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意馋(23)

开灯的瞬间,阮惜棠以为入目的还是那片狼藉,结果却让她十分意外,因为里屋已经恢复原状,那被打翻在地的小盆栽,也被抢救了过来,就连移植的新花盆,也是跟之前那个一模一样。

到底是谁做的,答案早已呼之欲出。

望着屋内如旧的摆设,阮惜棠生起几分物是人非的感慨。心中微微一动,她走到窗前往下瞧,果然仍看到萧勤的司机驾着车在楼下等待。

再留心细望,她似乎还望见一台隐在黑暗中的车辆,而那台车的轮廓,是她无比熟悉的。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的留言有点给力啊,如果这章还是这么给力,宝宝明天可以双更,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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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三&二十四章

离开公寓时, 阮惜棠刚走出大堂,萧勤的司机就迎上来。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示意她上那台停在后方的汽车。

阮惜棠知道车里坐的是谁,望见司机正恳切地等待着自己的回应,迟疑了一下还是往那边走。

萧勤是开车过来的, 当副驾的车门被打开,他便看了过去。

晚风吹响了树叶,也拂动了她的长发,萧勤率先收回目光, 语气平缓地说:“上车。”

察觉情况不对, 司机早已识相走开,免得不幸被殃及。

阮惜棠顺从地上了车,萧勤的脸色才稍稍转晴, 可惜那阳光未来得及照及心底, 她开口的第一句又让他雷雨交加。

“你能不能把我公寓的钥匙还给我?”阮惜棠挂着无害的表情, 就连态度都是温和有礼的。

萧勤无名火起,但又不得不忍耐:“没带,也许丢了。”

阮惜棠“哦”了一声,接着说:“那算了,我把门锁给换掉就好。”

萧勤的脸色更臭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再怎么不好, 萧勤也算有恩于阮家, 阮惜棠并不想把关系弄得那么僵,于是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理清所有, 让大家都回到原本的生活。”

将陈律师带来的《股权协议转让书》递过去,萧勤问她:“也包括这个?”

借着微弱的灯光,阮惜棠将协议重头到尾看了一遍:“这已经是我们家能给你的最优条款,足够填补债务有余,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萧勤冷冷地说:“钱债确实可以清偿,但欠下的人情债,你又打算怎么还?”

阮惜棠被问懵了,只懂呆呆地看着他。

被怒意蒙蔽眼睛,萧勤的话语也有几分尖锐:“退一步来说,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你们的公司和茶园,当初你来找我,我所提出的条件也不是这个,若真要不拖不欠,你们不该给我找个女人吗?”

说完以后,萧勤烦躁地扯开了自己的领带,余光不经意扫到坐在副驾上的人,不禁愣住了。

阮惜棠死死咬着唇,盈在眼眶里的泪水几乎要溢出来。

任萧勤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事,看见阮惜棠掉眼泪,他就难以淡定:“你哭什么?”

那冷硬不耐的态度让阮惜棠更受伤,她反手将协议丢到萧勤身上,压着哭腔说:“反正你就是不放过我,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被你包-养的,想让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

说到这里,她终于哭了出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问:“我就这样让你讨厌吗?”

似乎有只无形的手掌正揪住自己的心脏,萧勤皱着眉回答她:“没有。”

阮惜棠一边抽噎,一边磕磕巴巴地说:“明明就有!你老是凶我欺负我……还不戴套!你想让我丢脸,让我爸爸妈妈丢脸,让全世界都笑话我们家……”

听着她的控诉,萧勤低低地叹了口气,像是无奈,又像是认命:“我没有。”

“你有!”阮惜棠囔道。

知道她没有意会,萧勤解释:“我没有不戴套。”

阮惜棠倏地止住了眼泪:“真的?”

