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也是去看他?”
“嗯!”陶知此刻依然无知无觉,有问必答,知无不言,“他在台上,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像是能发光!他的水袖一抛,像散花天女一样!你不知道有多好看!我听别人说,这世上没有神仙的。可那一刻,我觉得,他就是神仙妃子……”
“就那么喜欢?”陶迎带他到了一间不太常用的柴房,开了锁,把他推进去。
柴房里黑,又没有光,房门一锁,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二哥要送我什么,非要夜里才能看到吗?”想到昨天陶迎也说是晚上,陶知便以为是什么夜光的稀罕玩意儿,未做他想。在潮湿阴冷的房间中天真张望。
陶迎捏住了他的脸,把他捏得有点疼。
“你不姓陶的,四妹妹,这谁都知道。”
“唔。”陶迎力气比他大得多,陶知即使难受,想推他也推不动。
“那家里头,为什么还留着你和你母亲呢?”
陶知愣住了,是傻子也知道了陶迎刚刚用礼物在骗他。是来羞辱他的,又是来羞辱他的。
为什么呀?
陶知想要失望地大喊。
嘴巴被人掰开,陶迎挤了一根拇指进来。指腹有一股咸涩的腥味,搓在他舌头上让他想吐。
“因为家丑不可外扬。”陶迎用两根拇指玩着他的舌头和下巴,陶知不太敢动,就任他揉/捏着。想着陶迎再怎么看他不过眼,摸黑打他一顿,把他教训教训就了事。反抗了反而更糟。他不知道在情/欲一事上,越是柔顺,越容易让人燃起施虐之心。
“你安安分分,到了年纪,嫁了便好了。却偏偏要出去勾三搭四,抛头露面,像你娘一样揣个野种回来,就高兴了是不是?”
陶知被他问得发懵,前半截还能讲得通,后半截陶迎这个读过书的人,怎么反而东拉西扯,越说越荒诞起来了?
他尝出来,陶迎手里大概涂了东西。那东西腻腻的,抹在他舌尖上,有些苦。
他的裙子被撩起来,陶迎把手插进他的腿间去,引得他剧烈的挣扎。他还记得母亲的叮嘱,绝对不可以叫人碰到他小解的地方!
拿手把自己的性/器整个包住,黑暗中,让陶迎连个囫囵都摸不着。
本就行动不便,陶迎便放弃了摸索。顾念着他未来还要嫁人,也不好破了他的“处子之身”,就着旱路摸了下去。
陶知被他摸得牙酸,但还好并不太疼,识别不出这算是个什么新鲜的折磨人的手段。他被捅得很难受,嘴巴把口水都包不住,任那些温热的液体淌了一脸。
陶迎见他被走了后门也不太挣扎,更确信了他早经人事,身子不干净。气他平日里扮作一副清纯模样,把自己耍在手心,勾勾脚尖就让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抽到涩处也不放缓,随便挖了一坨膏药,不歇气地又塞回去。
“这本来是给你抹手的膏药,你昨日来了,便没有这场伤心事。”语气说得脉脉含情,似裹温柔,动作间却完全不是这样。
陶知的裙子被他掀到腰上,黑黢黢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只有手指在臀间出入的水声,和陶知被捅急了,难受的呻吟。
“二哥是真有礼物送给我的?”陶知抱着自己的裙子,趴在地上晃,臀丘高高翘起,是个极为耻辱的姿态。“就是迟了一天…就气了嚒…”
如果真是这样,那陶迎这样弄他一顿消气,他也可以接受。抹手的膏药长什么样子,他倒真想看上一眼。
陶迎完全误解了他此时波澜不惊的原因,只当他是天生淫贱,被人弄惯了,接受度极高。心里憋着气,嘴上不积德。
掐着他的臀,让他撅得更高,“我倒要看看,怎么弄你,你才晓得求饶!”
陶知屁股挨了打,扇在肛口上,钻心的疼。把呜咽憋回去,不说话了。看来二哥生了气,礼物都得浪费在屁股上了。见不着了。
4.
屋子里还摞了些没用的劈柴,陶知扶着柴火堆,被碾得生疼。二哥抓着他的屁股,像抓着除夕夜包饺子用的面团,翻搅着拉扯着,要把他揉烂似的掐。他“咿咿呀呀”地小声叫,险些被晃散了架。什么又肿又热的东西捅进来了,一直撞他。
“二哥…二哥…别拿柴禾打…要烂了…”往日里他们打他,实在受不住了就这样求饶,对方觉得把他糟践到了尽处,也就罢了,可哪晓得今天这样求,竟然不管用。反而有点火上浇油,那棍子弄得他更凶了…
陶迎听得惊异,思忖道:“这小蹄子连被人干了也不知道,莫不是他装出来的?”
