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见了我都瑟瑟发抖+番外(56)

“先吃吧。”临渊明显知道花畔的意思,只是夹了几道菜放进她的碗里。

吃过饭后,他们就回房歇息了。

花畔也没问临渊之前地宫灵魂碎片的事,临渊也没说,两个人就保持了一种奇异的默契。

刚关上房门,花畔一转头就看到一个黑不溜秋的脸出现在面前,直接一个法术轰过去,墙壁都掉了三层灰。

“手下留情啊孟婆。”一个穿着白衣服,拿着镰刀的人连忙阻止着,赫然就是白无常。

花畔才有心思去观察那个墙壁底下一团黑的人,那不就是黑无常吗?

花畔一阵尴尬,主要是他突然出现,花畔就顺手当敌人对待了。还好她这身体现在法力不高,不然......

黑无常一脸委屈的站起来,凝望着她。

花畔那是越来越心虚。

门口传来小二的敲门声:“客官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床不小心坐塌了”花畔连忙回复着,随口找了个借口。

在门口的小二那是目瞪口呆,床做塌了......

床都能做塌了,小二脑子里浮现出临渊那种禁欲脸,真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腰这么好,小二的脑子已经偏到了太平洋里。

“那客官你好好休息,有什么吩咐可以叫我们。”小二留下这一句,就赶紧跑了。

花畔连忙摆上各种禁制,却收到了临渊的传音。她回了个没事,就放下了。

回过头,花畔看着黑白无常两个一致惊掉了下巴的表情,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你们来找我,莫非之前的事情有了进展?”花畔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

她拜托黑白无常的也就一件事,就是之前寻找花魁若雪。绿芙的冤屈还没洗清,之前花畔拜托三皇子他们代为看护了。再加上刑部这些日子忙于京城其他案子,一个青楼女子早就被忘在了后头,不如卖个好给三皇子。

说起了正事,黑无常也不再耍闹了,“之前你拜托我们找的人的确找到了,只不过她似乎能看到我们。”

“能看到你们”能看到鬼魂的凡人,也不是没有。

大多是有灵根,或者是开了阴阳眼的人,不过阴阳眼基本是开在小孩子的身上。

那些天生可以修仙的苗子,花畔也不是很惊奇。

“她很是古怪,身上没有命线,且无灵根,”白无常接着说:“而且有时候我们经常跟踪不到。”

花畔喝了口茶水,自顾自喝了起来,念叨着:“没有命线之人,不是三界仙魔就是一些已经魂飞魄散的,这不可能啊。”

“事实上,我们也很疑惑,后面回到冥界还得把这事报上去。”这个一个大事,得要让阎罗王知道一下,方有对策。

“那你们是在何处找到她的。”

“一开始是在汴京那里,后来我们追到了这里,安城。现在她就在安城的一个员外家中,听说是要献给县令大人做小妾。”黑无常越说越无语,这都什么鬼。

“小妾...”花畔很是汗颜,这年头的花魁居然都要去做小妾了吗?若她没记错,汴京有不少富户愿意娶她做侧房,怎么也都比一个小妾好啊。

不过就在安城,花畔想了想,也正好凑巧,自己刚要去找县令就遇上了。

花畔把自己之前珍藏在储物袋的桃花糕拿了出来,她的储物袋是可以装活物的。

众所周知,储物袋都是只能装死物,但是能装活物也不是没有,价格更是比起那种普通的贵上几万倍。

许多人干脆只买普通的,而且能装活物的也是难求,几乎刚出现就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黑无常:孟婆真凶猛,做塌了床,不知是和谁?

白无常:说你缺心眼呢,当然是万年前那个。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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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桃花糕的香气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 那股清香侵袭了所有人。

那所有人也就花畔一人,毕竟黑白无常是鬼也闻不到。

不过黑无常在桃花糕出现的那刹那,整颗心就被俘虏了。

他仿佛遇到了爱情, 就是那个样子, 粉粉的, 六角形状的桃花, 中间点缀。

白无常拍了拍黑无常,示意收敛点, 好歹也是个人间闻名的鬼差,不能这么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多谢你们的帮忙,这些桃花糕就都给你们吧。”花畔烧给了他们,想了想问道:“你们吃不吃荷叶鸡?”

