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又苏又撩[快穿]+番外(70)

忠心耿耿的原主哪里会说不,即使她也爱上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比起一个小小的丫鬟,自然药王谷的千金在明教长老们的眼里更有价值,他们也就默许了柳沫茹的做法。

于是,小丫鬟和公子的故事没有展开,而是变成了一个药引的痴情和妄想,最虐的是云处安甚至到最后都不知道这个忠心护主且又用自己的血泪救了他的女子存在,她在为爱的人付出生命的代价,却不得不看着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相知相守。

而那个她一心守护的小姐最后还是用最很辣的手段要了她的性命。

其实这个世界的挽命者并不是温柔经历过的怨念最大的一位,但确确实实是付出最多且最卑微的那个。爱而不得,最后为爱含恨而死,所以原主的怨念才会那样大。

温柔每次穿越,挽命者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所诉求,这次的傻姑娘,经历了最多的不公平,人生愿望却是一张白纸。

“白纸是什么意思?”温柔询问神识,“是可以随心所欲地按我的想法做吗?”

神识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其实温柔这次只要让云处安知道自己的付出,让他爱上自己,并且让柳沫茹收到相应的代价,也就算完成了任务。

只是云处安作为明教准继承人,尔虞我诈从小见得多了,并不会轻易轻信他人,更不用说原主只是一个小丫鬟,时时刻刻要跟着柳沫茹活动,见他一面都困难得很。更重要的是——她不能偏离人设定好的大框架,也就是说,不能从一个忠心耿耿的仆人,突然变成背主弃义的那类人。

这样一来,别说是惩罚柳沫茹了,连让云处安爱上自己也是难事。

不过还好她来的时间不算太晚。

寺绅带着她们两个人走走停停,直到从一座假山后的一座圆月型的隧道穿过,一个被竹林虚掩住的院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那片竹子即使在四周的荒沙里也生长的郁郁葱葱,可以看出是消耗了不少人力物力且花了大心力去打理过的。

温柔在心里大概了解了云处安在明教的地位有多高。

寺绅还在引路,四周静悄悄的,一道女生突然响起,是柳沫茹发出来的。

这个时候,柳沫茹还没见过云三公子,没有颜值加持,对他的印象还不算好。

吸鼻子的抽气声和极细的哽咽使得温柔知道对方在害怕。

“这位……公子,敢问那位云三公子……他……他莫非真的吃了人?”

寺绅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寒意更强。温柔感觉到自己撑着柳沫茹的手被对方捏紧。

其实云处安走火入魔是不假,但如同传言一般生吞了个大活人的事情,实在是空穴来风。

那晚云处安全身筋脉逆行,意识都快要全无的时刻,那个婢女突然拿着刀出现在他面前。云处安用了全身最后一丝理智反手挡住了那一刀,刚想记住对方的脸,却没想到女子已经服毒自尽,一刻钟内皮肉腐坏到面目全非。等其他人来的时候,画面惨烈的样子就被一传十十传百,传成了这个样子。

愣了愣后温柔在柳沫茹耳边轻声叫了声,示意她别再往下继续说。柳沫茹意会,过了许久才开口,声线有些刻意压低后的哑:“柔儿,来之前我不知这云三公子经历过这些事,我突然有些怕。”

温柔顿时明白她已经听说了那些莫须有的流言。自幼练武的人都耳目过人,她看到前面寺绅愈发不耐的眼神:“姐姐,耳听为虚,云三公子平日风评那般好,我不信他会做出那种事。”

为了掩饰身份,柳沫茹让温柔在外和她以姐妹相称。

柳沫茹听完猛然意识到自己还在人家的地盘上,于是打起精神勉强笑了笑:“我只是说笑的。”

这时他们已经跨过竹林走进院内。

院子里清一色全是训练有素的侍卫和小斯,见到寺绅问候之余,看到他身后的温柔和柳沫茹都没有过多的表情。

寺绅停在主屋门外,在门口轻声敲了三下门:

“主子,人带来了。”

里面的人没有回应。

寺绅连忙道:“主子……!”

