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他+番外(191)

作者:空有妙计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看着玩伴们现如今都成长的很好,他十分惆怅,毕竟当下他们分成了两家,再也不是共同商量事情的阶段了,但,不说又好难受!

憋了许久,场上只有他没有表态,其他人一度寂静无声,他翘着二郎腿,手肘拄在扶手上,边用食指搓着额角,道:“原本你们内部的事吧,我不应该掺和进来的,但你们知道吗?贝露和撒旦也要来了。”

话音落下,见到大家的表情,他就后悔了,想了想又补救一下:“我知道你们不爱听这个,但该来的早晚都会来,该知道也早晚都会知道,而早知道呢,早做准备,总比措手不及要好,对吧路西法。”

看着话音落下某人瞪大的双眼,他扶额:妈耶,我这张破嘴,一天之内是要抖露多少人家不爱听的出来?

但宁萧瑟却好像无所谓般的接受了,反之,安若素和应家两兄弟他们神态举止有些不自然。

顾清栀却懵,脑回路完全跟不上,撒旦?路西法?

我是谁我在哪?我未来所要经历的怕是场恶神仙打架吧……?

作者有话要说:Phoebus,是太阳神-的名字,也可以被翻译成日之神,闪耀者,至高无上光芒万丈,中文翻译过来应该是福玻斯,但是因为直接这么用可能会有些不太好……所以稍稍改动了一下变成非比斯。

在下一章还会有其余几个家族的名字出现,原本都想直接用英文,但考虑有些胖友读起来会觉得错乱,分不清谁是谁,所以才全部音译成中文谐音,这过程真的超级死脑细胞,所以希望大家在看的时候,即便觉得有点尬(好吧,是非常尬),但即使是那样也不要说出来……

请一定要答应我这一点好吗……

☆、·chapter 128·天鹅

午夜,被项链接触皮肤的灼痛感惊醒,在顾清栀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中还是头遭体验。

那时她刚勉强说服自己接受榕城的气候,自湿腻难耐中昏昏睡去……是那种接近深度睡眠的状态:无法依靠自主意识醒过来,但脑子又能很清晰思考事情,感官很准确的察觉一切变化,俗称过渡期。

也许再过一会儿不被打扰,她就能真正安稳的进入梦乡。可正酝酿着,锁骨附近突如其来的灼痛猛地把她惊醒。

她屏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因为意识到那是项链在作祟,暴露出来就完蛋了,所以她连忙捏起给她带来痛苦的项链坠,边用另一只手捂着锁骨处,硬生生把灼痛咽下去。

即便她觉得刹那间自己的头皮都麻了,头发快要炸起来,激灵的一下从头顶到脚底板簌簌爬过紧张与不知所措,但本着那股求生欲和好奇心,她还是迈开自己那两条早已经僵硬的腿,抓上手机壮胆,蹑手蹑脚开门,向长廊深处走去。

不过这次不幸中仍有万幸,还好今晚两人没相拥而眠,要不然这一痛就痛两个,不被发现才怪。

也是太热的缘故,刚洗过澡时躺到床上,虽开着空调,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床铺被褥潮湿而阴冷,用手摸上去却又是寻常的温度,且洁净干燥。这搞得顾清栀就很困扰,直到夜深还在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入睡。

宁萧瑟一如往常的靠近,试图圈住躁动的兔子,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安心入眠,却没想到她居然一把将他推开了,并且态度十分决绝:“走开,你浑身冒着热气,离我远一点。”

他头上连续冒了三个大问号,并且心里感到委屈巴巴,还以为她为着什么事生气呢。

于是宁萧瑟认真细数这些天的一切,并列举出如下罪行:是……和安若素走的太近了?还是因为没像之前答应她的那样,和这群不正经的人断绝来往?再或者!天哪,该不会还因为第一天晾她的事而生气吧?

