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还真有些舍不得,但总算是他完成了任务,应该高兴。
“那你回去后,可要记得保佑我们,今后发大财哈。”
“那好说。”他笑着,忽然脸色一沉,又说:“只是……”
“只是什么?”我着急问。看向了河神,看来他也已预料到了。
财神继续说:“昨天我刚刚得到了消息,天庭已派了霉神下凡,要来抓河神。”
“那他现在在哪?”我急又问。
他笑了笑,让我别着急。又说:“不过你放心,他没那么快找到河神的。”
“为什么?”我问。
他笑了笑说:“因为霉神下凡时,误测到了福神的仙气是河神的。所以正追踪福神了。而福神的有缘人,因为半年前抢劫银行侥幸逃脱。所以如今福神也跟着他正四处逃窜着。如今,更是已经逃出了国。距离太远,霉神无法再测到他的神力。一心以为他就是河神,要把他抓回天庭。所以他如今加入了警局,正忙着抓人了。”
这霉神,还真是自带属性啊。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们暂时安全了。
“可他怎么会认错了?”我不可思议地问。
财神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向了河神。
某某+3年 3月4日天气 明朗
太阳刚从东方升起,伴着呱呱坠地,我和河神迎来了我们的第一个宝宝。
一个漂亮的小公主,何小溪。
她圆圆的脑袋,高高的鼻梁,弯弯的眼睛。简直跟河神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怎么就跟我这个妈长得一点都不像了?
我很郁闷,但看见她安静地躺在我的旁边时。就像个小太阳,不断地散发着温暖的热量。
河神更是看不够,眼睛都发直了。
“你说,她长大了会不会有什么状况啊?”我担心地问。
河神逗着她,幸福溢满了周身,已感觉不到任何的状况。
“能有什么状况?”
我说:“比如啊,像你一样,忽然变出来个什么东西。然后问我,诚实的少女哟。你是喜欢这个巧克力蛋糕了,还是喜欢这个草莓蛋糕了?”
他一笑,没放在心上。“你不是两个都喜欢吗?没什么为难的。”
我可不想像沉香救母那样,被压在华山底下。不过,好像压也不是压我。
“她会不会也有神力?”
要是被察觉到了可不妙。到时候,可别两个都带走了,就剩下我自己一人。
河神见我满脸的忧虑,总正视了。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我的旁边,轻声说:“放心吧,不会的。”
“为什么?”我问。基因这东西可是非常强大的。
河神说:“因为我已经用螺祖给的金蟾丝做了一条项链,带在了她的脖子上。螺祖的金蟾能包裹住神力,不被外界察觉。”
我转过头去,可见小溪的脖子空空的,哪有什么项链?
他又解释:“金蟾丝是隐藏在身体里的,肉眼是看不见的。”
我点了点头,既然他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
河神见我放心了,就又转了头去逗小溪。一刻也停不下来,搞得我都郁闷了。
见她醒来,索性又抱在了怀里。
“孩子是不能老是抱着的。”我说。但也只是耳边风。
他又说:“更何况,就算有了神力,也得觉醒后才懂得使用。她如今还太小,长大后,生活忙了,也未必能够觉醒。你就别太担心了。”
我释然一笑,他都想得周到了,我还瞎操什么心。
看着他们高兴的样子,我已经别无所求了。
某某+4年 5月1日天气 晴
伴随着着小溪的健康成长,我们的工作也有了不小的进展。
河神当上了市场部经理,而我虽然还是个设计师,但算是老人了,工作得心应手。不再像初出茅庐的那一年,总是不断地再怀疑自己。
彩颉的事业也在蒸蒸日上。南方城市的发展稳步进行到了现在,朱丽嫁了人,而阿和成了那边的负责人。小蔡嫁鸡随鸡,带着一儿一女也跟了过去。不得已,她辞了工作。如今是一门心思,围着老公和小孩团团转。
萱萱和贝蒂也都各找了男朋友。只是她们对于事业的憧憬,还不打算结婚。
反倒是珊瑚,她和张新杰分了又合,合了又分。
我原以为他们不会有结果的。却不想,他们反而在去年领了证。
杰森是最忙的,他和琪琪的婚礼一拖再拖,总算在今年举行了。
他如今已没有空再回想往事,或许也已经放下了吧。
金太心可就乐了,他不顾家人的反对,和萍萍姐领了证。
他的父母都放了话,说不会参加他的婚礼。
但他一意孤行。
结婚当天,还是金天意到了场,那一家子才被无形地压着参加了婚礼。
只是看他们脸色,萍萍姐要是回去肯定也不好过。
索性他搬了出来,结婚那天更是连酒席都没吃。宣誓后,就带着萍萍姐和宝宝度蜜月去了。
只是这蜜月吧,可能会有点够呛。
生活还在继续,虽然一地鸡毛加狗血。但我还是很热爱的。
☆、番外二金太心
发生了什么事?
我睁开眼睛,只看见雪白的天花顶。好像是在医院。
“阿芙?”我奇怪地问。
她一愣,垂着的头急忙看了过来。“你醒了。”
我的头有些重,感觉像是被什么撞到了一样。可摸摸脑袋,又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我怎么在这?”我问。
她好像哭过,而且很伤心,眼神完全没有了光彩。
“你被车撞了,不过好在没什么大事。”她说着。可看她方才的紧张,却并非如此。
医生走了进来,检查后,说没什么大碍了,可以出院。
她便去帮我办了出院手续。出了医院门口,帮我拦了车。就自己黯然神伤地走了。
我实在不放心,便关了车门,向司机道了歉。悄悄地跟了上去。
她一个人怔怔地走着,就好像魂丢了一样。
走了许久许久,一直走到了孟河河畔。
冷风中,她望着湖面,好像在找着,或是等着什么。
我正要走上前去,却见她竟然跳了下去。
“阿芙。”我着急唤着,跑了上去。
不想阿财突然出现,已先一步跳下水,将她救了起来。
“阿芙。”我慌忙上去。侥幸她只是呛到了,并没有什么大事。
“阿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着急地问着,隐约觉得事情应该和我有关。
但她站起来后却笑了,可却冰冷的可怕。
“我没事。”她说着,又走了。
我着急问向阿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财说:“没什么,她只是失恋了。”可见他的神色,我知道,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
但他不愿再多说什么,追上了阿芙。不知跟她说了什么。
第二天,我来找阿芙。
可她却不愿意见我,我就站在楼下等着,一连几天。
她除了上班下班,就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这天风有些冷,我等了许久,看见她就站在窗台。她看见我了,可她却好像根本没看到。
空荡荡的双眼,只是盯着孟河的河面。
“金总,你还是回去吧。这天太冷了。”萍萍看不下去,走了出来劝我。
我犹豫地又看向了阿芙,怕她出事。
萍萍说:“您放心吧,我会看着她的。”
“那好吧,有事就立刻给我打电话。”
“放心吧。”
回到家后,胡小蝶得的父亲又来了。
“小心,伯父求求你了,你就去看看小蝶吧。我说的话,她不信。”
我不耐烦地说:“那是她的问题,我已经答应了不追究了。”
“我也知道。不该再麻烦你了。可小蝶的样子实在太让人担心了。她不相信你没死,她觉得是我在骗她。求求你了,你就去让她看一眼。什么话也不用说。”
我气不打一处来,“当时她开车撞我,不就是想要这个结果?”
“她不是想撞你……”
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阿芙又犯了什么错?想起她现在的样子,我心里就不好受。
“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我说着,便上了楼。
金生园的事务堆积了几天了,我不得不处理。好在萍萍帮了我不少忙。
“阿芙,怎么样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