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有的女生素颜太难看了,不再脸上涂一层白漆是不敢出来见人的。”
“可是不对啊,前几天见她她也不化妆的啊……”
正说着话,他们抬眼就看见顾景峰和陈悦雨从中式餐厅里面走出来,往这边走过来了。
张成德见陈悦雨和顾景峰走过来了,打住那两个人说,“陈大师一早就过来了,逼你们来的都要早,对了,钟守业呢?怎么还没看见他的人?”
边上一个穿蓝色长褂的男人说,“我刚刚给钟掌门打过电话了,说是路上太塞了,要晚点过来,不过应该是赶得及的。”
“昨晚我都在群里面发了信息,叫大家要提前半个小时出门的。”李建成说。
在机场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穿一身灰色长褂的钟守业才姗姗来迟,一旁穿黑色西装的应该是他的徒弟,两个人往这边走过来。
钟守业一来到就说,“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已经提前半个小时出门了,却不料还是被堵在路上了。”
张成德和李建成没有说破,钟守业住的家就在飞机场不远的几个地铁站位置,他要是真的提前半个小时出门,是肯定不会拖到现在才来到的。
“好了,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就去登机吧。”
他们都过去排队等待验票登机了,走在后面的钟守业不经意一眼瞅见陈悦雨的身旁站着的是顾景峰。
他走上前说,“顾处长,啊不对,现在应该改口叫顾局长了,顾局长也和我们一起去桂林吗?之前怎么没听说特殊调查科的人会参与到这次的寻龙点穴项目里?”
顾景峰要说话的时候,一旁的张成德抢先开口说了,“是我找顾局长过来帮忙的。”
“哦!”钟守业别有深意看了陈悦雨一眼,话里没有明说,心里却想着的是,顾景峰这是跟陈悦雨关系好,跟过去桂林是要帮她忙的吧。
上了飞机,从春洲市飞往桂林一共花了三个小时。
下飞机后,桂林那边的玄学协会早就派专车过来机场这边接机了,坐上了专车,直接往朱家村开过去了。
顾景峰和陈悦雨做相邻的两个位置,车子开上高速公路,飞驰了快有一个小时才下高速,拐进了一条相对来说较为窄小的石子路。
十二座面包车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来回颠婆,好些门派的掌门习惯了出行都坐奔驰宝马这些较为舒适的车了,现在坐在一辆公务面包车上,那个胃是上下左右都不舒服。
特别是龙虎宗的掌门钟守业,被车子颠的难受,叫司机停车,说,“先停一下,我要下去休息一会儿才行。”
张成德看了看手腕处戴着的手表,“现在还不能休息,路途还比较远,咱们要敢在今天中午下午两点之前去到朱家村。”
钟守业有些想不明白,“张会长,为何一定要在两点之前去到朱家村?咱们那么着急赶过去吃不消的。”
张成德看了下车厢里面其他的成员,其他成员也没有要停车休息的意思,“这些进山的石子路是比较难走,大家都忍耐一下,很快就到朱家村了,咱们早点过去,也能尽快安排大家的住处,不然去到那天都黑了,一切就没那么方便了。”
“钟掌门,这路其实也不是那么晃荡,还是早点去到朱家村,安排好大家的住宿问题比较好。”猎鬼派的掌门说。
“是啊,还是早点去到朱家村吧,这段进山的山路那么偏僻,还不知道朱家村那边什么环境呢,早点过去也方便打点。”
“是啊,钟掌门你就忍耐一下吧。”
车厢里面十几个人都这样说了,钟守业要是坚持要停车休息的话,就显得自己特娇贵,会被其他门派的掌门笑话的。
“行吧,我也想早点去到朱家村看看哪里的山形地脉风水,早点赶过去也好。”他是故意往勘察风水方面说的,就是想让其他成员觉得他有责任感。
“钟掌门真是尽职尽责啊,现在身体都不舒服了居然还心挂着朱家村的风水,我们真是自愧不如啊。”
说爱护的是五台山的掌门,他和钟守业的关系比较好,说的话也是向着钟守业的。
很快车厢里其他成员也说钟掌门不愧是龙虎宗大门派的掌门,做事情想的比我们全面也比我们想的通透,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钟掌门的道术在我们这些人里可是排在第一位置的,没想到钟掌门不仅道术厉害,人也这么的尽职尽责啊。”
