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卧底的组织吃枣药丸+番外(77)

整个横滨白的耀眼,这是一场突如其来而难得一见的雪,这从天而降的纯白带来的不是对寒冷的抗拒,而是纯粹的祈乐。

很巧,我和一方通行是前后脚到家的,我刚回来没几分钟,只是脱下了御寒用的大衣的功夫,一方通行就回来了。

他穿的还是很单薄,比我还要少。覆盖在年少的单薄躯体上的仅有一件上衣、白色毛领的外套和单薄的白色长裤。

我也不知道一方通行什么时候就转了性,然而这个转变却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此时此刻他打扮地像个纯良无害的病弱少年。

虽然这样还挺好看的就是了。

他全身都是极致的白,白的和窗外的雪可以融为一体,这人要是现在往雪地里一站,我绝对会因为过于刺眼而带上墨镜。

我磨磨蹭蹭地从房间里摸出准备好的圣诞节礼物给他,那是一条白色的围巾,和一方通行此时的装扮十分相配。

“给你的,圣诞节礼物。”

一方通行一如既往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的白痴脑子也会容纳这种东西吗?还是说是你从路边商店买回来应付我的。”

……有本事你不要啊。

我在心里没好气地这么想着,还是没敢说出来。

一方通行不愧是教科书式的暴娇和口嫌体正直,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接过了围巾。

“当然是我织的了,嫌弃的话,你就还给我吧。”

我朝他伸手,一方通行不轻不重地把我的手打了回去。他已经把围巾搭在了脖子上,就算这样还是满嘴的嫌弃:“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了,这种礼数都不懂,你是还在上幼儿园吗?”

“嘴上这么说着,你不还是很稀罕吗。”我胆子肥了,志得意满的笑了两句,“一方通行,你该不会是第一次收到别人送你的礼物吧?”

“你今天话太多了。”一方通行手握成拳,敲了一下我的脑门。

说起冬日,一般会联想到的就是被炉。虽然一方通行和我都不怎么需要这玩意儿,但我也不是无时无刻都会使用超能力的,脑子很费劲的好不好。

比起用超能力来恒温,我当然更加偏爱暖烘烘的被炉了。窝在暖烘烘的被炉里吃热乎乎的关东煮简直就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刻。

被炉的温暖笼罩着我,在暖意的驱使下,我有些昏昏欲睡。因为公寓的空间并不大,被炉是用茶几改造的,长长的一面坐着我和一方通行两个人。

他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出来的学术杂志,一边喝着热乎的罐装咖啡,一边用极其挑剔的眼光开始批评学术杂志上的实验毫无新意,且涉及到了对研究员的人身攻击——譬如蠢猪、白痴、低等猩猩之类对其研究员的智商进行侮辱的词汇。

我必须说,港口黑手党的工作是真的很多,并且非常的不人道,整个组织中存在着大量滥用童工的现象。对,没错,我说的就是我——还不止我,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可以被算入童工里面。

讲道理,我在异能特务和酒厂的时候都没这么身心俱疲过,更别提我这几天的休息时间被太宰治压榨地大幅度缩短了。

睡意如潮水般上涌,我坚持了几下,没撑住,眼皮子缓缓开始合拢。不知不觉间我没精打采地靠在了一方通行的肩上。

可能是因为我送了他的礼物,所以他今天对我格外容忍,就连我靠在他肩膀上都没有被他冷酷无情地推开。这个姿势让我刚好能看见窗外缓缓落下的白色的雪。

“……谢谢。”

一方通行突然出声。

我没回头去看他脸上的神色。一方通行的用词并不如何礼貌,就连他的声音里都充斥着别扭和强硬,好像这不是道谢而是讨债。

我凝望着从窗外不断飘落的雪花,冰冷的空气在明净的玻璃窗上凝结成盛放的霜花,渐而由西沉的暮霞染上旖旎瑰丽的灼色。

长时间沉默之后,我才低低地出声。

“如果能一直这么安稳就好了。”

可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永恒的安稳是不可能存在的,总有那么多的起起落落和挫折在强迫着我不得不艰难前行。

而在横滨这个地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纷争、尸体和眼泪。

第52章

16岁可以做些什么事情呢?

