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
王爷,你这重点抓的是不是有点偏?
三人正无语之际,白蝶斜睨了白寒一眼,淡淡地问道:“你去确认的?”
白寒几乎是瞬间脱口而出:“不是我,是白源!”
白源:“……”
重色轻友的畜生!
白源生无可恋看着憋笑的众人,他是为了谁?
白寒有白蝶,怎么可能让他看!至于白堂……看他快憋笑憋过去了,果然是个小没良心的!
白源叹了一口气说道:“说正事,实际上,那里不止两个人,是三个人。”
想想当初他看到的画面,至今他都感觉辣眼睛!
众人牙疼地吸了一口气,又听见白源说道:“两男一女,男子是墨成允和墨成祁,女子应该就是香菱了。”
众人这回是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祈元节当日,两名皇子和一名侍女在祈国寺中苟合,此事简直就是闻所未闻!估计也是前无古人,且一定后无来者!
墨成渊一听冷笑道:“偷鸡不成蚀把米,手段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下作!”
如此天赐良机,墨成渊不做点什么简直都对不起某人的用心良苦。
他在白源耳边耳语几句,带着白寒和白堂就去了宴席。
慕容雪老老实实地在屋内等他,白蝶依旧陪着她。
墨成渊刻意在最后一刻进了屋内,他不经意地向高位瞥了一眼,看到云木心惊讶的表情,内心冷笑,等下有你好受的!
墨成渊一落座,时辰刚刚好,鸿元帝想发作都没办法,看见墨成允和墨成祁的位置空着,顿时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怒斥道:“成允和成祈呢?堂堂皇子如此不知礼数,成何体统!不想来以后就都别给朕来!”
鸿元帝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碗筷叮当响。
在看见墨成渊进来的那一刻,云木心心中就开始恐慌,直至此时心慌更甚,她压下心中的慌乱,镇定地对鸿元帝说:“陛下恕罪,臣妾这就派人去找祈王他们,”
说完,立刻派人出去寻找,想了想又不放心地在贴身侍女耳边耳语几句,让她吩咐下去。
不用想墨成渊也知道他吩咐了什么,无非就是看自己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这,担心是不是坑了她的宝贝儿子。
可惜啊,坑是真坑了,不过不是他坑的,但是既然这么看中他,他不坑一下实在对不起人家的期望,所以……
墨成渊对上云木心看过来的目光,笑得不怀好意。
云木心心里咯噔一声,手心里攥出了一把冷汗。
因着时辰已到,鸿元帝不再等人,宣布开宴后,众人食不言,一时屋内只剩碗筷碰撞的清脆声。
刚开宴没多久,就有人禀报说是找到人了。
等了片刻,也没见有人进来,鸿元帝怒道:“人呢?!不是找到了吗?!”
小侍卫磕磕巴巴地回道:“回陛下,人找、找是找到了……就、就是……那个……王、王爷他、他……”
鸿元帝“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了桌上,沉声道:“不想说就不必说了,来人,带下去。”
小侍卫吓得魂飞魄散,当即顾不得其他,语速飞快,流利至极地说道:“陛下饶命!祁王和允王正在寺中一屋内与一女子意乱情迷,颠鸾倒凤!”
气氛瞬间凝滞,落针可闻。
下一瞬,鸿元帝的怒吼穿过房顶,响彻云霄。
“你说什么?!”,鸿元帝震惊地看向小侍卫。
云木心则是眼前一黑,险些厥过去。
小侍卫瑟瑟发抖,生怕一个说不对就立刻被斩立决,跪得安静如鸡。
鸿元帝面色黑如锅底,怒道:“那两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如今在何处?”
小侍卫一听此话,浑身更是抖了一个激灵,颤声说道:“属下回来报信,剩下的人应该已经去找两位王爷了,如今应该安顿好了。”
鸿元帝脸色稍缓,但依旧面如黑炭,起身对着小侍卫说:“带路!”