“柴禾?”他嗤笑,抵着肠壁的深处狠插了三两下。陶知拱着屁股拼命往前爬。
“好粗…不要一直…不要一直往里捅了…”
把他的手反折着拉到背后,陶迎要他自己去摸,“真连这个都不认得?”
“唉呀…”陶知开始不敢去摸,他觉得自己的屁股缝里被“打”得又湿又滑,疑心那里出血了,可又不疼,碰到了插进来的“棍子”,居然发现是滚烫的活物!想遍了可能,最后被自己的联想骇了一大跳,“怎么…怎么把那个弄进来了!”
他怕得缩手,只把裙子尽职尽责地捧着,怕裙边扫到地上弄脏了。是条蓬松的白裙子,行动也方便,他很喜欢来着。
陶迎听他轻轻叫唤了一声,又没反应了,心里泛凉,“你和多少人这么弄过了,嗯?”
“没有…”陶知答得很快,可惜他现在说什么陶迎都不可能信。磨了一会把膏汁磨薄了待要去添,陶知偷偷回头,借着一点阴暗的幽光去瞧那只方方的小盒子。
陶迎把药膏挖出来,发现了他在暗处亮晶晶的眼瞳,就着插入的姿态硬生生地又捅入一指。
陶知眯着眼睛一颤,前端颤巍巍地喷发出来。
“啊呜…我…尿…尿出来了…”
陶迎猛地把他扳过来,看到了裙子底下隐隐约约支起个小棒槌。
陶知初精方泻,只觉得四肢百骸疏通麻络,飘飘欲仙,松了防备。直到放水的家伙事儿被人握在了手心里才警觉起来。
“你!你是个男的?!”发现了真相的陶迎三观俱碎,撑着他的裙子,唯恐光线昏暗看茬了,蹲下/身去细细打量。
除了小了一圈,陶知和他,没什么不一样。周全得很。顶端还吐着汁儿,红彤彤的,同样的淫靡。
陶知喘了一声,捞着裙子哭起来,“二哥…二哥别跟旁人说…你、你再像刚才那样打我也行…你打我吧!你插进来弄我吧……求你了…求你了…父亲知道了…我和母亲就没命了!”他图着一时痛快把自己的小命丢了不要紧,可母亲被他连累则实在不该。他有点想低头弯腰把陶迎的东西重新坐回身体里再说,刚刚那样的时候,陶迎看起来好像更好说话。
陶迎喉头干涩,把封死的窗户拉开了一条缝,押着他到光亮处反复地瞧。纤细的两条长腿与想象中别无二致,中间那团肉,却扎眼得很。虽然他还是觉得陶知浑身都嫩,连那处也干净清洁,但总有点如鲠在喉。既是这幅身子,那就绝对不可能和什么男戏子偷情了。惊异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陶知要活命的,这样的真相只能藏着。
“还有谁知道?”沉默良久,才开口追问。
“没、没了…只有你。”陶知止住啜泣,陶迎没有发怒,也没有嘲讽,让他暴涨的恐惧又平息了下去,“二哥你插进来…你再插进来吧…”
陶知躺在他的怀里,拖着他的手,几乎有点“强买强卖”的意思了。
陶迎被他撩得心口一热,脸还是那张脸,身子也照样又紧又热,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又有什么要紧?女孩还有受孕的麻烦,现在陶知这样,有了把柄在他手上,岂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以后也不用费尽心思去找别的亲近他的借口,陶知必不敢再拂了他的面子。
他把陶知拥在窗口,照进来的一束光将将拢住陶知的一团雪臀。
“好,我不跟别人说。”他把陶知的一条大腿抬高了,叫他在窗框上踩着,“来,你低头且看着,我怎么插进来的。”
陶知听话抵低头,看着日光下一个膨大的肉头僵直了往他的身子里面钻,挤出了一层透明的油脂。那膏体是蜜一样的质地。
耐不住好奇,既然陶迎答应下来了,又肯继续拿他的身体“撒气”,那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泄密。他放松下来,神思恍惚地把那油脂刮了一点在指头上,凑到鼻尖去闻,“是香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