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灰尘大,江溯喊久了,只觉得灰尘都落到了嗓子里,嘴巴干,嗓子痒,难受至极!
“祁延,我四肢要坏掉了!”江溯压着嗓子喊道。
第23章 oh~这xx的爱情
毫无睡意的祁延缓缓睁开了眼,他冷嗤一声,漫不经心的道:“坏掉了不是更好吗?这样你就不会到处跑了!”
靠!变|态呀!这是哪门子的|囚|禁|play!
江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你的脑子是坏掉了吗?作为一个按时纳税的守法公民,为何要挑战法律啊!”
“你不放开我,总要给我喝口水吧!要知道人如果七天不喝水,就会死掉的,现在我的人生已经走了七分之一了,离我生命的尽头只有六天了!”江溯道。
“口水?”祁延支起上半身,茫然的看着江溯,视线慢慢移到了江溯干裂的唇上。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很会断江取义的祁延低头凑过去,江溯被强制交换了一番口水。
咦~好恶心啊!江溯将嘴在祁延脸上嫌弃的擦了擦。
祁延冷笑一声,他将江溯脸上的小表情看得清清楚楚,翻身起来,祁延去屋子里的洗手间,将水龙头打开,开始放水。
许久没有使用的水龙头里流出的水全是带着铁锈的红水,祁延将水龙头打开后,又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里有一个淋浴,还有一个蹲坑,十分简陋。祁延照样打开放水,随后离开了。
这个房间只有一扇高高的小窗户,正好在江溯头顶,屋子里连灯都没有,全靠那扇窗户透进来的光照明。江溯|被|锁|在|床上,只能左右动动脑袋,祁延过去的那边的情况他是看不着了。祁延的脚步声又慢慢走近,他在床边驻足,看了江溯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去。
江溯有些泄气,插科打诨也没用,祁延对他爱答不理的,他也根本就搞不懂祁延在发什么疯?
或者说他是搞不懂祁延固执的把他留在身边是为什么?他对于祁延来说又到底是什么?
在寂静的房间里,听着那不间断的水流声,对江溯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祁延不会是想用这种方法把他也逼疯吧!这想法一出现在江溯脑海中,他忍不住心里颤了颤。
怎么办?
此时的江溯已经完全忘记了昨晚见到的那张熟悉的脸,整个人陷入了更大的惶恐不安中去。
离开的祁延又带着一身灰尘去了客厅,“霞姐,找几张抹布和扫把给我。”
“大少,你是要打扫什么地方吗?不如教给我来?”霞姐看着祁延,商量问道。
“不必!”
霞姐知道不能多说了,随后就找出了几张干净的抹布,又拿了扫把给祁延。
祁延拿着抹布和扫帚,径直离开,又去了后院。
后院的门被今天打扫后院的佣人彻底拆了下来,祁延没吩咐安装新的门,也就没人敢动。
祁延跨过院门,很快又回到了关着江溯的房间。
看到祁延进来,江溯下意思的抖了抖,祁延见状眉梢都带着几分愉悦之色,江溯怕他,他很满意。
祁延进了屋子,就利落的收拾打扫起来了,一点儿都不像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江溯想到以前祁延照顾他时的精心,有些了然,更多的是不解。
了然是因为知道祁延会做事,不解是不理解祁延为什么会做这些事!
江溯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祁延,祁延自然能感受到,他顿了顿,放下了手中的扫帚,走向江溯,抬手将江溯手脚上的|锁|链|都解开了。
江溯来不及细想祁延这么做的用意,手脚一被松开,就连忙起身,站起来甩手跺脚。
“看你那么渴望,不如你自己来打扫好了,反正这是你以后住的地方。”祁延冷着脸将手里的扫帚和抹布放到江溯手中。
江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手上沾满了红锈,西装的袖口上也是|铁|锁|链|留下的锈迹。江溯有些庆幸昨晚因为|被|绑|的太紧了挣扎不动,不然若是磨破皮,感染了可就真的玩完儿了。
祁延推了推江溯,催促道:“愣着干嘛?”
