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卧室前,袁孟又抓着头发自言自语“我也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这晚开始,就有些奇怪的景象入了陆一宁的梦,只不过,梦里的一切他都看不清楚,只是梦醒后,似有所失。
作者有话要说:部分资料取自百度、三国志、三国演义、豆瓣
请勿深扒历史原型
鞠躬致谢
☆、轮回道·灵宝与仙儿
【轮回道四·#男宠#】
博主:@搬运工
原作者:无名
【太元十七年,十月】
丁期抿唇浅笑,接过恒玄递过来的盘子,看了一眼盘子里的点心,怔忡片刻,还是吃了大半。
丁期出去了许久。
戌时,丁期回了正房。
恒玄床榻上有人,那人嗓子很柔,见丁期推门而入,喊叫了声。
丁期跪在地上,说,大人恕罪,小期不知大人房内有人。
恒玄将那人压着,准备继续。
丁期垂着头。
那人羞怯道,大人,有人在呢。
恒玄说,无妨,让他看着。
亥时,丁期还是跪着。
恒玄发泄够了,让那人滚。
恒玄坐了起来,懒洋洋地开口,过来。
丁期不动,说,敬道,小期今日吃了那些掺了桂花的酥饼。
恒玄不耐,嗯?
丁期又说,小期吃了大半。
恒玄愠怒,你究竟想说什么?
丁期说,小期腹痛难忍。
恒玄下了榻,将丁期抱上床,丁期勾着他脖子不撒手,说,小期若躺在这里,不仅腹痛,全身都痛了。
恒玄沉下脸,哼了声,说,死了就不会痛了。
丁期摇头说,小期不舍得敬道,不死。
恒玄不说话了,将他抱去了另一间房。
恒玄问丁期好些了没,丁期点头,嗯,好些了。
恒玄给丁期揉肚子,揉了半刻,手就往后面去了,嘴往丁期唇上黏。
丁期偏过头,恒玄捏他下巴,说,找死么?
丁期说,你这里有他人的气味。
丁期又说,小期不要别人的味道,一丝也不要。
恒玄静默了片刻,丁期说,小期吃了酥饼一直在出恭,没见过任何人,小期疼的厉害,想着若是就这么死了,连敬道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恒玄脸色缓了些,说,下次殷仲堪再来,你给我老实待着。
丁期说,关他何事。
恒玄又说,还有司马那小儿,我迟早会杀了他,你可不要舍不得。
丁期笑,他死了便死了,与小期何干?
恒玄冷笑,你对自己伺候过的主子就这么不念旧情?
丁期摸恒玄,说,小期不伺候他,怎么救相公?
丁期手抵着恒玄,说,小期着下人备了热水。
恒玄很没君子之风,伸手掌掴了丁期。
恒玄撕了丁期很喜欢的绣了兰花的长衫,很不温柔地要了丁期。
恒玄把丁期弄得出血了,还是不停。
恒玄去亲丁期的嘴,丁期回应了。
恒玄说,贱人,往日让你张嘴都不乐意,如今越发不要脸了,这是司马教的,还是殷仲堪教的?
丁期瞪着眼睛看摇晃的床幔,说,我不与他人亲嘴。
恒玄哼了声,不再说话。丁期有些疼,却忍住了,没发出声音。
恒玄拿过床头的长剑,取了剑鞘。
丁期终于不是那副平静的模样了。
丁期说,敬道,小期知错了,小期只要敬道。
恒玄脸色阴郁,丁期又说,若不是为了救相公,我死也不会去伺候别人。
片刻后,恒玄问,谁让你更舒服?
丁期说,小期只记得敬道在小期身上的样子,小期只想伺候敬道。
最后又补充,除了敬道,小期谁都不喜欢。
恒玄还是将剑鞘给了丁期。
丁期嘴唇咬出了血,指甲也断了,还是一点声音也没露出来。
【翌日辰时】
丁期将带了血的秽物全拿去烧了,将那柄利剑插回清洗干净的剑鞘里,又着人给自己去抓些散瘀止痛的药材,亲自熬了药,喝了。
【戌时】
恒玄回府,喝酒撒气,丁期在一旁看着,待他发泄完,默默收拾。
丁期替恒玄按头,静默片刻,说,妙音喜童子,小期瞧着敬道近日新收的玉临不错。
恒玄笑,小期手段真是让爷佩服。
丁期不理,又说,荆州刺史只能让于他人。
沉思片刻,恒玄说,小期想让谁当这荆州刺史?
