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征服后宫(穿书)(18)

作者:星河荡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王嫣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遍,眯眼道:“定是有人早就抹去了有价值的消息。江王没那么大本事,但她又不认识晋王……”

暖冬道:“会不会是……”

王嫣道:“说不准,但是他没必要。他防备我王家,又何尝不防备萧家?来个身份低微的歌女,谁也猜不透是什么意思。这几天本宫试探的够多了,再多就不合适了。帝王心术,不就是这样吗?”

暖冬又道:“娘娘,那边问您,这宫里是否还需要人手?”

王嫣讥讽一笑:“不用了,本宫倒要看看,谁敢动本宫。”

如果楚笙在这里,她入宫后的迷惑就会被开解大半。

同时还会为自己在宫里的隐私感到深深的担忧。

但可惜她现在不在。

归心似箭的楚笙恨不得马上回天河殿,但是她在半路就被人截住了。

这人还挺眼熟的。

顾燕禹身边的贴身太监司公公。

瑜朝没有“九千岁”的说法,太监的权力极低,但司公公既然能混到皇帝身边,那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此刻司公公笑眯眯地带着人站在路中央,虽然看起来春风和煦,但楚笙明明看见他脸上写满了四个大字——来者不善。

却说这头,一天前。

本名顾楚的楚固,在天河殿呆了将近三个月后,终于出宫呼吸了新鲜空气。

他一出宫就先去找了江王。

江王彼时躺在软榻上,一身大红袍松松垮垮,又因他肤色极白,纸醉金迷的气息弥漫整个房间,江王陷在其中,称得上花枝招展,鲜艳夺目。

顾楚一进去就闻到满屋子的脂粉味,先呛了两口,才满面嫌弃地喊自家弟弟:“你怎么白天也如此放荡?”

江王醉眼迷离的,看见晋王还以为自己花了眼,听到顾楚冷冷的声调,才起身让屋内所有人都出去。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我府上?”江王坐到桌子旁,递给顾楚一杯茶,示意他坐下说。

顾楚道:“我出宫了。”

江王喝了一口茶醒酒,道:“嗯,是该出来了。”

“你把楚笙送入宫,到底所为何事?”

江王喝茶的动作顿了下来,一双凤眼看向顾楚,似要把顾楚整个人看穿。

顾楚一动不动与江王对视。

过了片刻还是江王先挪开双眼。

他轻声道:“救命。”

顾楚眼睛微眯,道:“救什么命?”

江王笑了:“救你我的命啊,好哥哥。”

“楚笙能救我们什么命?”

江王把杯中茶一饮而尽,把玩着空杯子,缓缓道:“二哥,你可知楚笙的真实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铺局啦。

弱智小星,在线做法。

本文智商最高的人物——作者本人。

所以大噶就不要对文里的权谋描写有什么期待了。

伏笔很多倒是真的(。)

在日三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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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芯!

第19章 送货上门

楚笙,父母不详,捡到她的养父是个赌鬼,常年在云街晃荡,白日做完农活就进赌坊,晚上睡青楼,家里穷的响叮当。楚笙就是那小可怜,父亲拿她当空气,什么也不教,最后还把她给卖进天音楼。

乍一看这就是个不幸的女婴遇上渣爹了,但是她的养父曾经的上司,名叫于鲜。

这个名字往前翻三十年年,皇都皆知。

然而整整三十年,前尘往事尽销。

先皇马背上得天下,硬生生把前朝推翻,建立瑜朝,还天下百姓一个和平年代。

顾燕禹继位后,因为他爹厉害,他自己也厉害,瑜朝空前强大,所以就算是那些活得久的老百姓,也不愿再去回忆前朝之事了。

人们愿意遗忘,不代表事情真的就无人可知。

至少江王就知道,于鲜曾是前朝赫赫有名的大将,用兵如神,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曾为前朝立下过汗马功劳。