她哭得鼻尖发红,萧勤心疼地捧着她的脸:“你那么坚决地跟我划清界限,我怕你无所顾忌地一走了之,所以才会那样说。”

“你骗子!”阮惜棠既是庆幸又是气恼。

萧勤没有反驳,只是低头吻住她的唇。

阮惜棠自然不肯,她使劲挣扎着,手胡乱一摆,竟打翻了他放在杯架上的黑咖啡。

由于闪躲不及,已经放凉的咖啡泼在他裤子的裆-部,湿了好大一块。

他们同时停住所有动作,一时之间,车内只听得见两人低微的呼吸声。

身为罪魁祸首,阮惜棠忐忐忑忑地看了他一眼,给他递去纸巾又不好替他擦:“对不起啊。”

足足沉默了五秒,萧勤才说:“我上去换衣服。”

给萧勤开门的时候,阮惜棠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若不是咖啡是自己打翻的,她真的觉得这男人是早有预谋的。

进屋以后,萧勤直接走向浴室,没过多久,里头就传来隐隐水声。

经过刚才哭闹,阮惜棠也弄得涕泪交缠,在客卧的卫生间洗了把脸,随后就听见有人唤她。

回到主卧,她听见萧勤说:“帮我拿毛巾。”

想到他什么都没带进去,阮惜棠给他找来换洗的衣服,连同毛巾一起拿给他。

浴室的门只是虚掩着,她敲了敲门,正打算将东西从门缝伸进去,那扇门却突然被从里打开了。毫无心理准备就望见一个赤条条的男人,她尖叫了一声:“流氓!”

萧勤垂着眸子扫了她一眼,接着拿过她手里的浴巾,随意往精瘦的腰间一围,线条优美的人鱼肌被半掩起来:“你过来,我们谈谈。”

“先把衣服穿上。”将衣服丢给他以后,阮惜棠就快步走出了卧室。

阮惜棠在露台吹着风发呆,萧勤悄无声息地出现,自后方环住了她的腰。

她挣了一下,萧勤就收紧手臂,彷佛想把她嵌进自己怀里:“为什么?”

阮惜棠不出声,他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要闹成这样?”

深深地吸了口气,阮惜棠才回答:“我觉得这样不好。”

“是我对你不好?”

“还是我哪里做错了?”

“反正我觉得很好。”

“又不是你被说,你当然没感觉。”阮惜棠委委屈屈地叽咕。

声音虽小,但萧勤还是听见了,他将人转过来,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谁说你了?说你什么?”

想起那天受过的屈辱,阮惜棠又不自觉红了眼眶:“说我是被包养的小-婊-子。”

萧勤顿时煞气缠身,他沉着嘴角,下颚线条绷得很久:“谁说的?”

很少见他这么阴沉可怕的一面,阮惜棠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萧勤这才稍有收敛,看她没有告知的意思,于是就说:“下次碰到这种事,直接找我,别一个人扛着。”

阮惜棠不应声,他又说:“明天跟我回家吧,只要我们把婚结了,所有的揣测和谣言都会不攻自破。”

“我不要……”阮惜棠低声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萧勤注视着她,好一阵子,他终于退让:“那就先谈谈恋爱吧。”

阮惜棠还是拒绝:“也不要!”

面对着可怜巴巴的她,萧勤发觉自己已经凶不起来:“为什么不要呢?”

阮惜棠说:“我要赚钱,不想谈恋爱。”

一句“我养你”快要滑到唇边,幸好萧勤及时刹住了车,改而说:“我来教你赚钱,你来跟我谈恋爱,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我不喜欢经商,我要跟表姐夫一起上节目。”阮惜棠看了他一眼,小小声地补充,“我也不喜欢你,我要跟小鲜肉谈恋爱……”

大概是被气到了,那晚以后,萧勤就再没找过她。不仅如此,他也没有搭理股权转让一事,陈律师多次上门倾谈,都被拒之门外。

阮惜棠落得清静,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的心境也逐渐恢复旧时的乐天开朗。

最近这段时间,阮惜棠都跟在沈则钦身边,得知他确定要参与《小助理的奇幻旅程》,当晚她就跟父母说了这件事。

为了让父母同意,阮惜棠特地请来杨慧慧做说客。她们都准备了万全的准备,就连腹稿也打了好几篇,结果还未派上用场,两位长辈就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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