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女主保命日常(穿书)+番外(28)

作者:我梦西洲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当然了,她眼红的也不是什么媳妇,媳妇这个东西,他们将军府有权有势有钱,要不是顾忌着她现在这媳妇不好惹,她老早就给她儿娶了十个八个了。要她说,还是那白白胖胖的大孙子惹人爱,惹人眼红!

“好好好,难为媳妇有心,娘这心啊,放下一半!这要是你和我儿再给娘生个乖孙,娘就是明天见了阎王也是笑着的咧!”

见了阎王都是笑着走的唐诗真有种现在就从肚子里掏出个娃然后目送她恶婆婆上路的冲动……

这恶婆婆这般好收拾的看来是她之前的路子没走对。无碍,什么愁什么怨,下周找个时机都可以清了!

***

唐诗带了一身寒气推开门之时,严子墨已然换了一身月牙白的亵衣正要入睡,见唐诗揣着手龇牙咧嘴地进来也只是施施然看了她一眼。

唐诗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才在严子墨的眼神里看出了几分“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等待一扇不开启的门”的意思。【引1】

严子墨侧了个身,留个背影给她。

幼稚。

唐诗嗤笑一声,她换了亵衣自严子墨的腿上一跨而过裹了被子躺在里面。严子墨和唐诗中间隔了一道明显的界限,俩人对此心照不宣,谁也不曾越界一寸,当然唐诗睡熟以后这个界限的作用就不大了。

唐诗刚把小被子拉在脖子的位置,严子墨一转身,留给她的又是一个宽厚的背影。

更幼稚!

“相公你睡了吗”唐诗柔柔开口问道。

唐诗想要是严子墨那厮敢告诉她他睡了,那她就……明天再和他谈,正好她也没想好怎么和严子墨解释。

“还未睡,娘子有事”严子墨的声音沉沉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唐诗舒了口气,又微微抬起身子看了眼桌子,没有,遂又瞄了眼椅子,也没有。看来今天严子墨的长剑是失宠了,都没有被严子墨随身携带的资格了。

安全系数又高了一分。

“夫君,有些话……妾身认为再不说就不能还妾身自己一个清白了。”

平铺直叙直奔主题,唐诗也没成想自己一开口竟是如此的大胆。但显然,严子墨也不什么懂得委婉迂回之人,他躺平了身子,悠悠开口。

“娘子要说什么话”

啧,有些顺利。

如此唐诗便半支撑起身子,挪到大床中间的位置,披散着长发瞧着严子墨。

“夫君可还是为了那日荟萃楼一事和妾身置气呢”唐诗委屈地瘪着嘴,眼角都耷拉下来了。

“夫人说笑了,为夫心胸开阔,怎可会和你一个女流置气。”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唐诗坐着腿麻,她刚伸直了一双长腿,床尾一又凉又硬之物就狠狠地和她的贝壳一般的脚趾撞了个正着。

唐诗抑制不住地一声痛呼,鼻头一酸,眼里都蒙了一层的水。严子墨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也一声惊呼,当下就一个挺身到了床尾。

唐诗连忙缩了腿,不要习惯这突如其来的亲密。

“还好还好。”

严子墨松了口气,而后珍而重之地以双手捧了……那物到怀里。

!!!

唐诗擦了那点泪珠子,泪眼朦胧间就间严子墨翻身下了床,举着那把饰了古怪花纹,剑鞘通身藏青色的长剑在眼前,他转身拿了铜盆上的白布,一下一下地擦拭着剑鞘,表情认真而庄重。

唐诗忘了疼,忘了哭,就是委屈!

男人……果真都是大猪蹄子!

“相公,妾身的脚……”这下不用装了,唐诗言语里的委屈都是十足的真。

严子墨择了处唐诗够不到的高度,小心翼翼地放了长剑上去,听了唐诗的话才微微回过神来。

“哦,娘子你继续说。”

唐诗:/微笑/,/手动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引1】引自歌手林忆莲女士的《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

严子墨宇直无疑了!

严子墨:老婆是什么,有剑重要吗?不懂。【手动狗头】

唐诗:狗头保命吗?

