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校园大佬(47)

她轻轻启唇,一字一句地问,“利用其他人的同情心和舆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好玩吗?”

“卧槽!”

不知道是谁,率先吐出这个音节,但它引爆了所有人的愤怒。

“我不关心谁是私生的,但被别人利用的感觉真tm糟心!”

“一想到这些天被人耍得团团转,我真是日了狗了。”

“这么粗糙的手段,是谁给她的勇气让她出来害人的?”

连念在心里说,我给的。

她没有理后面的人投在她身上的视线,自顾自地上台,走到江心叶身边,以只有她们可以听到的音量说,“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现在告诉你,我一直知道。”

“你——”

“你在试探,而我在刻意误导你,让你认为我一无所知,让你认为我连这点小把戏都看不出来,说白了,我在纵容你,甚至,鼓励你。”

“我以为你至少能给我一个惊喜,但这个手段,甚至还是我用过的。”连念在她耳边轻轻地叹口气,“我很失望啊。”

她又贴近江心叶说了两句。

江心叶瞳孔剧烈地震动着,无措而恐惧地看着她,身体几乎站不住。

连念不再看她,从她手里拿过话筒,在掌心转了下,微笑着对台下说,“不要在意这个小插曲,让运动会正常开始吧。”

“还有,谁能上来把主持人扶下去,穿得太单薄都站不稳了,可怜见的。”

台下所有人面面相觑,有男生彼此打趣,“快去,你女神呢,你表现的机会来了”“不,还是你去,那是你女神”,却没有一个人动。

最后还是二班一个老师上去把人扶了下来。

运动会这才开始。

易深言走到连念身边,“你和她说了什么,需要靠得这么近?”

“不想被别人听到只能这样了,”连念说,“我诈了她一下,看她的反应……只能说希望与她无关。”

她想了想,又问他,“你寒假有安排吗?我想请你帮个忙。”

易深言笑:“请我帮忙是要欠我人情的。”

她古怪地看他一眼,他似乎对她之前说过的“还体育队人情而伪装女友”格外在意,总记着这一出。

“可以,先欠着,等你需要的时候还你。”

“这可是你说的。”

两人说着话,走到比赛场区。为了节省运动会的时长,学校征用了体育队训练用的会馆做场区,妄图在三天内结束运动会。

连念就是在这个体育馆比赛的,一进场,眼尖的体育队立刻簇拥上来,“连姐”“连姐”地叫她,热情又兴奋。

“连姐,我们还不知道你报的是哪个项目呢?今天能看到连姐现场虐菜吗?”

“不,我今天是作为菜被虐的。”连念摊摊手,“我报的击剑。”

还没说几句,立刻有工作人员过来,把她拉去后面全副武装,静等比赛开场。

她的第一个对手是去年校赛的冠军,一个健壮的男生。

他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无论自己的对手是谁,遇上他就只有一招败的结局。

自信到近乎倨傲,抽签之后连对手的名字都没看,纸条没拆就扔了,说了句“手下败将的名字不必知道”,满脸中二地上场了。

有面罩在,他只能通过身形,看出对手是个娇小的女孩子,目测不到一米六。悲悯又自大地问了句,“要不要我让你几招?”

连念在面罩后点点头,非常有菜鸡的自觉,“可以,多谢了。”

这个声音……男生如遭雷劈,原本膨胀得像要上天的气球,现在立刻跟放了气一样,喏喏地出声,“连……连姐?”

“对啊,怎么了?”

对手沉默了片刻,一抬手,把剑扔在地上,他向前走了两步,慷慨激昂地说,

“连姐帮我们赶走了校长大魔王,她是我们全校的恩人啊!我怎么可以和她打呢,那太不是人了!连姐人美心善,让她手上沾血岂不是我的过错?”

他竖起四个手指对着连念做发誓状,义正辞严,“连姐您放心,我这就弃权,绝不浪费您时间!”

