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狐套住狼+番外(7)

唐悦己也紧盯住他,直直对上他的视线分毫不偏。

“你叫什么?”百里烈走到她面前,手指拨开酒瓶的盖子,从容地举高杯子,酒滑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到杯底里,勾出一阵浓烈的酒香。

唐悦己紧抿着嘴不开口,一双明眸像长到百里烈身上,幽幽的看进了他眼里。

百里烈静了会,竟有一瞬间失神。左伯看唐悦己没回话,便替她答:“听伺候的夭夭说,姑娘名叫悦己。”

“问你了?”百里烈冷淡地打断,周围几人却同时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他一直看着唐悦己,忽的笑眯了眼睛,手中的酒杯慢慢地转了转:“听闻悦己不肯吃饭?”

唐悦己浑身颤了下,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名字能被念得起疙瘩。

“看你的脸色,可是比前几天见你的时候差了很多。”他拿酒杯在唐悦己鼻子下晃,唐悦己一下躲开,一脸厌恶地看他。

被瞪反而笑得开心,百里烈转身绕到唐悦己身侧,手肘伏在她肩膀上。

唐悦己的手被链条绑在一起,她挣扎了两下,最后只能认命被他靠着。

百里烈扫过她的侧脸,顺着她的睫毛开始往下看过她的耳垂,最后再延着她脖子的曲线一直往下。

他突然贴近她,酒气温热地喷在她耳廓边:“着装还是上次那般好看,这次穿得多了。”

唐悦己愣住,脸颊慢慢的有了层红韵,她恼羞成怒地把他挣开,转头狠狠地瞪他一眼:“关你什么事!让你看了吗!”

百里烈闷闷笑出声,抬手制止住准备要抓唐悦己的人,他边低笑边回到她面前,顿时捏住她的下巴,音色突然狠几分:“魔界什么不是为了本尊?听好了,从你踏进魔界开始,你只为本尊而活,只为本尊卖命。”

“若是不从,那只有死路一条,听闻狼族聪颖,本尊希望你还是懂事些。”他下手的力气很大,没一会就把唐悦己的下巴都给捏红了,他更是不怜惜,不管她的任何反应又扣紧她给她灌了一杯烈酒。

半杯不到的时候,唐悦己就被呛到了,嘴里的酒不仅下不去,反而有些被咳了出来。

她的脸更红了,紧闭着眼一直咳嗽,喉咙里就像被火烧一般疼。

见她眼角有泪,百里烈松开了她,“扑腾”一声,她已经跪在他面前,止不住又是一顿猛咳。

百里烈不紧不慢地扔开杯子,抬指便舔干净指上酒,酒洒得不多,他放下手后俯视她,慢慢地听她的安静下来,再听她的声音咳得越来越哑。

“还想尝尝看吗?”说着,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拿起手里那只满满的酒壶,他另一只手越过去去寻找她的下巴,未了,他的食指上就传来刺痛。

百里烈皱眉,吃痛后顺道抬手,把那张狠狠咬住自己的脸给抬了上来。

唐悦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是很愤怒很讨厌这个人,那时有了个很好的报仇机会,她就想也不想就学了自己的小侄女妞妞,一张口就对他的手指咬下去。

她的力气一次比一次大,很快的,她的嘴里就有了血腥味,再很快的,她就听到了有几个人冲过来斥她。

其中包括左伯,不过都被百里烈一个手势退下了,他就笑着看她使出吃奶的力咬自己,而他就像没了痛觉一般,神色风轻云淡。

不过很快的,他就开始反攻了,指腹在她嘴里滑动,轻轻勾着她的舌尖,果不其然,唐悦己秒速在他面前卸力,很是受惊的样子往后跌坐。

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他,而百里烈得逞的笑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逼着她又近了一步。

“好喝吗?”他柔声问,声音里诱人得不行。

“不要脸。”唐悦己转开头,厌恶地擦干净唇边,眼里看过去都是鄙夷。

百里烈倒是不在乎,他起身晃晃酒杯,悠悠道:“听闻你断食好几日,所以本尊才用这好酒招待你,这酒最烈时进空腹是最妙的,若你还想试试,不妨再断食几日,本尊也好欣赏你痛苦的样子。”

唐悦己闻声也不理他一下,反正来时她自己把路记得差不多了,自己更没有理由再拒食了。

“带她下去。”