之后怒发冲冠地跟着小侍卫向院落中杀去!后面跟着一帮看好戏的人,云木心面色惨白地紧跟着鸿元帝,一声不吭。
墨成渊冷眼看着众人哄然离场,淡然自若地咽下最后一口菜,喝下最后一口酒,才施施然地起身,寻着众人的踪迹一路走去。
刚出门,就见跟在最后墨成逸回头,冲自己悄悄地眨了一下左眼,又转过去,一脸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墨成渊顿时就知道了,那两个倒霉玩意儿为何会去那里了。
他轻笑一声,闲庭信步地走着,却将前方众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发出一声嗤笑。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无论是编戏之人,还是看戏之人,一切的一切都和当年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入戏之人了。
他远远地跟着众人,将自己置身事外,分毫不想沾身。
果然,他还未到,就听见鸿元帝远远地传来咆哮声。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简直就想吹声口哨来表达自己愉悦的内心。
走到院门时,里面堵的全是人,他也不往里挤,就站在门外,说实话,他一点都不想看见那两个糟心玩意儿,他怕长针眼!
一直守在白源此处在此刻悄然回到他身边,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墨成渊嘴角轻动,“干得好。”
白源但笑不语地接下了自己王爷的夸赞,并用眼神示意会一直保持。
墨成渊满意地点了点头。
在得知屋里是谁后,他刻意踩着时辰去,并让白源去看着人。
云木心一旦发现他儿子不见,偏偏自己安然无恙后,一定会派人去查看。
而他就是派白源在那等着,见到云木心的人后,在他们还未到之际,派出他们的人假装云木心的人回去向鸿元帝禀报,反正到时头一低,谁也不认识谁!
估计那些人做梦也没想到,算计自己主子的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与自己擦身而过。
至于剩下的人,墨成渊让白源见机行事,如今目的达到了,他也就没管。
不过当看到从屋里抬出来的一个个或是半裸或是□□的昏迷男子时,墨成渊还是对白源超额完成任务的能力表示敬佩,敬佩到不自觉地与白源拉开了至少五步的距离。
同样这般做的还有僵着脸的白寒。
只有傻乎乎的白堂还在一脸笑嘻嘻地和他讲着话。
看到这,两人齐齐叹了一口气,不再管。
毕竟没脑子不是病,没法治!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阵喧哗,墨成渊抬眼看去,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只见墨成祁神思不清向着他的生母云木心扑了过去,撕扯着衣服欲那不轨之事,云木心拼命挣扎,疯了似的一般大喊大叫,长长的指甲在墨成祁的脸上留下了长长的血痕。
众人被这变故惊得一时呆愣在原地半晌没反应过来。
还是男子的尊严及时唤醒鸿元帝,再不动手恐怕自己就要被亲生儿子绿满头的危机让鸿元帝果断出手。
还没等碰到就被墨成允从身后搂着,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鸿元帝脸上顿时涨成猪肝色,众人更是惊得下巴都掉了满地。
而墨成渊也终于成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惊天动地,撕心裂肺。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第80章 第八十章 河灯
墨成渊那好似马上就要归西的咳嗽声终于成功地唤回了众人飞到九天外的神智以及掉了满地的下巴。
侍卫七手八脚的将二人拖走,并且一掌打晕,丝毫不敢去看当今天子的脸色。
不但险些被亲儿子绿了自己媳妇,还被亲儿子当成求欢的对象!
果然,皇家之人的口味就是如此不同寻常,十分重口!
而就在如此压抑寂静的时刻,屋内又隐约传来女子十分甜腻的呻―吟,实在是诡异得很。
鸿元帝的脸色黑得简直可以滴墨了,他咬牙,从牙缝中挤出声音,带着即将喷发的滔天怒火。
“将墨成允和墨成祁关进水牢,何时清醒何时直接打入天牢!屋内的女子发配军中为妓!”
鸿元帝说完转身快步离开,路过墨成渊身边时他都能感觉到鸿元帝快燃到头发丝的怒意。
云木心呆呆地坐在地上,似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贴身侍女在一旁焦急地唤着她,她的眼神才渐渐地恢复焦点,意识回笼,刚才富有冲击的画面也跟着回到了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