他微抿嘴,开启忏悔模式:“那个,我那天为着你人身安全着想,想等一切妥当了之后再……”

“哎呦,说好的碎冰冰呢?你分明是个刚出笼的大包子啊!”顾清栀把左腿顺势一搭,甩在宁萧瑟身上,感觉这样舒服的很,也就暂时忍耐了天气热带来的烦闷感。

他暗笑,为她没有生气而感到庆幸,原来只是因为热的睡不着而心情不好,此刻清楚感受到腰腹部的压迫感,他竟头脑不清醒的为此高兴。

再后来的许多事,他就记不太清了,两人皆沉默着没有多聊,或许是处境太过于特殊的原因,他在等待一个结果,而在这个结果未出现之前,他不配也不敢过于自信的和她言之凿凿。

渐渐的,两人的呼吸开始抻的细长平稳,宁萧瑟也失去了意识,在迷迷糊糊中,他只知道顾清栀的腿在自己身上,他不能动,怕把她惊醒,但后来……那重量突然自行消失了。

行至客房长廊尽头的角落,她没有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而是用最基础的桌面微光映着周围事物。

顾清栀贼兮兮的望望四周,没像往常那样打开项链坠,而是飞快的将项链解下,拿出联络仪,随即恶狠狠把剩余链子和项链坠空壳扔在地上。

这些天经过种种巧合,她甚至怀疑这东西除了联络和定位两个功能外,还有什么监视、监听之类的,譬如不打开开关也能听到这边的声音,那岂不是很可怕?

尤其是见识到方才的威力,她为郑乘风的别有用心感到后知后觉的恐惧。她长这么大除了静电,其余真的没接触过电的感觉,但刚刚那个,直觉告诉她,那就是电流。

可项链又是根据什么来维持能量的呢?太阳吗?不然为什么不用充电也能随时通话?还能发出像电流一样的东西?

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她的初衷分明是好的,她只是希望这世间所有的事都有最好的安排,所有在乎的人都不会受到伤害,可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变化了呢?

最开始她接受郑乘风的提议,其一是为了稳住他,其二也是想自己去寻找真相。但……存一点私心的说,在来榕城之前,她接受了这个联络仪的主要原因,还是心里没底,想要给自己的人身安全留最后一道保障。

可她却从没想过,她以为的救命稻草可能有天会摇身一变,反过来压在自己身上。

把联络仪塞到耳朵里,顾清栀没有急于打开它,而是试探性的在指示灯未亮的情况下故作询问之态,轻轻喂了一声。

并无任何回应,她这才轻点按钮,听到了那头很细微的敲击键盘声。

“呃。”这次谈话她本就是被动的,所以完全不知道怎么做开场白。

“抱歉。”短促而清冷的两个字结束后,对话暂进入僵持的阶段,通常待这种时刻来临,就意味着对话之人的关系正开始由密生疏,因为或多或少还是在意彼此的,想亲近,又不能亲近,便在寂静到只有对方的呼吸声中,开始反思过往,审查关系,并且严阵以待未来。

他声音听上去似乎是感冒了,也对嘛,家里那边现在是初秋,乍寒之下使人来不及适应,他的工作性质又比较特殊,训练、出任务,天南地北的来回跑,不能随心所欲的穿其他衣服,只是那几套或薄或厚的队服,自然是要受凉的。

通过听筒,他的声音更显塑化,鼻音不算重,但相比之前的明朗清澈,现下很轻易能分辨出那股堵塞感:“这么晚还打搅你,真的很抱歉。”

最后一个字眼入耳,原有千头万绪堵在胸口,可临说出前,她还是很自然的拐了个弯:“你感冒啦?”

当关心无法抑制,脱口而出的那刻,顾清栀才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不管世事是否变迁,是否日渐失去控制,你以为与某人已经走散,更甚曾在心里妄加揣则,给他冠上各种不好的属性,但有些事情不是嘴上说着翻页,它就会情愿被你干脆果断翻过去的。

在一切顺理成章发生后的这些天里,顾清栀也经常质疑自己,怎么就答应郑乘风了呢?怎么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喜欢上宁萧瑟了呢?怎么就……这样那样了呢?

然天性不可违,即便上一秒她还觉得要远离郑乘风,他怕是个隐藏很深的变态。

但直到再次听见他温暖的语调,熟悉的声音,他说抱歉,他说天色很晚了……种种件件,都逐一组合起来,把记忆中两人深夜里打电话的场景唤醒,重叠,满当当的铺上整片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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