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CP完结】(9)

作者:流亡贝壳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他吩咐了几声,叫家里的下人照顾好陶知,便匆匆忙忙上车了。自然想不到,他的一时疏忽,就这么把陶知弄丢了。

陶迎口中上门拜访的周公子并不是周子寄,而是一个普通的周氏子弟。来也确实是为了生意来的,只是生意以外的好处,依然是叫周子寄去得。

陶迎是一个心思深沉的人。他是为了陶知,可他却不会选择直接把陶知说出来。他是要说他为了陶家,只是周子寄如果喜欢,便随时把人送上去。他也明说了陶知是嫁过的,所以此番是作妾还是作什么,都凭周子寄去安排。极大地降低了陶知身份败露时会产生的影响。生意,他替陶家拉来了,周家也不会吃亏。那么周子寄是如何看待自己娶了个男人的,就不在他的‘责任范围’了。而且,他也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冤枉汉罢了。如果周子寄吃不下,他还可以帮帮忙,再把陶知接回来。

接回来,就终于是他的了。

空手套白狼,算盘敲得叮当响。

谁叫周子寄对一切都得来得太容易,偏偏在陶知这栽了跟头呢。他太想要,太愤怒,不就犯了嗔与痴了嚒?

陶迎掀开帘子,望了望身后陶迁的马车,勾起嘴角,“三弟,这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17.

陶知很快就被发现了。

离开了楚延与陶迁的庇佑,被迷昏了坐着小轿子送进周家的第一天就被拆穿了。

周子寄听说了自己大费周章弄来的娇娘子竟然是个硬邦邦的男人,怒不可遏,大发雷霆。准备要去陶家把陶迎拆了。

可临行时又有些好奇。

这陶知不是当女孩都嫁过了嚒?

他踢开关着陶知的房间门。隆冬腊月,陶知被人“验明正身”后就塞在一间柴房里。衣裙都被扯烂了,不能蔽体,胡乱地披在肩头。鼻子和脸蛋儿被冻得通红,眼睛里蓄满了惊慌的泪水,瞧见新来了人,缩在一个柴火堆旁边直发抖。

周家的婆子们太凶了,本来是扒了他的衣服准备把他搓洗一番送到周子寄的房里,发现他居然是个男人以后,就拿手指头去抠他娇软的内壁。说他是个紧的,还鲜,只是家里的爷不睡男人,把他卖出去以前还可以给几个有龙阳之好的小厮们解解馋。

再进来的人是不是就要拿他“解馋”了,他缩着脖子。小袄子被扯开了线,他可怜巴巴地捂着那块漏出来的碎棉花,想不通自己睡了一觉怎么就睡成了这样。从天上掉到泥巴堆里,陶迁就像他的一场梦。

周子寄也嫌冷,叫人留了灯,关上门,和柴堆后面只露出半张脸的陶知对视。

“男的?”他还是难以置信。

陶知见他靠近,抱着膀子往后缩。

“你站起来,走两步给我看看。”

陶知才不依,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人,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还有吃人的癖好。他真以为“解馋”就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随时提防着周子寄亮出牙来。

这人一张嘴就叫人害怕!

他缩得更紧了。

无奈身上几片碎布根本遮不住什么,半截小腿都露在外头,白得发青,冻得像块玉。他好想陶迁呀!想得骨头都疼了…

周子寄看他不听话,有些不耐烦,拿脚去踹他,想赶他起来。

陶知看他动了,拼了命地往门边一扑,压到一个柴禾棍,被人一脚踢在腰上,白了脸。

“老实点,把裙子掀开,我要亲眼瞧瞧。”

陶知能听吗?抱着柴禾要反抗。被人一下压住了膝盖,把手腕拧上去,用腰带绑着,反捆到身后去。

眼前这个绑人一看就是老手,不知道已经吃过多少人了!陶知泪迸如线,哽咽着和陶迁告别:“相公…相公我要死了…”

周子寄扯下他的裙子塞住了他嘴,瞧见最令自己疑惑的部分。

确实是个男人。

也确实嫁过人。

可娇柔漂亮也是真的。

他把陶知一条大腿掰起来用另外一条绳子拴住。说实话,他还没见过这样可心的腿和腰。一寸不多,一寸不少,那臀缝中的一个入口,也被婆子抠红了,颜色又亮又润。只是旁的碍眼。

周子寄把碍眼的东西也给绑起来贴着陶知的小腹。

他好赌,随身带着赌具,和一把刚刚再赌桌上赢来的匕首。

骨牌通体漆黑,被他常年用手打磨得光滑圆润。他塞了一只在陶知身体里,自言自语:“我见过最厉害的,也不过吃下三五个,今日看看,你这个嫁过人的男人,能塞几个?”

