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偶像【CP完结】(2)

作者:小中都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我却深刻地记得蹲在路边的游。

在拎电脑回宿舍的路上,这一定是命运!游打来电话。

他喝多了,先是小心翼翼,然后口吐狂言(具体内容就是他火了之后要干的事)最后,希望我有空找他聊聊天。

事实证明,我并不是个好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不仅主动找他聊天,还深谙聊天之道。这该死的语言天赋,神啊,请赐我愚笨。

他开始不分昼夜地打电话给我,这让我喜忧参半,略感厌烦。

与偶像距离太近,他就丧失了光芒。从星辰沦为屠夫。当你知道他窝在地下室房间靠吃泡面度日时,更觉得索然无味。

“对不起啊,哥最近没戏拍”

公司开始捧新人了,他连小配角都没得拍。我至今称颂他们那个小老板,没给他送去拍gv,因为他指不定就去了,日后在群戏中发光发热,造福全球可人儿,更是极有可能。

我去北京语言大学参加中日友好活动,就是请驻北京领事馆的几位日本先生给中国学生颁个奖。不大的事,礼堂很大。

我们后辈里出了个优秀男青年,在一群名校里,凭借着专属普通211的勇猛与质朴,勇夺第三。我是带他来的,孩子才大二,学院为表重视和关怀,一番隆重的庆祝后,派刘导带队去北京拿奖。

刘导老婆五十岁了,勇夺二胎,正使劲呢,刘导在一旁喊加油实在抽不开身。

我跟葛伟生同学一起来了北京。第一天,礼堂里只坐满前三排,一拍手,大厅回声不断(太空旷)

但没关系,搞日本研究,讲究的就是小而精。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第二天晚上。小葛都睡着了,我俩早上逛故宫,下午爬长城,实在累。

游电话打来,他知道我来北京,问我在哪要出去玩。我断然拒绝,第一,上述原因。第二,在长时间与他交流后,他神秘感消失,对我来说不再具有吸引力,最近的电话我都能躲就躲。

他非要问,我只报了宾馆的名字。(公费出游,本来住不上星级。但是葛同学是位隐藏富豪,直接走进三星,似乎他刚从里面走出来一般自然)

在半梦半醒间,游敲响房门。

我错了,见到他,我不得不承认他对我还是有巨大的吸引力。

虽然还是够野性够无知,但似乎多了一分沧桑,更显魅力。

这一分魅力害惨了我。

我穿着睡衣,就被他斥巨资打车带回地下室。

北京的冬天多冷,虽然他扔给我大衣。

但我还是蹲暖气旁烤十分钟才回过劲。

“你这住的不挺好的吗?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

地下室只是相对而言,其实有窗户透气,该有的一样不少。

他坐在床上抽烟“草!这还好!”

显然以一副你没见过世面的高姿态迎接我,全然忘了刚才在三星级酒店的窘迫。

房间太热了,他脱得只剩一条大短裤(据说是睡衣)。短发向上支棱着,这样的人桀骜不驯,异常难搞。形容的非常贴切!身上肌肉也梆硬(我摸的)

以我对敌我双方的了解,这场战役很有可能是我发起的。

我问他“带我来这干什么”

他说“操!你不是我粉丝吗,体验明星生活不好吗”

好吧,是我,我先亲他的。

还是我把他压倒在床上的。

但是,他显然在这方面娴熟远甚于我。我有些后怕,万一他是靠潜规则上位,没准都染上病了……我十分没皮没脸地开始反悔挣扎,但他把灯都关了。

没看到我真实的不情愿,以为我在搞什么推拉小情趣。

如果用严重一点的词,他几乎是在以强/奸手段,掠夺我——一名成年男性的贞操,武器——几把,受害者——屁/眼。

在我肢体上斗不过,语言上挖空心思让他难堪的期间,他顺手捞来短裤揉吧揉吧堵住我的嘴。

是男人浓烈的下/体气味,甚至还有一丝尿骚。眩晕,恶心,疼……织在上空,我是否被劈开了,大腿内侧肌肉持续拉伤被掰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我都有些诧异,感慨人体结构的精妙。

由于先前的打斗,他紧紧压制住我的双手。如果开灯,你们大概能看到这样一副景象:一个雄阔蜜色的后背,腰间叉出两条腿,颜色较浅,很显然是另一个男人的。这是两条完整的腿,直至大腿,为什么能看到大腿呢,因为他两贴的太近,也就是说,上面人的几把全没入了,下面人的腿根几乎是一百二十度左右的全面展开。

我开始哭了,刚开始他没有意识到,后来终于放慢耸动,俯身亲我时,才摸到满手水。他慌乱地把我嘴里东西拿掉,“怎么了怎么了?”