汴京那家的荷叶鸡可是一流的,子潇推荐了以后, 花畔就成了那家的忠实粉丝。自己偷偷在储物戒里备用了好多只,以便随时可以吃上。

“荷叶鸡?”黑无常心动了:“多谢孟婆。”

白无常也无奈的望着黑无常, 随他去了。然而待白无常一看,桃花糕所剩无几,连忙加入战局。

“留两个给我啊。”白无常批判黑无常:“有没有同僚爱了。”

黑无常腮子鼓鼓的:“没有。”

花畔赶忙的把两只荷花鸡烧了过去,黑无常把两只都给抢了, 还一脸警惕看着白无常, 就跟护食的老母鸡一样。

“没有了,小白要不你别吃了。改天我请你吃冥界最好吃的炸土豆。”黑无常只想霸占着所有。

“我都吃几百年了,这个鸡腿留给我。”白无常连忙抢过一个鸡腿。

朔日,花畔打开门, 就瞧见临渊已经站在了门口。

这么早, 花畔打了个招呼,她却没有看到临渊松了口气的眼神。

从昨晚花畔房中传出动静, 临渊便赶了过去,发现已经布下了禁制,怕贸然打扰对她有害,便用了个传音。

在得知无事后,还是很担心,也无法安下心修炼,便在房门口呆了一晚上。

直到大清早,小二哥走过,用一种非常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还问要不要人参鹿茸的药酒补一补,临渊很坦然回了句不用。

“我们直接去拜访县令大人?”花畔问道,毕竟她手里还有着长汀的牌子,还有三皇子和将军的。

三皇子和将军的是祭司府出来时给她的,说是遇到什么不便之处,可以用。

而长汀的是之前住在长府时候送予的,找他时候就可以出示,也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了。

临渊应了句:“好。”

光明正大的扯着大旗送上门,也比到时候想尽法子混入的好。

花畔发现长汀的大旗还不够好用,把三皇子的大旗一起扯了。

“听说来了个长府派来的?”县令夫人推开管家,一脸焦急的趑趄过来。

鬓发微微有些散乱,头顶冒着香汗,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

眼看一个踉跄,县令夫人就要摔倒了。

花畔掐指弹出一个法术,及时阻止了。这种碎石地板,面朝地摔下去容颜怕是毁一半了。

“夫人慢些。”管家吓得心脏都停了一秒,这县令大人现在这样,夫人要是还出点什么事,他就做到头了。

县令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过后面急匆匆赶来的丫鬟递过来的手帕,整理了一下容貌,才开始招呼花畔他们。

“客人们请坐,管家给客人们上茶。”县令夫人坐在首位安排着管家让他上茶。

管家连忙支使了几个丫鬟,把茶水一个个的送上来。

“多谢夫人招待。”花畔回了一句,临渊则是继续当他的高岭之花。

他本就是比较冷淡之人,能不说话都不说那种,现在一切都是花畔开口也比较适合。

县令夫人向管家示意了个眼神,管家立刻懂了,把所有的下人都给派遣下去了。

“你们可是长府派来的?”待所有人都退下之后,县令夫人就耐不住问道了,夫君的情况越来越严峻了。

最近提审的案子都是师爷和管家帮忙处理的,实在不敢让夫君露面。

她已经传了好几封家书给长府了,长尚书是她家夫君的亲哥哥,相处的都不错,定能有更好的法子。

她一个妇道人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下去了。

“算是吧,我们在长府住过一段时间。”花畔拿出了长汀的玉牌,得到了县令夫人将信将疑的眼神。

临渊让花畔把将军和三皇子的牌子都拿出来,花畔愣了下,直接从储物戒里掏出两个玉牌。

三皇子的玉牌是那种带着一条龙的,玉质清透,拿出去卖都值不少钱,不过这种肯定没什么人敢去买的。

而将军的玉牌,都不能说是玉牌了,应该说是铁牌子,做工极为粗糙,画了个巨大的枪,刻着破虏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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