听到命令,左伯指示几个人去把唐悦己带下去,他们还没到,唐悦己自己已经站起来。

她不会喝酒,酒这东西会使她的理智不清醒,所以他们狼族一点都不会碰。

唐悦己想扶住晕乎乎的脑袋,可是她的手被绑住了,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失去平衡,然后脚下突然一软,整个人没有任何支撑点就往一边倒去。

哎,该死的酒,该死的魔尊……

她心里念着那句话,就在她木头般失衡的时候,百里烈忽然转身看过去,下一步便到她身边拥住她。

他像是也愣住了,一时呆呆地看着自己扶住的人,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是唐悦己先反应过来,她呆了一会就自己站好,可是她还是被没反应过来的人拥住,她等一会,皱眉提醒:“可以放开我了吗?”

百里烈眨了下眼睛,手中有松开的迹象时又突然顿住,他瞳孔微眯,坏笑着将她紧抱到胸前,还没等她发作,指腹又有意无意的不安分。

“果然第一次没看错,悦己还是穿得少些好看。”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又故意以暧味的意味贴在她耳边。

唐悦己怔住,很快又用绑着的手在中间把两人抵开:“无赖!”

“大胆!”左伯上前一步,后又被百里烈一个侧眼支回去。

“你放开我!快点放开!”唐悦己受不了他的酒气,本来自己就够晕乎了,这下他倒好还嫌不够,非熏她个头晕目眩。

百里烈只勾着唇不回话,样子装不到她的话,指腹又一寸寸移走。

唐悦己真的恼了,她的脸颊浮起红晕,也不清楚是醉酒的缘故还是被撩拨的羞耻,她极力忍着,咬着咬一字一字道:“我再说一次,赶——紧——放——开——我。”

百里烈转眼对上她的双眸,有一会后他笑得眯起眼,十足像只偷了腥并十分满意的狐狸。

“咚”他一把将她扔开,正眼不再瞧一下就迈上座:“带走。”

唐悦己被摔得头疼,她晃晃脑袋,很快就被别人拉起来,虽说都暴力,但好比那个魔尊。

就再她被架走的时候,百里烈便在她身后阴阴的补道:“悦己,本尊很期待再见到你。”

谢谢,可是我一点都不期待。

她心里回道,出了门口便努力克制让自己清醒点,好再记一些别的路径。

唐悦己回到房里后,依旧还是什么都没有吃便睡下了,她几乎晕死过去,无论夭夭怎么叫都没法醒过来。

夜里,百里烈从浴池里出来,看到旁边候着的左伯就问:“她吃下了吗?”

左伯先呆了会,想一下才知道他问的是唐悦己:“回魔尊,悦己姑娘从回去便睡到现在,听夭夭说,姑娘现在无法进食。”

“呵。”百里烈笑了下,摇摇头便让旁人伺候穿衣,他嘴角的笑意犹存,神情却略有所思,半会,等人替他束好衣服,他才慢悠悠地往房里过去:“小小的狼族而已,还要魔界伺候?”

左伯跟过去随在他身后,想着要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百里烈道:“让夭夭下去,从此给她三餐便可。”

“是。”左伯替他开好门,等一会,却等不到他进屋,他奇怪地看向杵在门边不进去的人,就看到他食指点着下巴,一下一下的想得入神。

忽的右手下从房里某一个角落出来,挥手往各自黑暗的的地方打上烛光。

左伯低头叹气,敲敲脑袋才把百里烈请进屋,好在他心情看上去不错,依旧想着什么慢慢踏进门。

“不让夭夭伺候,改让夭夭去办件事。”百里烈兴致不错,说着时始终带点零星笑意,微微却有点光亮,而旁人的左臂右膀却没有察觉。

“夭夭办事能力一般,我还是安排别人……”

“不用。”百里烈打断左伯的话,微微一笑:“就让夭夭去,本尊要她套出悦己的姓氏。”

“一个姓氏?”左伯对此不解,又怀疑他的魔尊是否对唐悦己动了心……

他的心思一有,就被百里烈一个侧目过来打乱,那深不可测的眼里有着精明的神韵,这样的状态怎么可能会动心?

百里烈一手撑头,一手在桌上慢悠悠地敲扣,漫不经心道:“听闻狼族有位了不起的狼主,狼主一脉姓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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