其实我哭,是因为——对这种奇异感觉产生某种可以算是舒服的情绪——而感到的羞耻与恐惧。

但我不能这么说,我只说了“疼”。这不算假话,确实挺疼的,他插进来的瞬间,有一秒我的确失去意识。他忙于控制我,根本没好好扩张润滑,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又是我自己造成的后果。

那这篇文章干脆不要叫什么变态偶像了,应该改名跟我姓,这根本也不关游的事了。

他温柔地抱起我(暂且用这个词,以后想到合适的再改),让我坐在他怀里,面对面亲嘴,以表安慰。我至今怀疑,他根本就是在用跟女性做/爱的经验套在我身上。好吧,这招确实挺管用的。

在这里,我想跟大家着重宣传以下此人的重大优点——吻技惊人。

如果他在演技里只是个泼留希金,那他在吻技届的造化可谓是戏剧届的莎士比亚。浪漫多情,却拥有出其不意的狡黠,每一串呼吸都激起才华的回荡。

他嘴唇是天生的侵略型,薄厚适中,比我的厚点。略硬,据说这种人大多纯嘴笨舌,完了,这是一个接受高等教育的学生逐步唯心论的危险夜晚。

已知危险,奔向危险。

这个房间里的人都在做这件事。

后果对谁都没有好处,但怎么办呢?

他使劲的操,我使劲地叫。

身体都湿透了,衣服都脱光了,我甚至怀疑他企图把我皮剥了,这是在他认真啃咬我肩头时得出的结论。

在第三轮,我已经被拱到暖气边趴着,沉着腰撅着腚,要多骚有多骚。

他从后面双手撑窗(暖气片在窗户下面),仅仅动用腰间和大腿的肌肉,如同野马配种一样,疯狂进出我垫脚撅起来的臀/部,我感到括约肌的收缩已经不太自然了,整个后部都是充血和麻木。只有被顶到爽点才颤抖一下,其他时间都是被撞的跟随他前后摆动,很快就支撑不住了。游两手把胯就给我拎起固定住,自顾自狂插,此时我的作用,跟飞机杯没啥区别。如果我神志清醒,会拒绝这种耻辱的姿势。但是那天晚上太疯了,我太累了。任由在家闲一天的他在黑夜用使不完的力气疯狂摆布。

太出格了。

更出格的是,每个画面我都有历历在目。说明我是认真度过的,这个事实令我绝望。因为它的存在从根本上否决我意识不清醒的假设,从侧面证实我本质上不是个好人的论点。

真该死。

第二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醒的。

幸好回程的飞机是下午。

即便是下午五点,等我收拾好,并没好脸色地穿一套游的衣服离开时已经三点一刻。

手机一夜没带,早上打电话过去,小葛说他正准备报警,以为我晚上梦游走丢了。

游十分婆婆妈妈——又有更多缺点逐渐暴露。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姑且这么理解)实在有些肉麻。

在再三确认他跟别人做/爱都有带套之后,我必须得离开了。

他刚开始在一旁默默地看,突然又跳起来把我拖回门后。

嗯,剧烈的拥抱,我感到异常沉重。他深埋在我脖子里的鼻息,强烈收缩,在闻什么…

他并没有说一句话,松开我,看着我逃逸般离开。跑到院子里,我还撇到他从地下的小窗那眼巴巴地看着。

这太恐怖了。

出去时太阳简直要将我刺瞎,我甚至能听到身上某种东西噼里啪啦燃烧炸裂的声音。我浑身疼痛也不顾及,快逃快跑快离开这里——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一路上,我都在盘算这篇文章的结尾。想用一串精彩绝伦的文字总结经验,又想用最煽动人心的话语抒发感情。让读者都能对他产生复杂的——大致类似一只养很久的狗突然袭击家人——某种爱恨交织的共鸣。但我词汇匮乏,内心天秤畸轻畸重,有失公允。我已然丧失一位研究人员的客观态度,因此请大家原谅——无法如实展示这段往事的全面性和多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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