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CP完结】(13)

作者:流亡贝壳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他尿完了软在床头微微吐气,不知不觉地就睡到天明。

冯迟云在外面敲门。声音还是冷淡又平静的,“陶小姐,出来吃早饭吧。”

陶知一个激灵,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还抓着自己的东西,软绵绵的一团,暖着掌心。扭着酸痛的脖子往门边一看,很安全,桌子椅子纹丝不动。他吐出一口气,理好裙子穿上鞋,应答一声:“哦,好。”

没有多做停留,冯迟云转身离去。还有三四处人家需要出诊,他今天和往日一样繁忙。

饭桌上陶知小心翼翼地打量他,戒备意味十足。把人从头到脚看了五六遍,确定了这人从外表判断,是个温和得有些冷漠的类型。杏眼微折,眼睫浓密,斜眼看人的时候,眸中精光绝不外露,只精准地看向某一个方向。除了自己认定的对象以外,似乎对别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谁也干涉不了他的决定。

大概不屑于虚以委蛇。

陶知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轻轻叹了一口气,把精力留给自己盘子里的叫“面包”的小圆饼。

“晚上不要睡太早,今天我出诊回来以后,教你用马桶。”

“我会。”陶知抗拒这个陌生人一切主动的“善意”。

“不是你房间那种。”冯迟云说到此处有些嫌弃地摇摇头,似乎对自己选择在饭桌上讨论这个问题感到后悔,“那种太落后了…我教你用新的…干净很多,而且,没有味道。”他的嗅觉较常人敏锐,早晨站在陶知门口差点没被熏得背过气去。

陶知读懂了他语气中微妙的嫌弃,却忽然放心了许多,搭在凳子上的两条腿欢快地踢踏起来。

冯迟云被踢了两三脚,但他忍着什么都没说。陶知还以为自己踢的是桌腿,更加肆无忌惮。

吃得挺高兴的。

陶知心想。

而对面的冯迟云快把叉子捏弯。不能确定陶知是不是故意的,为了使陶知尽快地配合并适应新的环境,他不能发作。

26.

冯迟云背着药箱返回的时候,在街上看见还有捏泥人的。

老土。

他收了收药箱的带子,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

晚上陶知回房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床上摆了个小泥人。紫色的裙子,和他当天穿的颜色一样。他把泥人摊在手心里拨了拨,笑了。

天气好,而冯大夫又闲的时候,会带陶知出门逛逛。

陶知在他家里吃得甜睡得香,很快就蹿了个子,脸上余些鼓鼓的婴儿肥,腿却比原先还要长了一截。

冯迟云带他去买裙子,店家问他陶知是谁,冯说是妹妹。

陶知拎着裙子看了他一眼。心想他冷冷清清的,但对自己其实不错。

回去以后陶知开始主动帮他料理家务,好像日子就要这么过起来了。

“你买个妹妹回家干什么?”一天晚饭的时候陶知憋不住地问。

冯迟云明显愣了一下,在陈身边的时候,陶知并没有表现得像现在这样会质疑、会思考。他夹了一筷子菜进嘴里缓慢地咀嚼,垂下眼睫,“食不言、寝不语。”

“那是因为你自私得不想跟别人说话罢了!”

菜是陶知做的。人说得罪了厨子没汤喝,冯迟云在生活方面现在多少有些依赖陶知,于是他咽了饭菜,斟酌着解释:“嗯…我孤独…你来了以后,家里热闹…”

陶知眯着眼睛看他。

冯迟云连忙摆摆手,“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放心好了!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陶知的表情凝固了。

从此以后更加防备他,轻易不敢生病。

可人有旦夕祸福。

入秋贪凉,睡觉没有关窗,第二天陶知一下床,觉得自己仿佛在飘。

冯迟云见他脸色不对,要他回床上躺着。要给他诊脉他却死活不肯伸出手来,于是冯迟云只能望闻问,随便给他开了副药。煎成药汤给他喝了。

喝过热水发了汗,陶知裹在被子里还是浑身酸痛很不舒服,哼哼着要回家找三哥。

冯迟云拧干帕子,甩了甩,却对陶知口中的哥哥们一点好奇也无,敷衍地安慰着:“别急嚒,病好了再回家。”

