
他总是絮絮叨叨,说的话也像妈妈般老派。
“你要是说这是美容养颜的我可能还会多喝点。”幻笙回了一句,接过那碗汤。
“哟,手怎么了,打针了,你生病了?怎么回事?”王胡榠眼尖的看到幻笙手上的针孔,一把抓住她的手仔细端详着,除了针孔,还有些轻微的淤青。
“没事。”幻笙不自在的抽回手:“昨天有些发烧了,就去医院打了针。”
“那现在你觉得怎么样,还难受嘛,你昨天怎么没跟我说,早知道我昨天就该来了。”王胡榠皱眉懊恼道。
“拜托,我成年很久了,你别把我当个小孩子,我发个烧,自己还不会去医院了?还要你陪着?”幻笙轻笑着安抚。
“不是,你这不是好久没生病了吗,我还不是担心你,跟你说了多少次,现在换季,你要注意保暖啊。”王胡榠伸手敲了一下她的头。
“干嘛,痛啦。”幻笙扭开头,可是也避不开他的魔掌。
她也没想到,她可以那么轻易的向他撒娇。
她的青梅竹马当真是极好的,但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愧疚,她根本不会爱她啊,可是一直贪恋他给的温暖,于是一直拖着他。
“知道痛就好好长长记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样了。但你打了多久啊,手上都有淤青了。”她从小就不爱去外面玩,皮肤呆屋里养的白的都有些不健康,一旦你对她用力些,皮肤都能红大片。
“差不多三个多小时吧,你不知道,那医生居然给我打两个大吊瓶,我都看呆了,差点觉得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幻笙向好友吐着苦水。
“两大吊瓶?那么多?”王胡榠皱眉,她是发烧到几度?
“你昨天发烧到几度?耳温计放哪里,现在再量一□□温。”王胡榠站起来就打算去找耳温计给她量体温。
“不知道......”幻笙的眼睛有些飘忽不定,耳温计几百年都没用上,她哪里能知道在那。
王胡榠拿她也是没有办法:“等会吃完饭,下去药店再量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