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好好做个炮灰+番外(27)

“我说过。”沈继陵挑起他的一缕发丝,放在唇边亲吻,“我的痛苦,还于你身。”

“死了就什么都感觉不到。”

秦离终于没克制住眼睛里的酸涩,委屈瞬间萦绕心间,温茹的事不是他做的,为什么要他面对这样的情况。

沈继陵静静俯视无声掉泪的人。

他抬手,温热的指腹拂过人满是湿痕的眼角。

秦离偏头躲开对方的触碰。

对方竟没有生气,平淡道:“他们要我转告你,每年扫墓时记得准备点小酒。”

秦离的眼泪还挂在眼眶未落,对于这句话反应不及。

“三天时间,今日算一天。”沈继陵背手,“三天之内回来,我就告诉你另一句话。”

“大长老为什么会告诉你?”秦离。

“因为只有我在场,说与不说,我都没关系。”

“他们真的和你没关系?”

“……”

“你为什么不回答?”

“有没有关系,又能怎样呢?”沈继陵,“你的亲人并没有全部消失。”

秦离抬头:“你要做什么?”

“想做的很多。”沈继陵笑了声,就是这种眼神,“你想保护他吗?你的师弟。”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伤害他。”秦离一字一句道。

沈继陵哂道:“你能做到吗?”

“你到底要怎样?”秦离。

沈继陵垂眸:“留在我身边吧。”

秦离愣了愣。

沈继陵嗤道:“伺候好我,说不定就放过你了。”

阴晴不定的男主让秦离从背脊深处生起寒意。

他定义疯魔的男主忆起何事的恍然状:“集云柒现在是我的人。”

秦离:???

“当日的算计之仇,希望阿离不要计较,我已经惩罚过她了。”沈继陵温柔地说着不可置喙的话。

秦离记下了,有男主撑腰的女人,他还是不惹为妙。

“她不是我的女、人。”沈继陵眯眼,看穿了他心中所想。

刻意停顿须臾,讳莫如深道。

“你会是我的男、人。”

秦离猛地跳远,美目圆瞪,似乎燃烧起焰火的热烈:“你疯了!”

“所以,你觉得之前的吻算什么?”沈继陵歪头。

“……”秦离急促地呼吸几次,“你肯定是疯了。”

“阿离此时才知道我疯了,是不是太迟钝了?”

“沈继陵,我绝不可能做你禁脔。”

“那又如何?”沈继陵走近再维持不住镇定的人,“阿离还是快些决定要不要赶去枫临城吧,时间已经去了一天了。”

他的呼吸喷洒在秦离的脖颈处,嗓音低柔,“你信不信,我能让你马上见到你师弟的头颅?”

沈继陵搂住了秦离的腰,对于人的顺从喉头微动。

他一把抱起了不反抗的人,去向酒肆的二楼客房。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不小心剧透了,那我直接放这里吧)

阿离:你觉得我是屈服了吗?好好一个人待在床上,欲。火焚身地反省吧!

你们雷攻生子吗?我有个想法(不是这篇文)

——

要入v了,在准备入v字数,周一更,谢谢支持啊【鞠躬】

第31章 大比重启

陵氏酒肆猛然摇动起来,宛如天灾降临,吓得店里客人纷纷往外跑,即使喝得不省人事也同样被拖拽着出了店门,就是当拖拽的人发现自己拉了个陌生人出来时,立马尴尬地放开了手。

醉鬼脑子却不够清醒,要么靠在人肩头,要么枕地为席呼呼大睡。

照成此番变故的罪魁祸首,早溜进人群,谁都不曾知晓。

秦离擦过自己湿润的唇,眼尾像是抹了胭脂,魅惑诱人得很,可当你注意到其中飘浮的冰寒光影,就顿时不敢生起亵渎之心。

他扭头遥望了眼酒肆二楼,便甩袖迅速离开了姑悬郡。

而待在酒肆客房里的人,似被定身躺在柔软的床铺中,墨发已被散开搭在棉被上,侧脸冷硬犹如磐石。

这人尾指微弹,睁开了那双漆黑墨瞳,斑斑点点的芒闪烁,像是可怖的深渊里渗出来的鲜血。

“去告诉黎爷。”沈继陵慢慢起身,随意地梳理着凌乱的头发,“我答应与他女儿成婚。”

房间里气息凝滞了片刻,倏忽消失。

沉寂的时间不算久。

坐在床上的人懒懒地撩起眼皮,对着空气道:“模子刻好了吗?”