说完就无视围观群众的目瞪口呆,把面罩摘了。

连念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扶额,“我就是凑数的,选击剑只是因为保护严实,不容易受伤……是真不会这个。”

她句句发自肺腑。

对手一听,你参加柔道比赛前也这么说!

他更方了,“怎么好意思劳烦连姐动手,我这就自己下台。”

连念无奈:“我说真的,我是真·一窍不通。”

对手头也不回,跑得比兔子快,生怕被抓回去继续比赛。

第二个对手比他诚实多了,上台第一句就是,“对不起,看到连姐我腿软,谁来扶我下去?”

——连念的第一个是上次的冠军啊,他都输了,连念有多厉害可想而知,我腿软一点都不丢人。快快快让我下台!

谣言是可怕的,等到第三个对手时,已经演变成了:“连爸爸饶我一命!”

连念不忍直视地扭开头:“……”

她凭借刷脸,以对手全员弃权的好成绩,不动兵戈获得最后的胜利,连个手指头都没动弹。

被宣布夺冠时还是懵逼的。

敢情她换身衣服在台上站会儿就拿冠军了?

女班长对此痛心疾首,“早知道让你把全部选项都报了。”

连念:“……别这样。”

还是对其他班友善一点吧。

第37章 一个两个的

运动会对所有人来说,似乎只是一个形式,流程走完之后就没有人再关心了。

他们关心的只有私生疑案,和即将到来的寒假。

其实真假私生女已经算不上疑案了,有人把连念的话复述给父母,得到了确定的回答。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谁真谁假。

“其实没必要问父母的,江心叶当天的反应已经证明了连念的话是真的,并且她在明知真相的情况下,误导我们连念才是私生的”

“有种被她利用的感觉:)”

“服了,你们是连念水军吗?江心叶她又不知道自己是私生的,她以为连念是私生时,都公开原谅连念了,现在事情反过来了,连念就不能容下她吗?”

“公开原谅?那是想让别人知道连念是私生女、被唾骂吧,结果自己被打脸了,真是搞笑。”

“在公共面前揭穿的想法都是照搬连念的,连念是什么事都结束以后,不耽误正事,她是运动会开始之前,这个校花真的就是个花瓶。”

“花瓶表示自己很无辜。”

连念没跟着起哄,她这会儿正被一个个电话吵的心烦。

同学向父母求证真相,父母就很轻易得知了江心叶在操场上做的事,进而传到江余明那里,根本用不了多久。

他肯定会对挑事的江心叶心存不满,但揭露他黑历史的连念,同样有可能会被波及。

所以她直接拒接了电话,并拉黑。

她和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几乎没什么接触,血缘关系也没给她多大牵绊,更何况婚内出轨这个洗白不了。

她对他唯一的定义就是,江心叶的父亲。

既是他亲生的,也是他养大的,所以他作为监护人,为这个不懂事的女儿作出的错事收拾残局、承担后果,是理所应当的。

但他似乎不这么想,一连换了好几个号打过来,持之以恒坚持不懈。

连念再度拉黑一个陌生号码之后,深呼一口气,在手表上翻了又翻,终于找到了拒接所有陌生来电的设置,开启,世界终于安静了。

谢雨婷坐在她前面,听到了叹气声,转过身来问了一道题的思路,问完却没转回去,而是神情犹豫地问她,“你没事吧?”

连念奇怪地看她一眼,“我为什么会有事?”

就算有事,也应该是在被人骂的时候,现在真相大白,她没有理由难过吧。

“会委屈吧,被误会了这么久,”谢雨婷咬着嘴唇,一副为自己没有及时安慰而歉疚的表情,“你肯定会很伤心吧。”

“不伤心啊,他们一口一个私生女如何如何,满是厌恶的口吻,我是没什么感觉,”连念饶有兴味地托着下巴,眼里闪着促狭,“就是江心叶大概被内涵到了。”

否则无法理解,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自己的婚生子身份,迫不及待地昭告天下,她原谅了连念这个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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