丁期说,除了大司马之后,谁弱谁当。
【太元十七年,十月】
妙音举荐殷仲堪,认为荆州刺史非仲堪莫属,武帝认同。
荆州刺史殷仲堪感怀恒玄,又忌惮其在荆州长久以来的威望,故而常到府中拜访,恒玄接受了丁期的谏言,与之其乐融融,以便日后借兵谋大业。
【太元十八年,正月,大雪】
殷仲堪府上有宴,特差人来请恒玄。恒玄让丁期梳洗打扮,丁期笑,敬道希望小期何种装扮?
恒玄说,让他想吞了你又不敢吞的那种。
丁期说,还是简单些吧。
出府前,丁期穿好的衣裳被恒玄撕了,丁期只得再换一件。
【刺史府邸】
恒玄牵着丁期到殷府正厅时,晚宴已过了半个时辰。
丁期穿的很素,却束了发,点了唇。
恒玄拥着丁期说小期身子有些不适故而来迟了些,自罚三盅谢罪。
众人点头赞赏,得大人如此宠爱,乃丁期三生之福。
恒玄牵着丁期入座,贴面细语,与旁人交谈几句便会递吃食给丁期,询问丁期喜好。
一个时辰里,恒玄未曾看过那些女子献舞,眼里只有丁期。
【戌时末】
晚宴将尽,丁期说有些腹痛,恒玄很是心急,殷仲堪着人去请大夫,让恒玄将人抱去客房。
恒玄叔父着人来请恒玄,说有要事商议,恒玄很是不愿,说要照看丁期。
丁期白着脸说,将军不可耽误正事,有刺史大人在,小期不会有事。
恒玄看了丁期片刻,向仲堪赔罪,说扰了刺史大人与诸位大人的雅兴,又说,小期就麻烦仲堪兄照看了,我去去就回。
【亥时三刻】
恒玄没来,大夫给丁期开了药方,仲堪着府中下人熬药。
丁期小脸煞白,无力道,大人,小期没了力气,斗胆烦请大人喂一喂小期。
仲堪端着药碗有些为难,丁期歉然,是小期僭越了,说完就抖着手去接。
仲堪叹气,坐到丁期身旁,一口一口给他喂药。
丁期皱着眉头,撅嘴,好苦呀。
仲堪僵了下,说,我让人取些蜜饯来。
丁期说,不用,小期自小吃惯了苦,这算不得什么的。
仲堪不说话,只给他喂药。
药见了底,仲堪踌躇片刻,欲离开。
丁期抖着声音说,小期好冷。
仲堪去探丁期额头,丁期闭着眼睛抓住仲堪的手,说,好暖,爹爹的手好暖。
仲堪挪不开步子了,挨着丁期坐了下去。
丁期又喃喃低语道,娘亲,小期想娘亲了,小期好苦,娘亲。
丁期低低的哭,仲堪唤他,小期,你哪里难受。
仲堪替丁期拭了面颊上的眼泪,丁期抓着仲堪的手说小期好冷,娘亲抱抱小期,亲亲小期吧。
仲堪犹豫着,丁期柔软的唇就要凑上来。
仲堪推开丁期,丁期水气氤氲的眼睛看他,咬着嘴唇,欲哭不敢哭,说,仲堪哥哥以前不会拒绝小期的,仲堪哥哥是嫌弃小期了吧?
仲堪没法拒绝小期,就像许多年前,小期笑着跟他说,小期喜欢敬道哥哥,若小期为女儿身,必要为敬道哥哥绵延子嗣。
仲堪想方设法地将丁期送去了大司马身前,让恒玄被丁期勾去了魂,让大司马将丁期赐予他心心念念的敬道哥哥。
即使,恒玄根本就不记得丁期究竟是谁。即使,恒玄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即使,仲堪想要小期想的要疯了。
丁期的身子还是那样赢弱不堪,丁期的相貌还是那样好看,丁期的声音还是那样好听,仲堪怎么能忍住不去碰他。
仲堪要去亲吻丁期,丁期挪开了脸,很快又把唇凑在了仲堪的耳垂。
丁期褪了衣裳,挺起身子。
恒玄没惊动任何人,隐在暗处。
恒玄第一次听见丁期哭。
丁期在他身下在他怀里在他身后,无论与他一起在哪里,从来没哭过。
恒玄听见丁期叫他仲堪哥哥,丁期会叫恒玄相公,叫他大人,叫他将军,许多时候都叫他敬道,从不叫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