然而美人最怕红颜变枯骨,英雄也怕壮年变迟暮。先皇亲征,大败于鲜,于鲜不堪受辱,于苏城城门拔剑自尽。苏城是皇都的最后一道防线,突破苏城,便可直入皇都。

据江王所知,于鲜部下都在那场攻城之战中全军覆没,二十万大军十不存一。于鲜所有心腹也追随于鲜而去,个个烈性。

连先皇都叹过于鲜若不愚忠,他和他的部下活下来,替先皇效力,未尝不会再扬威名。

楚笙的养父姓张名斜,曾在于鲜军中当差,于鲜吃败仗之前,张斜刚刚被提携做校尉。

于公于私,张斜都不算是于鲜的亲信,于鲜身死,张斜便从此消失在皇都。

直至楚笙出现。

江王虽是纨绔,但他纨绔得颇有魏晋名士之风,一言不合就捧人。热衷搜集各种各样的野史,各地风俗文化,以及地理山川变化。放在现代,江王妥妥的是半个民俗研究学者。

一些偏的,隐晦的事情,江王还真就知道。

整件事下来,最蹊跷的在于,楚笙进宫后,张斜又消失了。

像张斜这样卖女求荣的赌鬼,活过一天算一天,花光了女儿的卖身钱静悄悄的死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江王不觉得这是巧合。

从楚笙牵扯出张斜,又从张斜牵扯出于鲜,于鲜这个名字代表的是前朝,是先皇。

顾燕禹有皇帝都有的通病——控制欲,又因为顾燕禹确实是双商皆高的人,他自信到自负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的事情。顾燕禹完全没想到张斜会和于鲜有牵扯。

先皇打天下时顾燕禹还在襁褓里吃奶,待到先皇举事成功,顾燕禹也才刚到垂髫之龄。

前朝许多事情顾燕禹都不甚清楚。

张斜和于鲜的关系,若不是江王人脉够广,这些陈年旧事也是挖不出来的。

把这些事情和顾楚一说,房间里顿时静了下去。

顾楚垂下眼帘,目光随着氤氲蒸腾的茶水气,无限放远。

他早早得到江王的消息,说顾燕禹对天河殿有所怀疑,他得尽早出宫。

顾楚武功称不上天下第一,但“旷世奇才”四个字形容他并不过分,瞒着顾燕禹出入皇宫并不是难事。

昨天他彻夜难眠,在黑夜里将自己生活过的痕迹一点一点抹除。

被褥叠好,桌椅放置整齐,被悄悄改造成厨房的空房间,又被他从头到尾改了回来。

他记性很好,还记得当初那屋是什么样的。

还原这一切的过程,就像是把心上的某处地方摧毁又重建,最后装点成原来那样。

可是顾楚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什么都不一样了。

兜里再也不用留几颗小石子打野味,练功再也不用裹得严严实实,从来没向往过的皇宫里,有了他期待的阳春和初夏。

日复一日。

迎春花太绚烂了,盛开的时候一丛又一丛,掉落的时候扑簌簌的,飞扬在一片春光里,同他缭乱的思绪一起,落得满庭阶都是。那个人走进庭院,一步步,荡起漫天莫名遐思,惊得他拿剑的手也微微颤抖。

他什么都没留给她。

除了那只被他抓来当生辰礼的兔子。

“就算张斜和于鲜有关系,那又和楚笙有什么相干?”顾楚冷静发问。

江王不知从哪里摸出他那装比如风的扇子,扇了两下才慢悠悠道:“二哥,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虽然我们的皇帝大哥对前朝没那么在意,也可能觉得那些前朝余孽翻不起什么风浪。但是当那群人把女人都送进大哥后宫,而我大哥还一无所知,你不觉得,这塞人的水准太高了吗?”

顾楚道:“楚笙是你送入宫的,她若有问题,你也逃不掉。”

江王把扇子一收,得意道:“我是什么性格,二哥你还不清楚吗?皇上可不会怀疑我,他只会觉得我这个傻弟弟被利用了。”

顾楚道:“既然这样,楚笙如何又能救我们的命?”

江王道:“比起我们这两个已经在手里翻腾不出去的,还是未知的危险更可怕,不是吗?”

顾楚终于明白了,楚笙就是个替他们挡刀的。

江王和他再怎么有威胁,现在也只是拔了牙的老虎罢了,困兽之斗,翻不得身,楚笙的背后却有着错综复杂的纠葛。这种未知,比起他和江王,更令顾燕禹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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