“主人,好了。”

“去准备制作身体的材料。”

“是。”

沈继陵下了床,走到房间里的窗棂边,看着繁华的街道。

他冷白的唇缓缓蠕动。

“你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阿离。”

男主从来都是不好惹的,何况入魔的人呢。

秦离暂时不想明白后果,他赶着回枫临城确定事实。

体内灵力的急速消耗,加快了他融合破碎神魂的力量。

不过一日他就到了衡阳门所在。

脸上的神秘纹路消褪,却是他自己的模样。

他走过走了十几年的山路,踏进大开的破落道门,衡阳二字的门匾歪歪扭扭地坠在掉漆的房檐上。

若是大长老还在的话,肯定不会让他们的招牌此般情形。

秦离挥手扶正了门匾,跨过低矮的门槛。

院内铺满了雪,上面还残有几个延伸至屋内的脚印。

他回头,矗立在院角的石桌旁,安然呆立着一人。

“邹弃。”他道。

“你待在这里多久了?”

肩头与发梢全沾上了薄薄的一层雪,应该是到了许久了。

“我感觉到命牌发烫,所以我就回来了。”邹弃的唇瓣已然冻得发紫,眉睫的细雪抖落些许,“秦离,大长老和掌门……”

秦离拉起对方抠进肉里的手,鲜艳的鲜血滴在雪面,像是朵朵绽开的红梅。

他从不知道,只才加入衡阳几月的人比之他自小生活在这里的人,反应还要强烈。

可能是他的情绪在得知情况开始步步被磨去,那个结果终于呈现在他面前,他才异常平静。

而他的表现引起了观察入微的人注意。

“你……”为何这么冷静,仿佛早就料到。

秦离装作不知道:“你说你留了块命牌在这里?”

“是。”邹弃。

秦离:“它有何作用?”

“我把命牌埋在衡阳门下,若是衡阳门灵气产生过剧烈改变,而我又在一定距离内,命牌就会向我发出提醒。”邹弃拿出了命牌,命牌通身漆黑,隐隐泛过流光。

秦离接过命牌把玩着,听人的讲诉和那些大门派或修仙世家的锁魂灯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锁魂灯监视的是人的性命。

“你有发现什么?”秦离把命牌还给对方。

邹弃反问:“师兄知道什么?”

“你不是要到朝夷峭办事吗?”秦离没有回答,“长老和掌门的事就交给……”

“我也是衡阳门的人。”邹弃打断。

“我的意思是——”秦离替人拍去肩上的雪花,“你的事办好了,就来找我汇合。”

“然后,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事。”

“那件事不着急。”邹弃道,“现在就说吧。”

秦离愣了愣:“你不是要去祭拜家人吗?这件事不着急?”

邹弃目光深邃了几分:“我好像从未给你讲过我要做的是什么,师兄是怎么知道的?”

“……”秦离,“所以你还是先去祭拜吧。”

“师兄有事瞒着我。”邹弃视线凝驻在秦离的脸上,似埋怨似责怪。

“我以后会告诉你。”秦离不敢看对方,低声道。

邹弃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阿离,要和我去看看长老和掌门吗?”

陡然亲密的称呼,让秦离莫名感到些熟悉,对方唤他的腔调似在哪听过。

秦离被人领着到了个小山包,周围全是厚厚的积雪,雪中有两处高高拱起的土堆,土堆上也覆盖了雪,但雪积得不深。

他看着邹弃从雪坑里徒手拿出一把扫帚,扫去了土堆上的雪。

雪下的泥土显露出来,若不是经过对方提醒,秦离不会知道坟被动过。

他拜完坟,道:“是你埋的吗?”

“不是。”邹弃。

秦离伸手扶在泥堆上,那又是谁安葬的?沈继陵?为何会有人动坟,衡阳门有什么地方可供人觊觎的吗?

邹弃打量着心事重重的他:“秦离,现在你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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