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遇上兵(2)

听听,多无辜呀!

林玉致咬牙,一字一句道:“你若再敢乱摸,老子就将你扔到山沟沟里喂狼!”

傅辞一惊,吓的立马松开手臂,改为抓着林玉致的腰带。

因适才耽搁了时间,他们行路飞快,路途略有些颠簸,坐在马上人也左摇右晃的。没多久功夫,林玉致的腰带就被扯的有几分松垮。

傅辞这会子也适应了马的颠簸,低头瞧着手里握着的腰带,心口一紧。

要……要完!

林玉致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反手去扯傅辞的衣领,想将这没脸没皮的扔回到他自己马上去。

傅辞似有感应一般,软趴趴往林玉致肩头一栽歪,正好叫林玉致扑了个空。

“啊呀,少侠,我小腿抽筋儿了。”

说着,手上飞快动作,将被他扯了开的腰带迅速系好,而后,又端正规矩的坐好,十足的委屈道:“不过我还能忍,一定不给少侠添麻烦。”

林玉致脑门突突直跳,刚要发作,便听傅辞惊讶道:“呀,凉州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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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李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一个冷冰冰的系统支配了,他表示很慌。

而因意外绑定错误宿主的系统表示自己更慌。想尽一切办法解除绑定,无果。只能继续苟着。

后来,李愔摸清了系统的套路。

某日,李愔从系统中摸出一本《旧唐书》,在其中《太宗诸子列传》中找到了记载自己生平的一章,看到自己惨淡结局,陷入沉思。

再后来,系统每天都在担心李愔要造反。

————

英明神武的太宗皇帝某日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嚣张跋扈的纨绔六儿子好像哪里不一样了,变得......该死的可爱!

第2章

凉州地处偏北,又赶上边关不消停,进出城门盘查的颇为严谨。

威远镖局的大东家曾在朝中当过官儿,后辞官回乡接管镖局。是以,无论江湖还是官场,这位大东家都颇有人脉。

但凡见着威远镖局走的镖,旁人多少都会给几分薄面。

宋初年递了路引,守城的军士瞧是威远镖局的,冷硬的脸也缓了几分,不过该盘查的还是要盘查,万一混进了北秦探子,谁都担待不起。

“几位也是赶的及时,若是再晚两日,凉州城就要戒严了。”

“听您这意思,边关打起来了?”宋初年从袖袋中取了碎银子悄悄递了过去。

那军士接了银子,也多说了几句:“这两日,驿道上传令的军士来回跑的频繁,我看八九不离十是打起来了。哎,往年也都是这样,北秦兵时不时就来边境骚扰。您押镖走货的,还是小心些吧。”

宋初年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朝那军士道了谢,回头招呼林玉致进城。

天色渐晚,凉州城街道上略有几分冷清萧条,家家关门闭户。偶有几家小摊子支着,却也没什么人光顾。

一路风尘仆仆,宋初年要了几间房,众人洗了澡,吃了热腾腾的饭菜,方觉舒坦了不少。

第二日,宋初年带着一众伙计去交货,林玉致收了傅辞的银子,要保护人家的,便没跟着去。帮着清点了货物,便转身上楼,迎面碰上了穿戴整齐的傅辞。

“少侠留步。”

“……鄙姓林,林玉致。”

傅辞眼睛一亮:“芝兰玉树,雅量高致,确实好名字。”

“你们读书人真有趣儿,区区一个名字,也能说的这般花哨。”

“非也非也,是林兄的气度让这名字有了非凡意义。”

林玉致耸了耸肩,不爱与他掰扯这些:“你这是要出门?”

“是呀,头一次来凉州城,总要四处走走看看,尝尝当地小吃,品品民风民俗。谁知道下一次再来,会是何年何月,凉州又是何种光景。林兄不如一道去,在下做东,也好报答林兄的救命之恩。”

林玉致眉梢一挑:“你做东?你的全部身家不是都给了我么?哪里来的银钱?”

傅辞一时语塞,讪讪的笑了笑。

“得了,左右也是无事,不如我请傅公子吃茶。”

“那……却之不恭。”

与别处的冷清不同,茶楼里倒是人声鼎沸,多半都是探听前线消息的。

“……听说了么,雁北打起来了!”

“啊呀呀,这可如何是好。北秦民风彪悍,北秦军更是悍勇非常。”

“兄台可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别忘了咱还有睿王麾下二十万庆州边军呢。”

“是啊,若无睿王在,只怕北秦的铁蹄早就踏破北地了。”

说到睿王,当中有一人愤恨道:“想我南楚泱泱大国,人才济济,竟叫一无知妇人掌控朝堂,任由贪官横行,百姓遭难,实乃我南楚之耻。”

“嗨,那又能怎么办呢,当今羸弱,致使大权旁落。登基五载,至今竟无子嗣!如今龙体每况愈下,眼看着病入膏肓,不久于人世。”

那人四处看了看,略沉下声音道:“听闻曾有朝臣谏言,召镇守庆州的睿王回京,荣太后竟然不允。眼下北秦来袭,庆州更不容有失,一时半刻的,睿王怕是都要留守庆州了。”

“可不是,如今除了掌兵的睿王外,再无他人能与荣太后抗衡了。”

“哎,只怕荣太后是想绝了萧家的根,好让她那侄子登九五之位啊!”

一众文人听此言,皆掩面而泣,言南楚国将不国,竟无一人能挺身而出,挽救这风雨飘摇的江山。

林玉致低垂着眼眸,握着茶杯的手,骨节泛白。

————

待回到客栈,宋初年他们已经回来了。

“镖头,钱货两讫,另又接了单生意,正巧是往泽阳去的,那家还有货物没有备齐,咱们最快要明日午后出发。”

林玉致点点头:“年年,你去城中置办些用度,咱们拿了货便走。”

“诶,好嘞!”

左右还要等一日,闲来无事,林玉致便想叫上傅辞一起出门溜达溜达。谁知这人竟不在,林玉致只得自个儿出去,看看能不能碰上。

而此时的傅辞,正被一个人堵在巷子口。那人一身短打,头戴斗笠。

“……躲到这儿都能被找到,你们的鼻子真是比狗还灵。不过我是不会和你走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傅辞负手而立,眼神冷厉,全然没了在林玉致身边时的温和儒雅。

斗笠男倨傲道:“乖乖跟我走,路上也免得受罪,不然的话,就别怪我用强了。”

“哦?”傅辞眼睛一眯:“这么说来,你是要绑我咯?”

那人没吭声,只是直觉不大好。

果然,对面那文弱书生不知打哪儿掏出来一柄匕首,架在脖子上,幽幽道:“我猜,若是绑回去一具尸体,你家主子怕是会不高兴吧。”

斗笠男嘴角抽了抽:“这点儿小把戏,还是省省吧。”

傅辞微微一笑,深吸了一口气,大叫道:“救命啊!打劫杀人强抢民男啦!”

斗笠男脸色一变,足尖点地,直直的朝他奔去,谁料脚踝竟被一道鞭子缠上,他脱身不得,腾空一个侧身,一道梅花镖脱手而出,朝着身后那人袭去。

林玉致凌空一个翻转,躲过梅花镖,足尖在墙上借力,三两步便掠到斗笠男身前。

傅辞将匕首往上一抛,林玉致接住匕首反手朝斗笠男扔了出去。斗笠男堪堪避过,匕首带起的凌厉气势,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好强的内力。”

斗笠男自知今日劫人不成,只得愤恨离去。

林玉致看了傅辞一眼,道:“下次不要一个人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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