一股脑都是吹钟守业彩虹屁的,有的掌门听着觉得碍耳,伸手打开了车窗,让外面的风吹进来透透气,差些就被这些专门擦皮鞋的人给憋坏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面包车终于是在一个村子的门口停了下来。
“朱家村到了,大家依次下车。”李建成走在前面说。
车上的人依次下车,提着行礼刚进到村子里面,还没来得及找地方放下行礼呢,就看见村子里面急忙忙走过来一伙人,每个人都神情凝重,手里拿着一捆草香,一包红蜡烛,步伐走得很快,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那样。
一伙人急匆匆从道术小组成员身旁走过,陈悦雨很快看见人群里穿一身黑色中山装的男人——朱家村村长。
陈悦雨叫了村长一声,村长循声看过来,瞅见是陈悦雨,激动得立马跑了过来,伸出爬了些褶皱的双手拉住陈悦雨的手臂,声音激动得有些沙哑,“大师,你来了,你可要救救我们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悦雨问。
第一百五十六章 大结局篇
村长看过来, 瞅见是陈悦雨, 激动得立马跑了过来, 伸出爬了些褶皱的双手拉住陈悦雨的手臂,声音激动得有些沙哑,“大师, 你来了,你可要救救我们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悦雨问。
初冬的季节, 气温明显降低了许多, 村长的额头却沁出了冷汗, 他明显是有些害怕的, 说话的时候抓着陈悦雨的手臂都有点手抖。
“陈大师, 坏事了, 村子里发生大事情了。”村长明显还在惊怔中, 说话都没说到重点。
他边上站着一个穿黑色外套的男人, 二十七八岁应该是村长的小儿子,“爹,大家都等着呢, 咱们快点去吧。”
村长打断他, “进良, 不得没有礼貌,这位是陈大师, 是我专程去春洲市请过来的。”
朱进良多看了陈悦雨几眼,怎么看着小姑娘年纪都比他轻,说是大师, 不如说是他妹妹呢。
“爹,你开什么玩笑。”朱进良说。
“进良你要对陈大师礼貌尊重一些,她真的是爹专程去春洲市请回来的。”朱先生又说了句。
朱进良冲陈悦雨略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说,“……陈大师,你好。”
从朱进良面部不情愿的表情还有他说话犹豫迟疑的语调,陈悦雨自然是听得出来他不怎么相信她是风水大师。
陈悦雨也没在这个方面多在意,只是想知道朱家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村长手里抓着一捆草香,一包红蜡烛,着急这和陈悦雨说,“陈大师,村子里真的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那座桥,村里的那座石桥刚新建好没多久,三个月的时间都不到,今天早上那座石桥突然就断了。”
“桥断了?”陈悦雨问。
“是啊。”朱先生的小儿子说,“那座桥才新建好没多久,三个月的时间都不到就断了,村子里时不时有男人消失,爹,你说会不会真的有邪祟在村子里面索取男人的魂魄啊。”
他今年二十七岁,正是青年精壮的男子,村长还有朱进良都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朱进良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爹,咱们快去祠堂上香拜拜祖先,求祖先保佑咱们吧,迟了的话祖先就保佑别人了。”朱进良很想现在就冲进祠堂里面上香。
听了朱进良说的话,陈悦雨大概知道朱家村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村长说,“陈大师,现在那座石桥都断了,我的儿子会不会有危险啊?”
陈悦雨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旁边站着的钟守业见朱家村的村长对陈悦雨态度很好,而且一直在求她帮忙,听了一会儿,嘴角斜斜勾动了下,“什么玩意。”
最强道术小组的成员现在都站在贯穿朱家村的那条大街上,十几个人都在道学方面有一定的修为的,看见村长一直在求陈悦雨帮忙,却没人过来求他们,一时间也是小声议论着一些不怎么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