严子墨:不,就是单纯想嘲讽。

第26章

“妾身就想说, 那日荟萃楼,妾身只是点了一些菜而已,至于那些旁人, 妾身一无所知 , 也不知酒楼里的人为何如此安排。”

唐诗一席话不卑不亢, 不过那一句“不信的话你大可以去问酒楼的管事”她可没敢说出口, 依着原主的性子,这些可能都是她以前的老相好也说不准。

她就奢望可别弄巧成拙才好。

严子墨闻言搭眼瞧了她一眼, 看着唐诗眉宇间还真是坦荡,不像是说谎。

唐诗一双眸子灵动地转着,她趁热打铁道:“再者,我的夫君不信我,却偏偏听信一个奴婢的话, 妾身也是有苦难言,心里难过得紧。”

严子墨却是忽地一声讥笑:“娘子这就说笑了。”

“娘子身边最亲近的人都道那十几个服侍的都是你最常召的, 娘子还有什么想说的还是有一人说了假话,故意虎我?”

呵,您这大高个往这一杵,除了她还有谁敢骗你。

被反将一军的唐诗有些许的慌乱。

是啊, 严子墨分析得半分不假, 这其中的问题还真是出在了她最信任的萝儿身上。若是当面对峙,她的胜算其实并不比萝儿多,甚至还会因着对一些事不是很了解而有掉马的危险。

不过别人对她不仁,她又有什么必要做到见面留三分况且, 没有将萝儿驱逐出府或是如原主一般将之浸猪笼已经是她最大的仁慈了。

“夫君可有想过, 萝儿是存了私心的。”唐诗端正了身子,一派严肃的神色, 好似二人商量的是行军的计策。

唐诗自顾自地说下去:“刚嫁过来之时妾身仗着自己的身份做了诸多糊涂事,平日里还动辄打骂她们这些婢女,萝儿她不恨着我就怪了,又哪里会尽心尽力伺候我?”

“一般人家的婢女都是向着主子说话,就算主子真有了私情,做奴婢的也只会拼了命地打掩护或是自己顶替。如萝儿这般大胆当面就告发的,还不是恨我恨得要命。所以那日萝儿说出那般谎话,妾身其实也是不惊讶的。”

“那之后妾身也没多加惩罚,只罚了她去别处做事,眼不见心不烦。如果萝儿说的当真是真话,我怎会不报复于她?”

这招算是唐诗的下下之策,表面上看这一法子就暴露了她自己承认了她经常打骂下人一事,扣了一顶毒妇的帽子给自己。但凡事利弊兼具,这么一来唐诗所说之言也是有理有据经得起推敲,是站得住脚的。

那么既然她和萝儿的话都各有三分理,严子墨若还是一意孤行地偏听萝儿的话可不就太失偏颇?

唐诗不敢再和严子墨对视,她是心虚的。

严子墨披了件长袍坐在圆凳上,拿了桌上的茶杯把玩,似是在思考唐诗话里的真伪,倒让唐诗更胆战心惊。

也许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唐诗神经紧绷到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的时候,严子墨才大发慈悲地开了口。

“娘子这般娇纵泼辣,倒是难为在你身边伺候着的下人了。”

唐诗的心里霎时凉了半分,严子墨果然是专打她七寸,不过这也都是赖她自己,走了下策只能把自己的致命伤暴露在敌人面前。

唐诗捏紧了手下的被子,涂了丹蔻的指甲无意识地刮蹭在光滑的被面上,划出道道涟漪。

她在等一个转折,在等严子墨给她一个转折,虽然她知晓自己在严子墨心里早就判下了无期徒刑下了大狱。

严子墨抿唇一笑:“娘子说得也不无道理,那日是为夫糊涂了,竟听信一个丫鬟的话,娘子不要和为夫计较才好。”

唐诗错愕地猛抬起头,朱唇还微微张着,似是不敢相信,连带着眼睛的光都亮了起来。

严子墨这是……真的信了她还是说在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那一番解释,只是懒得与她纠缠呢。

女人的通病就是想得太多,脑洞太大。严子墨也没承认也没否定,唐诗自己脑海里就补了好多的戏,替严子墨想了无数个相信自己的理由,各个都很有说服力。

转眼间严子墨已倒好了一杯热茶送到她面前,倒让唐诗受宠若惊,她连忙双手接过来,拘谨而害怕。

“夫君这是信了我不会再同我置气?”她仰着一张未施粉黛干净的脸看着严子墨,眼里满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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