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王妃的娇宠日常(35)

作者:青又乾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祁項铮来温家已近一月,她不知祁項铮暗地里做了多少动作,但明面上他仍旧安分,只是每日里与她歪缠。

秋韵和绣娘等人见温簌卿来了,便站起身迎过去。

祁項铮见她进门,便放下手中的书,说道:“这本诗经才讲了一半有余,这几日闲时还请卿儿继续来讲授。”

“兄长天资聪颖,岂用我字字句句讲授。”温簌卿淡声说道。

祁項铮眯了眯眼,说道:“凡是做事都讲究有始有终,岂能半途而废。还有之前未逛完的园子,等我腿伤恢复,卿儿亦要与我一同看遍才好。”

温簌卿并不应允,只说到:“为何不让绣娘为你量尺寸?”

祁項铮说道:“自是不愿被别的女子碰触。”

温簌卿只觉好笑,他的王宫中美人众多,侍妾中最受宠的桐歌和画乔,更是日日贴身伺候他,如何就不能被女子碰触了?

温簌卿回身见那绣娘虽不甚标致,但也算得上眉目清秀,他竟嫌弃至此。

“不愿被女子碰触?这些时日兄长行动不便,不也是被秋韵秋意她们伺候着?”温簌卿说道。

秋韵看了一眼祁項铮,干笑着说:“二小姐不知,公子确实不曾让我们贴身伺候。我们只是做些端茶倒水叠被铺床的小事,剩下的都是尤良大哥在帮衬着。”

温簌卿看了看祁項铮,他的毛病亦是比前世还多了些。

祁項铮看着温簌卿说道:“旁人不行,但卿儿例外。若是卿儿不嫌弃,就劳烦你代量尺寸如何?”

温簌卿转头对绣娘说道:“听闻有经验的绣娘,以目观之就能大体看出每个人的尺寸,这位姐姐可能行?”

绣娘讪笑道:“让姑娘见笑了,虽是能看的大体相当,但却不如实测来的精准。”

祁項铮对温簌卿说道:“前天我尚能帮卿儿解困,今日卿儿就不能帮我解困?”

温簌卿知道他是提起前日在桃林中的事,便回问道:“兄长这是在邀功?”

祁項铮点点头道:“自然,凡是都讲究礼尚往来。卿儿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我亦不贪功,不如就用今日事了了吧。”

温簌卿被气笑,但念在日后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今日委曲求全亦无不可。

温簌卿对绣娘说道:“将尺绳给我。”

绣娘赶忙将尺绳递过来,温簌卿接了走到祁項铮面前。他如今倚在榻边正合适,便先量了颈围、肩宽、袖长等。

若量腰围,就要环住他。温簌卿看了他一眼,终是环住他的腰身。

祁項铮见她虚环着自己,身上带着淡淡的冷梅香,垂下的发丝偶尔扫过自己的手背,带着丝丝麻麻的触感。

他心中是无法言说的熨帖,若是能得她一直如此他便心满意足。

“这段时日卧床休养,腰腹间长胖许多。”祁項铮低声说道。

“无碍,战场杀敌耗费体力,闲时多长些肉才好。”温簌卿淡淡回道。

祁項铮微微颔首,说道:“卿儿说的是。”

要量衣长,祁項铮便不能坐着。

温簌卿转身对尤良说道:“劳你扶着兄长起身。”

尤良赶忙上前扶着祁項铮站起。

因祁項铮身量较高,温簌卿便让尤良帮忙按住尺绳的一端,如此量完衣长,又量了裤长等。

祁項铮看着她细致认真的神色,低声道:“劳你辛苦。”

温簌卿不以为意,在绣娘的指导下将所需尺寸都量过才罢。绣娘又端来各色布料,请祁項铮挑选合心的料子。

祁項铮推给温簌卿,说道:“我不懂这些,卿儿替我挑些如何。”

温簌卿见绣娘端着的捧盒里放着各色绫罗绸缎,还有一些纱绢绡锦等。

她用手摸了摸质地,又细细地看过料子的花色文理,笑说道:“既是春夏的衣衫,当选轻薄的为好。天香绫、织金罗、韶光缎各选一匹,还有这春纱也来一匹。”

温簌卿见其中一块纱的料子,颜色如朝霞红艳灿烂,便对绣娘说道:“这我到不认识了,可是新染的衣料?”

