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子娇宠的日常(43)

今夜不仅获得了太子殿下那般的对待,竟还如此好运的被安王殿下给救了?她苏沫儿凭什么这么好的运气!好事全给她占去了?

更别说,柳家兄妹落马,如今整个舞姬堆里能拉出来和苏沫儿相比拟的人也没了,叫他们羡慕嫉妒恨的同时,更是对她的警惕心高高的升了起来!

解决了柳霏霏与柳岩泽后,苏沫儿心情大好,尤其是身上还披着太子的披风,让她更是懒得计较其他舞姬的目光想法。

如今压在她头上的唯一大山和府中的唯一竞争对手都没了,接下来,她只需安安心心,尽快使出浑身解数的彻底成为太子女人,那就大功告成!

李玲儿还后怕的不行:“难怪今天柳霏霏会阴阳怪气说出那样的话来,原来他们是打的这样的龌龊心思!真是太恶毒了!”

说着,又责怪苏沫儿:“苏姐姐也是,明明都知道他们不安好心了,怎么还如此不注意,幸好苏姐姐吉人自有天象,被安王殿下救了,否则的话……”

她欲言又止,苏沫儿自是懂得她话中深意。

她安抚的对着李玲儿笑了笑:“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儿嘛,别担心了,为柳霏霏他们那样的人想的太多,不值当。”

李玲儿重重的点头:“苏姐姐说的是!”

两人又说了会儿子话,杨嬷嬷却突然进来了,对众人道:“行了,今天就到这儿了,都准备准备,回转府中罢。”

其他舞姬一听,纷纷大惊不已,满是不甘心:“现在就回去?可殿下才刚到呢!”

杨嬷嬷立刻扫了眼过去:“胡闹!方才发生那样都事情了,你们还有心思想这些?不妨告诉你们,就是殿下吩咐打道回府的!”

众人一听,顿时呆滞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的众人都明白,肯定是苏沫儿的这事情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可如今始作俑者柳霏霏与柳岩泽兄妹都不再此处,他们又不敢去怨恨太子,心中满满都怨念无处安放,只能将所有怨念恨意都集中了这苏沫儿身上去了。

苏沫儿顿时就能感觉到,那些看着自己都目光越发浓如实质,恨不得戳死她似的。

可惜,他们再是如何不满,对于苏沫儿来说,都没有威胁,所以根本不在意。

而对于这样都结果,她倒也早就想到了,是以很平静都接受了。

毕竟于她而言,今晚她可以说算得上是最大赢家。

既然太子都发话了,那接下来众人自也没有继续游玩下去的心思了,一众人纷纷转回都尉府去。

苏沫儿将要上马车的时候,李公公突然赶了过来,笑吟吟的对她做邀道:“苏姑娘,太子殿下有请。”

苏沫儿微愣,这李玲儿青釉的惊喜与其他人更加嫉恨复杂的心情中,随着李公公前行,来到了太子的马车前。

太子马车外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只是相比其他的要更大一些,且制作马车的材料皆是上好木材,便是连拉车的马也都是千金难求的宝马。

刚到跟前,李公公还未开口呢,里面的太子就像是长了透视眼般,淡淡的声音就从内传来:“进来。”

苏沫儿对着微笑的李公公福了福礼,然后仪态端方的入了马车。

一进来,这才发现,原来外表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马车,内里却才显现皇家气度,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与权势的厚重。

她入内后,只敢简单的扫视了眼,便垂下头,盈盈福礼,娇柔低声:“奴家给殿下请安,殿下金安。”

赵景焕盯着她仪态万千的模样,略顿了顿,才喉头滚动了番,声音低低沉沉的‘嗯’了声,指着旁侧的软塌:“坐。”

声音平静不带丝许波澜,却让人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念头。

苏沫儿自也不会不识趣,抬头展颜一笑,尽露美人端姿:“奴家谢殿下赐座。”

随即,步步生莲上了前,然后这他旁侧落座。

赵景焕见状,却没在开口了,苏沫儿只见他侧身在旁侧的柜面上开开关关,因不好探头太过去看,便不知晓他究竟在做什么。

只这状态持续了好一会儿子,苏沫儿才有些犹犹豫豫的想,殿下突然叫自己过来,不会是察觉到了什么,亦或是因今日的事情而生气了吧?