陶知被绑得没有力气挣扎,震着肩头和锁骨拼命想从这个噩梦中醒来。醒来了,陶迁还抱着他,两个人暖和和地说一会话,他再跑去处玩。沿着一条笔直的长街,跑啊跑…最后还是跑回陶迁带着草药香的怀抱里。

周子寄给他塞了六张细长条的骨牌,各个食指粗细。骨牌骨牌,是牛骨头磨的,冰凉地卡着他。陶知不停地落泪。

周子寄玩够了,再一张一张地把牌扯出来,扯动了陶知大腿根上的伤。他抚摸着那处颤抖的莹白,忽然想听陶知在呜咽什么。

把塞在他嘴里的布料拉出来。

陶知只是哭,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前一个‘相公’,就是干你这里嚒?”取下了牌,又换匕首。刀柄处有繁复的雕花,冰冷的坚硬让陶知咬紧了牙。他现在明白过来这人不是真的要吃他了。可他也不想和他做那样亲密的事。他答应陶迁了,他们两个从此以后都是彼此唯一的一个。

陶知不回应,让周子寄很不痛快。他从不玩男人,肯摸一摸他,已经是天大的面子。谁知道陶知这么不识抬举!

动作间起了真火,捅得陶知哭叫不停。

陶迁从来都是很疼他的,哪里能让他遭受这个?先前陶迎对他做的,也不过是浅尝辄止地寻欢作乐。唯有周子寄,是真的想要折磨他!他想起自己小时候被人欺负,就是这样无助又痛苦,怎么样都挣脱不了的压抑。养在陶迁那里已经快把他养好了,现在又重新自卑地自我厌弃起来。

“我乖…我乖…别打我了…”神志不甚清明地哀求。

周子寄喜欢看他这样。

“被人捅得就乖乖的了嚒…还说不是女孩子?”

周子寄兴奋起来。

本来就是个女孩有什么意思,把一个男孩养成个女孩,岂不是更加刺激?他是爱追求极致的一个人,不然也不会一眼看上霖生湖上陶知的极娇极弱。

陶知瑟缩了一下,没有反驳。他的心像被人拿在火上烧,随意被人揉圆搓扁,好像作为男孩还是作为女孩,这一点都没有任何改变。

“说,你是个女的嚒?”周子寄把刀鞘拉开了,刀刃在他的铃口上轻轻走了一圈。

陶知吓得泪腺崩溃,半张脸被哭得湿淋淋的,磕磕巴巴地说出对方想听的话,“我…我是…我是女孩子…呜…”

是不是这样扭曲的折辱都要贯穿此生?陶知绝望地想。

18.

下人们惊讶地见到自家少爷把陶知抱出来了,眼睛瞪的溜圆。

“可可可是他…”有人出言提醒。

“谁给他验的身?”

两个婆子被推出来。

“八十棍,打死勿论。”

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周子寄的哪条避讳,两个婆子被拉下去的时候还在呼天抢地。

“我亲自验过了,明明是个女的。以后我再听见有谁胡说八道,我剁了他的舌头!”男女奴仆围了一圈,听着两个婆子的呼救声越来越凄厉,不约而同缩起了脖子,把舌头搁在嘴里好好地藏着。

“以后,这是你们姝姨娘,吃穿用度,和旁的姨娘是一样的。但不用拨人伺候他,他这阵子,住我房里。”

天上忽然落起了初雪,紫色的天幕下撒了一把细盐。

陶知缩在周子寄怀里头看天。他失去了自己的性别之后,又失去了自己的姓名。周子寄是这世上最残忍的掠夺者,什么都不给他剩下。

他洗了一个热水澡,被养在周子寄房里。

周子寄喜欢拿脚去蹭他的下/身,可从来不许他射。“女孩子是没有那种东西的。”

陶知忍得难受,浑身酥软地哀求,低下头去亲吻周子寄的脚背。

“但你可以尿啊。”周子寄仿佛一个铁石心肠无坚不摧的假人,不会柔软也不会怜悯。无论陶知怎么哀求,都无法撼动他立下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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