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他想要喷射,可竟立不起来。他被焦灼的欲火煎烤着,股间滑下冒着滋滋热气的黏液。吴恪对着他瑟缩着的可怜巴巴的一团吹了吹,恶劣地嘲弄,“想射吗?流出来这么多?”
周霖咬紧牙关不肯睁眼,那指甲就从乳尖移到他的铃口。软绵绵地一层皮被轻柔地剥下来,露出里面又嫩又娇的一个头部。半透明的指甲沿着缝隙慢慢刺了进去。
无声的尖叫塞在周霖喉间,他仰着脖子张开了嘴,泪滴和口水一同滑落。
他尿得自己满身都是。腥臊的液体从吴恪的指间漏出来,开始只是淅淅沥沥的几滴,继而是激越的喷射。
吴恪舔着唇,看着他透明的体液四处迸溅,把湿淋淋的手掌重新切回他的臀缝中央。一下、一下…轻脆地掌掴。水滴随着拍打的动作溅起又滴落。
周霖被拍得一阵痉挛,眼珠微微鼓出来,颤抖着濒临崩溃。
房门被突然拧开。
吴恒走了进来。
“他醒了哥怎么不告诉我?”
“看不着吗?没时间。”
吴恒拉着周霖的胳膊,失而复得似的不知所措。
“我以后不那么对你了…我不知道…”他摸了摸周霖红肿的眼眶,自顾自地进行着诉说和道歉,仿佛对周霖赤身裸体饱受蹂躏的处境置若罔闻。
吴恪把周霖的臀拧起来,拉扯着已经翻红的入口。灌入的精水争先恐后地溢出来,“我听说你是不管他怎么卖的,这样不大对啊。”
“怎么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不管他,岂不是放任他去死?这都要被干松了。”
吴恒咬了咬牙。
“你闭嘴!”
他去抱周霖的腰,周霖一身蒸红,抱着几乎腻手。
“放开…”
出乎意料的,是周霖小声地抗议。
“不放!周霖…你听我说…我会好好对你的…”
“呜…放开…你抓得我想…”掌心压住了周霖的小腹,或者说膀胱更为准确,失去了对全身肌肉的控制,湿热的液体不由自主地顺着下腹滑了出来。
滴滴答答,顺着脚面滑到了地上。
吴恪坐在一边笑,把手指一根一根地舔过。看着自家弟弟震惊到傻掉的样子,大发慈悲地指导他怎么去玩弄一具这样的身体:“你再多喂他一点水,把他放在台子上,他会一直尿给你看…像小狗一样…”
周霖无助地抽噎,不停地摆头。
“你不会,我可以玩给你看…”
“不必!”
吴恒把周霖护在怀里,像哄小孩似的把他架在胳膊上颠。
无法自主行动的周霖放大了他的脆弱,崩溃时像个没有能力在心上筑起城墙的稚子。吴恒觉得这样的周霖可爱,也好亲近,他愿意给他更多的庇护。
晚上干他的时候也是轻轻的。伴以无数的啄吻。
“周霖,你现在好点了吗?”下午的时候周霖的脖子已经可以动了,吴恒用舌尖刮了刮他的耳朵,引起他不安的颤动。
“不好…”恢复中的周霖格外安分,格外乖巧,回应都是细细糯糯的,仿佛不计前嫌。
因为若是计较起前嫌来,无论是吴恪还是吴恒…
皆可杀。
只是他惹不起他们。只能在被一只火热的肉棒顶弄的时候冒出一两个鼻音。糊弄对方,也糊弄自己。
吴恒平时看着像是温驯的样子,发起狠来可实在把周霖弄怕了。
“嗯…嗯…下面一点点…”这是周霖第一次给他主动的反馈。
吴恒又惊又喜,撞着他弹润的一点,心脏跳动得近乎发狂。
“啊啊啊…不要太快、不要太快!”
“太快会怎么样?”吴恒察觉自己几乎是用着诱骗的口吻。
“太快会…呜呜…不要顶了…太快会尿出来…呜…”
吴恒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抽起身,转向窗子的方向,“没关系,你尿好了…”
玻璃窗上飞溅起羞耻的痕迹,吴恒一边舔弄他的耳朵,一边按压他的腹部。
周霖的肠壁收缩,失禁的同时带给吴恒巨大的快感。
“那我也尿了哦…尿在你里面…”
热流涌入,周霖似乎遭受到无法承受的刺激,一直没有知觉的下身弹动了一下,脚尖点地,夹住了外涌的液体。
吴恒被夹得叫了一声,食指拉着周霖的一侧口腔,像杀人似的推挤着他的下巴。
两人瘫在地上一堆乱七八糟的液体中,开启了新一轮的攻伐。
8.