绣娘点头笑说:“正是,它叫晨霞纱,颜色艳丽质地轻薄,在所有纱料里属于最上乘的衣料,极是难得。”

温簌卿未见祁項铮穿过这般颜色艳丽的料子,便说道:“那就用它缝制一身衣裳,夏日必定凉爽。”

绣娘应下,温簌卿又挑选了一匹水绿绸和一匹宋锦,算是将祁項铮所需的各色款式的衣裳都定下。

温簌卿问道:“我们家老夫人可是量过尺寸了?”

绣娘点头笑说道:“量过了,是我们夫人亲自去的。小姐的尺寸可也量过了?”

温簌卿点点头:“午时前杜家姐姐来复春阁小坐了会儿。我爹爹和两位哥哥尚在营中练兵,过几日休沐时,还要劳烦姐姐们再来一趟。”

绣娘笑道:“这是应当的。”

送走绣娘后,祁項铮命秋韵上了一壶茶请温簌卿稍坐。

他又命初洹取出一套木雕,拿给温簌卿说道:“今日劳烦卿儿了,前两日初洹在集市上淘来一套木雕,便送给卿儿做谢礼。”

温簌卿看了看这套木雕,乃是一幅农家丰收图,人物景致具是雕琢的十分生动传神。

一间茅草屋周围用篱笆木桩圈出一个大院子,房檐下晾晒着粮食谷物,院中养着鸡鸭鹅猪等牲畜。农妇正在织布,农夫正在修理农具,一个梳着总角的孩童坐在地上摇着拨浪鼓逗弄黄犬。

温簌卿看了爱不释手,摸了摸那孩童的总角,喜爱非常。

祁項铮看着她喜形于色的神情,还是个一团娇憨的小姑娘,这般却更讨人喜欢。

秋韵端了些茶点摆在桌上,温簌卿拉着她的手笑说:“好姐姐,今日多谢你成全秋樱的颜面,便是我也感念你的善心。”

秋韵有些不好意思,忙笑道:“原就是怕连累了二小姐,也怪我逢人便去问那玉佩的事情,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温簌卿笑道:“她们不过是找了个由头作恶,和姐姐并不相干。”

秋韵想了想,试探着说道:“有句话,我说了还请二小姐别见怪。就算半夏有心算计,但秋樱当真是被冤枉的么?”

温簌卿笑道:“必不会是秋樱偷拿了那玉佩,她虽然有些私心,但还不至于这般眼界低。且还有些内情是外人不知道的,等明日审问过半夏后便知晓。”

倚在榻上的祁項铮听到,便说道:“这事可是冲着你来的?”

温簌卿看了他一眼,略微点点头,说道:“许是如此,她们犯不着大费周章只是针对我的丫鬟,不过是想要连我一起治着。”

祁項铮微微皱眉,“可又是你二婶所为?”

“兄长无凭无据,不要信口开河。”

他堂而皇之的说出是二房的人做的,若是被有心人听去又是麻烦。

祁項铮说道:“我虽不善于内帷之事,但事关于你,给她们个教训也好。”

温簌卿让丫鬟们都下去,对祁項铮说道:“兄长初来乍到,内帷之事兄长切莫插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必不会轻饶了兄长。”

“你可应付的来?”

温簌卿笑道:“自然,二房这么多年都不安分,但这府中依旧是祖母和母亲当家,她们还不敢掀起多大风浪。”

祁項铮点点头,她祖母与母亲都是经历过事的人,言传身教,温簌卿自然便不会差。

夜间又是春雨连绵,温簌卿服过华先生的药后一夜安枕。

第二日清晨,温簌卿边用膳,边听素笺说起二房的动静。

“二夫人身边的刑嬷嬷昨日想求情将半夏放出来,陶婶没应允,只说是小姐命人关的,这事她做不得主。”素笺说道。

“偷鸡不成蚀把米,二房自然是舍不得让半夏折在这里。”她想了想说道:“如今是一个半夏,那茜草如何?她们二人难不成都被二房所用?”

素笺想了想说道:“茜草看着像是个安分守己的,不同于半夏心思活络,平日里只见她跟着巩嬷嬷专心研习,这几日也不往二夫人的院子里去了。”

温簌卿点点头,“许是二房见收买不成,才又在半夏身上下功夫。咱们吃过饭后便去瞧瞧半夏,或许能从她嘴里问出些实情。”

半夏被捆绑着关了一夜,滴水未进,此时已有些狼狈。

她见温簌卿进来,高坐在扶手椅上,半日也不见她开口问话,心中便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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