本来她心情挺平静的,可架不住自己这般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哪种原由都有可能,逐渐变得心中忐忑不定,战战兢兢起来。

忍了好一会儿,她才终是没忍住,按捺住忐忑的心,轻声探问着:“殿下,不知您唤奴家前来,可有什么要事?”

赵景焕闻听,这才转过身来,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眸紧盯着她好一会儿子,才语气波澜不惊的道了句:“把裙衫掀了。”

苏沫儿震惊的缩了缩眼眸,下意识的‘啊’了声?

……

……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两张高能了,大家期待已久的剧情马上就要到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由,到时候可能会被x,因此,如果x了,我会在wb发的,大家可以到时候去我wb看看,我的wb:苟活在人间)

第39章

“没听懂?”赵景焕起身站直在她跟前, 身高极具压迫性的盯着她,面色波澜不惊的重复了句:“把裙衫掀了。”

“殿、殿下……”像是被冬日被暖烘烘的炭火熏烤着,苏沫儿的面颊霎时间便红了个通透, 她扫了扫周围环境, 语气结结巴巴的:“在、在这里吗?会不会不太好……殿下!”

她话未说完, 便见赵景焕脸色一沉, 懒得与她多言,竟直接蹲在了她跟前, 将裙衫掀开了。

她吓得的惊呼一声,正不知所措时,就见他顿住了动作,只一双眼紧紧盯着自己的膝盖。

苏沫儿略微呆滞后,下意识跟着看去, 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膝盖此刻已半青不紫的了, 隐隐有红血丝覆盖。

她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自己竟又如之前那般,误会了太子的意图。

想清楚这些后,她的脸更红了, 不过之前是因羞怯的, 此刻却是窘迫的。

赵景焕盯着那两处伤瞧了会儿,才抬手轻轻摁了摁:“疼不疼?”

苏沫儿轻呼一声,眸眼水汪汪的望着太子,娇柔道:“疼……”

一个简简单单的疼字, 都被她说的婉转悠扬, 酥人心扉。

赵景焕却不留情面,沉着脸冷哼了声:“还知道疼?疼就对了!”

苏沫儿不由满腹委屈:“殿下何出此言?”

“我且问你, 既入雅间安安稳稳的坐着了,又何故外出?外出也就罢了,为何独身一人?你前后都未曾考量到,难道也没想到可能会发生意外?既如此粗心大意,出了事,你能怪得了谁?”

苏沫儿顿时泪眼欲坠,盈盈柔弱道:“殿下,奴家也不想的,奴家外出,只是因准备更衣,丫鬟去取衣裳罢了。再者,奴家听闻殿下回来了,便想着去迎接殿下,哪儿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来。再说了,那柳岩泽本就有心,又如何能怪得了奴家,奴家自是不想平白被人欺凌的,左右受苦的都是奴家,又是何必呢。”

“哦?”赵景焕闻听,却是似笑非笑的睨了她眼:“如此说来,倒要怪我了?”

他又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先前与苏沫儿一同在大街时撞见的人,哪怕只是匆匆一眼,可他也能认出来,那人就是柳岩泽。

更别说,苏沫儿与对方那般深的纠葛,他就不信她真不会预料到今日事情的发生。

既如此,那最终事情还是发展成了这样不可预料的场面,那就只能说明,是苏沫儿自身本就有心去算计了。

他虽看破,却并没有说破,毕竟比较起来,他自己本身就有借着她引出柳家的事情,多少也是利用了她。

只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若不是赵景然遇见,那今日的事情该朝什么样的方面发展?

他有些不敢想,心里更有些郁结,对自己的。

苏沫儿却是不知晓他这些心思的,闻言还真以为他在责怪自己,立刻惶恐起来,作势要跪下来,被赵景焕沉着脸又摁了回去:“坐好。”

“殿下……”苏沫儿脸色乍红乍青:“您别多想,奴家不是那个意思,您说的对,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怪奴家思虑不周。”

赵景焕为她轻柔的将药涂好后,这才收好,起身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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