恢复之后的周霖变得怕事,一整天的时间几乎都花在吴恒的怀抱里。
吴恪摸不得也碰不得。
等吴恒不得不返校的时候,才把他抓住,问他想不想回家见见父母。
周霖抖了一下,嘴巴被撬开,舌头被抓住。
“这两年存了不少钱吧?够你用多久?三年、五年…还是十年?撑得到给他们送终吗?”
周霖揪着沙发皮面的手几乎痉挛。
吴恪很专注地看他,幽深的眸子像宁静的夜空,若有所思的样子,仿佛凝望着哪一个对他而言极为重要的人。
可谁也不会用这样轻慢的态度去亵玩一个“重要”的对象。
周霖疑心自己是看错了。
“你要怎么样?”
吴恪被他的发问打断思绪,忽然笑了,“你以为我分析你,就是要救你,改变你?不不不…我只是在嘲弄你的绝望。”
周霖仿佛被针刺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想打开他的手。
吴恪最反感他的挣扎,抓起他的头发,把他往地上拖,语气又冷又平:“别惹我生气。”
蹬了一下腿,肚子被吴恪死死按住。吴恪喜欢掌控他,时时让他意识到自己的不堪一击。他的胳膊腿在地上乱挥,而实际上于事无补。
“你就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原处就好了。”
周霖被踩住痛脚,声音破碎,发出无意义的悲鸣:“啊啊啊…可我活着!可我活着啊…”
吴恪捏住他的下巴,清晰明确地告知他:“我不喜欢你活着。”
“那你…你们…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
吴恪眼中流露出一瞬间的迷茫,“可我也不喜欢你走…你活过来…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后半句话周霖没听清。吴恪抚摸他的下巴和脖颈,最后把手指插进他的裤腰中,拉下一条缝。白嫩的臀肉像奶油一样被挤出来,吴恪在他裸露出来的皮肉上舔了一口,又咬了一口。
周霖稍稍往前爬,拽住沙发腿。吴恪似乎放任了他的逃离,而实际上牙齿里嵌着他满口细嫩的臀肉,正在等待他自投罗网的拉扯。
吴恪在追忆着刚把周霖救回来的时候。
那是他第一次面对死亡。大概也是吴恒和郑元第一次目睹活生生的躯体渐渐丧失了热气。
现场被封锁起来。
他一直盯着倒下的周霖看。
周霖很漂亮。
但比单纯的漂亮更重要的是,这漂亮凝固了,成了永不凋谢的花。他痴迷地观察着别人对周霖的摆布。
吴家秘密地使用这具免费的尸体进行着人体试验。
吴恪总去看他。
偷偷地摸他,把他搂在怀里。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像个人偶。周霖的身体很重,又凉又滑。那时候他的状态已经不能被称作是“死”,类固醇进入了他的体内,保存了他的所有神经活动。吴恪趴在他身上做了很多不应该做的事。
痴迷地沉浸在无声的凝固的美丽里。
直到实验差不多成功,家里面才让小儿子知道,那个替他挡了子弹的孩子,并没有死。
虽然周霖不是自愿去挡子弹的,他只是不经意间发现了杀手的伪装,对异常之处过多地留意了几眼,便丧了命。
可吴恒不敢相信生命的脆弱性。还太小了,那时候。家里人安排他看望周霖时,周霖是不得不换下了一张阴沉的面孔,对他笑着的。还要笑着说感谢关心。
吴恒很高兴看到周霖醒过来,如常人一样会笑会动。辨别不出他的生命与正常人有什么不同。
转过身去,发现哥哥也站在自己身后,表情却并不是太愉快,嘴角泄露出一种古怪的嫉妒。
“哥,太好了!周霖没死!”
“嗯。”
可实验并不是完全地成功,死而复生的周霖极度依赖类固醇的注入。离开了吴家,他养不活自己。
父亲和母亲千金散尽,不得不再次面对他像一个真正的死人一样瘫在床上,迟钝地与他们又一次告别。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他握着母亲的手,贪恋着人世最后一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