对于普通的16岁少女来说, 已经可以抽烟喝酒烫头……哦,喝酒不行, 日本不卖酒给20岁以下的未成年人。

但是抽烟、打架、烫头是可以的。我好不容易在这个世界熬到了身体年龄达到到16岁的时候, 当然是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

抽烟的话, 我曾经尝试过吸了一口气,但尼古丁的气味对我来说过于刺鼻, 我对此敬而远之;烫头我貌似也不需要,我天生自带天然卷;至于喝酒……

开玩笑,太宰治16岁就可以和织田作跟坂口安吾一起在酒吧喝酒了,我当然是酒吧常客了。

对我来说,16岁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可以和织田作登记结婚了!

虽然他本人还没有同意, 但是在我心里, 这件事差不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就算现在不可以, 我也总有一天会成功上位,当上五个孩子的小妈。

因为这个原因,我终于有单子在情人节送出我的本命巧克力了。前两年我一直送的是义理巧克力,连不少我在港口黑手党熟识的下属都有一份。

直到今年, 我打算将本命巧克力送给织田作,并且认真的询问他愿不愿意跟我登记结婚,一言蔽之,就是我想求婚——如果顺利的话我当天就可以拉着他前往婚姻所登记。

当然,我也知道想象总是十分美好的,至于现实的情况到底如何……

我只能说, 我杀太宰治。

几个月前,情人节的那一天很漂亮。

2月份的时候日本刚刚入春,早樱已经盛开了。

枝头盛开着浅浅淡淡粉色的花瓣,在春日的晨光中舒展开来缱绻的颜色,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

裹挟着草木清香味的晨风拂落了樱花花瓣,浅粉色的花瓣在空气中飘飘摇摇着落尽横滨城内的河渠中。澄澈的水面上起起伏伏着粉色的花瓣,水面上浮着迤逦的粉色。

浸水的樱花顺着支流而通入横滨的海中,成了一年中最美的景象,那就是樱流海。

由于要送巧克力的人很多,所以我需要做的巧克力太多,我双手是肯定拿不下的。我找了一个帆布包,将所有人的分装在里面。

要送给的人有一方通行、坂口安吾、太宰治、中原中也、红叶大姐、广津柳浪先生、还有织田作的五个孩子,以及打算送给织田作的本命巧克力。

至于远在东京的波本、苏格兰和明美,我都是悄悄的通过异能特务科的渠道交到波本手上的,明美和苏格兰的份就由波本转交。

本命巧克力和义理巧克力之间,我是用包装袋上丝带的颜色来区分的,夹心也有一些不同的地方。

我搞不明白为什么太宰治一直热衷于我做的巧克力。总之,也是多亏太宰治——我想送的巧克力完全没送到织田作的手里。

拜太宰治所赐,一切全都一团糟。

该拿到义理巧克力的人拿到的是虚假的义理巧克力,该拿到本命巧克力的人拿到的是虚假的本命巧克力。

至于我为什么要加上“虚假的”这个形容词,那当然是因为太宰治从中搞事啊!!!

我不知道太宰治这个祸害是出于什么心态,他把我做好的本命巧克力和义理巧克力之间的包装丝带调换了,也就是说,包装看起来是义理巧克力,实际上装的是本命巧克力;而看起来是本命巧克力的包装里,装着的却是义理巧克力。

而且出于两年里被太宰治狠狠压榨的报复心理,我给太宰治特质的巧克力里面是加了料的——我为他特制了超辣芥末当作巧克力的夹心。

芥末味巧克力,想想就很爽不是吗?

然而,我也不知道太宰治到底干了些什么,加了料的义理巧克力竟然被织田作给吃掉了,他竟然还昧着良心夸我做的好吃……呜呜呜呜呜织田作真的是好男人啊。

但本命巧克力变成了这个鬼样子,我哪里好意思跟他提结婚的要求?最后我只能满含热泪地暂时停止了求婚的计划,等夏季的七夕再战。

他娘的,太宰治给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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