江溯缩了缩手,握紧了手里的扫帚和抹布。
在江溯开始打扫后,祁延离开了。
江溯脑袋里乱得很,机械的挥着扫帚,拿着抹布打扫屋子。这屋子是在太脏了,灰尘堆得厚厚的,江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墙面和地面,反正也不是耍了乳胶漆的白墙,而是简单粗暴的水泥墙,地面也是粗糙的水泥地,只需要用扫帚扫扫灰尘和蜘蛛网就行了。
江溯马马虎虎的打扫完,扶着床背靠着墙,慢慢坐到地上。阳关透过窗,落在铁架床床脚的地上,晃出一块块的光斑。
他目光落在其中一块不规则的光斑上,看着那黑乎乎的一团,以为是一团脏东西,伸手用湿抹布去擦,可是擦不掉。擦不掉就不擦了,反正只是水泥地面,江溯将抹布收了回来。灰扑扑的抹布上,沾上了肉眼可见的黑红黑红的渍迹。
这是什么?江溯起身,走到光线好的窗前,仔细辨认抹布上的黑红渍迹。
咔哒,门又被打开了,江溯下意识转身,看过去。只见祁延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手里拿着一个纸箱,走了进来。
江溯微微瞪眼,暗道这是真的打算把我关在这儿了?
祁延将纸箱放到床上,转头看向讶异的江溯。下一刻,便拽着江溯往卫生间去。
“做什么?”江溯下意识的挣扎。
祁延抓着江溯的手一收紧,直接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他也不嫌弃怀里的人满身灰尘、汗水,抱起来,直直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里黑黢黢的,江溯还没适应这种黑暗,完全看不清。祁延倒是像很熟悉这里摆设的一样,将人放到花洒下面,重新打开了淋浴。
拓麻的!这是冷水!
江溯浑身一个激灵,吼道:“这是冷水!你到底要干嘛?”
“脏了,得洗洗。”祁延的声音冷凝下来,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江溯努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他摸索着抓住祁延的手,声音颤抖,“那个…….这是冷水,我会生病感冒的!”
“不会的,我就没有。”祁延平静的回答道。
“草泥马!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真当劳资怕你呀!”江溯色厉内荏的道。他使劲推开禁锢住他的人,踉踉跄跄的站起身,直接往外冲。
这是一个不明智的举动,但江溯已经昏头了!
江溯自然没有逃脱,而是直接被追来的祁延拽了回来。
人都是有血性的,江溯也不例外。他被惹恼了,打起架来也是不要命的。卫生间空间狭小,发挥有限,尤其是对江溯这种力量不大,取胜全靠灵活度的人来说,限制更大了。
花洒还在放着水,两人衣衫浸湿,江溯肚子上挨了好几拳。祁延也被踢了几脚,脸上还被打了一拳。
祁延比江溯高大,更遑论两人力量间的巨大差距,江溯痛得直不起身,祁延却游刃有余的按住江溯的头,直接怼到冰凉的墙砖上。
他闭了闭眼,嗤笑道:“你还差得远呢!”
你是龙马吗?这是什么中二台词!江溯被打得惨兮兮的,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吐槽之魂。
打住!江溯抿紧了唇,“祁延,你不是我的什么人,米有资格|囚|禁|我!”
祁延冷哼一声,“没有资格?我也想过给你自由的,只是你自己没好好珍惜,现在怪不得我。”
自由?自从遇到你我哪里自由过了?都远远避开了,还是被抓回来,这算是哪门子的自由啊!完全是睁眼说瞎话啊!
“劳资到底哪里惹到你了?”江溯忍不住发出了脑海深处最想问的质问。
祁延凑到江溯耳边,一字一句,缓声说道:“你上天送来我身边的,就该是属于我的。”
什么意思?就不能正面回答吗?江溯觉得自己被敷衍了,“我有爹有妈,就算是算归属权,我也是属于我爸妈的,你算哪门子的?”
“四月十二。”祁延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江溯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祁延说完,随即放开了被他按着脸怼到墙上的江溯,扒掉他的衣服,开始洗刷。
“谁要你给我洗啊!”江溯左躲右闪的,避开祁延的手。
“你没有别的选择。”祁延冷冷道。“或者你希望自己晕着,我再给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