陶知不晓得是不是听见了这句不算安慰的安慰,嘟囔着昏睡了过去。

冯迟云把他的手腕翻出来,掐着摸了一会脉,一脸狐疑地站起身来。

小心地掀开被角,露出陶知那双发育受阻的脚,脚背的畸形,诉说着缠足的历史。和他的诊断矛盾。再拉上去一点,双腿长且直,匿在纱裙中的曲线雌雄难辨。等撩到了下腹,才终于真相大白了。

冯迟云把被子放下来,从头到脚地重新审视着陶知。

陶知痊愈之后,觉得自己好像在这次病中脱胎换骨了。浑身舒展,生龙活虎,连脚背好像都在病中自我恢复和矫正,走路的时候不再让他疼了。

最神奇的是,他又能…晨勃了…

迫不及待地想要试一试,又碍于冯迟云还没有出门,只能先暂且忍着。换了蓬松许多的裙子,他一边摆着碗筷,一边感受着自己小腹上痛苦又快乐的变化。

冯迟云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吃饭,一口白粥吞了半天。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细细品味的。

27.

晚上陶知做好了防护措施,用被子把自己从头裹到脚,觉得安全了,才把手伸到腿间去,准备开始一场自给自足的愉快体验,但不知怎么的,没摸两下就困得撑不住,像晕过去似的沉在梦中。

冯迟云拉开暗门,对熟睡的陶知微微一笑。

空气微甜,是一股怪异的甜香。

陶知无意识地摩擦着腿根。

他的身体已经在病中被冯迟云完全修复了。冯迟云自主地索要了报酬,尝过了他每一寸绵软的肌肤。

今天来,是带着新的实验目的来的。

他要辜负陈了,因为他开始并不知道陶知是这么一个宝贝。

陶知被他舔得浑身发烫,绷着脚尖无助地喷射出来。乳首肿胀,像有个鼓鼓的硬块塞在里面。被人拿手指一挤,就会又酸又软,浑身发麻。

已经连续给他喂了半个月的药,冯迟云觉得差不多到时候了,拿针尖过了火,在他薄嫩的乳尖上微微一刺。

初始还只是珍珠大小的血滴,渐渐地便沁出一道奶白色的痕迹。

冯迟云迫不及待地拿嘴去接,是带点苦涩的醇香。

陶知被他吮地尖叫起来,但始终没有醒。

吸空了一边,又换成另一边。

初乳凝涩,陶知被咬得浑身是汗。

“疼…”陶知无意识地推拒着胸前的头颅。

冯迟云退开,舔了舔唇边白色的残余,在一旁等待着。

陶知被卷土重来的鼓胀感所击溃,自己伸手去狠狠地揉/捏。

再也流不出什么了,可他胀得难受,只能趴下/身子,在被褥上磨蹭自己的乳粒。磨得通红泛肿,仍难止息。

“怎么办…怎么办…”一遍一遍崩溃地询问。

“再射一遍就好了…就有东西流出来了。”冯迟云把他的手带到身下,示意他自己动作。

在陶知深陷情/欲之中时,他继续等待着。

当陶知又一次喷射时,乳孔同时失禁。

冯迟云才重新贴上去,坐享其成。

早晨陶知起来疑心自己又生病了,头疼得要命,腰也酸得下不了床。

可冯迟云在外面敲门。

“我早晨不吃了…”陶知有气无力的回应。

“嗯。”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与疏离,冯迟云没有犹豫地转身离去。

陶知撑起身子,下床去把抵住门的桌椅移开,坐在桌面上直喘气。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穿着紫色裙子的小泥人就站在桌上,他戳了它一下,泥人就倒了。陶知无奈地笑。

也许是没了力气,也许是因为懒,陶知第二天就不再抵住门了。

连续几天没吃早饭,冯迟云怕他饿坏了身体,终于有一天强硬地要求他把门打开,给他端进来一杯奶。

“不想吃东西,就喝一点。”

陶知闻着那股奶腥味想吐,潜意识里非常抗拒。

“喝一点,总是早晨不吃东西,会长不高。”

这两天陶知确实眼看着又瘦下去了,营养不良损耗过度的样子。

他忍着腥味喝了一口,咽到一半却实在想吐,一股脑地呕出来。

冯迟云连忙闪开。

见他实在不舒服,便放弃了,拿帕子帮他擦嘴。一边擦一边解释,“昨天刚挤的,可能是腥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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