“行了,带进来——”

声音温和低沉,透着悦耳的磁性,且语速慢而清晰,给人一种温柔而好相处的错觉。

寺绅心下一松。

柳沫茹脚步刚一动,被云处安打断,语气淡淡的:“带一个人。”

温柔并没有立刻跟着寺绅走进屋,而是朝柳沫茹的方向看了一眼:“云公子,我和我姐姐两个——”

他打断了她的话,声音透过门沿,越来越凉:“寺绅,送另一个姑娘回去。”

寺绅先是应了一声,随后拦在温柔和柳沫茹之间,动作显得有些不近人情:“温小姐,请。”

第55章 云三公子2

按理说,一个是从小学医救人的小姐,一个是半吊子的丫头,寺绅这么个一心为主的护卫是绝对不应该把温柔放进去的。他心里知道温柔的身份,不代表柳沫茹和温柔自己也知道。被分开的一主一仆,只当是云处安耳力过人,听到了刚才在院外她们说的话。

前面是合着的屋门,温柔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

向后探身,视线里是寺绅的一袭黑衣,还未出鞘的剑,就拦在她腰间不到半米远。

医者父母心,一个娇俏可人的少女能从江南水乡走到戈壁月光,柳沫茹悬壶济世的心不是做假的。即使是对云处安的印象不算太好,但救人的关头她也不会含糊。纵然在外人眼里温柔和柳沫茹是亲姊热妹,温柔此刻也万万不敢丢下自家小姐一个人进去。毕竟没有剧情加持的原主只是略懂行医济世的皮毛罢了。

温柔试图垫脚朝寺绅身前探去:“这位公子,为了不耽误贵人的病情,可否让我和我姐姐说几句话。”

寺绅犹豫了一瞬,她说的声音不大不小,身在屋里的云处安是能听到的,见公子没有开口反驳,寺绅这才把横着的剑拿开。

眼前被挡住的光重新回来,柳沫茹眼睛适应了片刻,发现温柔已经走到自己跟前。

柳沫茹纵然平日里再天真单纯,现在也明白自己言多有失,她有些懊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这里面是爹爹三颗还魂丹,你把这个拿去,对脉象虚薄经脉受损很有裨益。”

温柔不疑有他地赶忙接过来,握紧了她有些凉意的手:“奴婢记下了,只是......”

柳沫茹知道她想说什么,摇摇头把她的话拦回去,灵动的眉眼间带着浓浓的愧疚之色:“是我连累了你,如今你一个人进去,一定万事小心。如果有什么不懂的症状脉象,就寻个借口回来找我。”

眼眶红了一圈,温柔攥着药瓶的手紧了紧,声音颤抖:“小姐,奴婢不怕,奴婢只是担心你,是不是因为刚才在院子外说的那些......”

柳沫茹的睫毛颤了颤,片刻后才低声说:“担心什么,大不了我就亮明身份,他们谁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倒是你——”停了停,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一会进去了少看少说,传言也不见得全是空穴来风。还有,你长在药王谷,也是自幼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就当是替我走这一遭,切莫丢了我们药王谷的脸面。”

温柔听完,语气恢复了平静和从容:“奴婢知道了,从现在起奴婢就是个医者,医者寄心为天下人,不管怎样,我都定会尽全力去救云三公子。”

眼前的温柔在说这番话时,挺直了腰背,漂亮得周身仿佛在发着光,柳沫茹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欣慰的点点头:“这便好。”

她们说话的时间没有持续多久,寺绅怕云处安等得太久,没过一会就请了温柔进去。

走到门前,屋门被寺绅半推开。

温柔轻声道谢,用手把裙摆上的褶皱抚平了些,才抬起右脚跨过门栏进去。

一进去扑面而来一股竹香气,越往内走越像走在外面的竹林里。屋子里立着一块玉质的雕兽屏风,很宽敞也很安静。木质屋顶,淡青墙壁,屋里摆设也很素净,一张八仙桌,两把铺了毛垫的椅子,横窗下放着罩着窗幔的玉石床,床头的矮桌上插着几根青竹叶,窗幔是墨色的,阳光照耀下,满屋是清幽的,显得格外雅致。

温柔数着脚下的墨玉石板,余光忽然瞥到漆黑的窗幔之下斜靠在床头颀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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