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男性荷尔蒙笼罩,苏栖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有那么点点的危险。
“你——你想干嘛?”
说好的谈生意呢?大白天的想做什么?
傅时津勾着唇角:“谈生意。”
苏栖想推他:“你这是谈生意的样子吗,你都是这样跟别人谈生意的?”
“只跟你这样谈。”傅时津说着,低头碰了碰苏栖的耳朵,在她耳边低哑着说:“几个亿的生意,只跟你谈。”
苏栖在几秒的懵逼过后,恍然大悟。
她还以为傅时津说的是很正经的那种生意——
没想到是这种——
这男人怎么回事!
大白天的就想这种事!!!
白-日-宣-淫不可取!!!
苏栖偏头去躲傅时津,磕磕绊绊地说:“傅总——我觉得我们现在不应该在家做这种事——有什么事——可以晚上慢慢做——”
“可是我等不及了。”
苏栖睁大眼睛。
嗯??
等不及??
这么急不可耐??
这不是她以前那个看她穿睡衣小吊带都面不改色的傅总啊!!!
苏栖还想说什么,连着呼吸,全被傅时津悉数吞下。
他很有技-巧地wen着。
苏栖的心被勾走,意识清空。
她动了情,浑身渐渐失去力气,双手不自觉地勾住傅时津的脖子,虚虚地搭着。
短裙上移,被堆到腰间。
“以后不许再穿这么短的裙子去见别的男人。”
苏栖脑子不大清楚,听傅时津这么说,下意识嘟囔:“我就喜欢短裙……”
“好。”傅时津咬了一下苏栖的嘴唇,惹得她皱眉。他说:“那我让你这几天都穿不了这么短的。”
……
……
午后阳光充沛,偶尔能听到枝头几声鸟叫。
夫妻和谐过后。
苏栖瞪着在床边穿衣服的男人,而男人不紧不慢地扣着手腕的衬衫袖扣,正面对上她的眼神,挑眉问:“怎么了,难道还没够?”
……
苏栖红着脸气呼呼地说:“才不是!”
“那意思就是,刚刚满足你了?”
“……”
苏栖觉得自己要死了。
这个狗男人!无-耻!!!
“你太过分了!竟然把我骗回来做这种事!!”
“我没骗你,这难道不是几个亿的生意?”
傅时津还特意加重了“几个亿”的重音。
苏栖面红耳赤:“滚啊!!!谁要你这几个亿!!!”
傅时津扣好袖扣,倾身过来,贴在苏栖脸前,目光定定地对着她的眼眸:“你刚刚明明很喜欢很想要。”
苏栖想咬舌自尽。
很认真的,想咬舌自尽。
傅时津退开,笑吟吟地看着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的苏栖,说:“穿衣服,送你去工作室。”
苏栖愤恨地指着自己的腿:“你看看你的杰作!!啃的到处都是!!你要我穿什么!!我穿不了裙子了!!!!”
傅时津装作惊讶地“噢”了声,喃喃着:“下手有点重了,这么多红印。”
苏栖:“……”
苏栖大喊:“你就是故意的!!!”
傅时津很诚实地承认:“对。我说过,这几天你都别想穿短裙。”
苏栖不服。
“你以为这样我就能不穿!我告诉你,我偏要穿——”
傅时津很随意地笑笑,眉眼轻挑地对着苏栖说:“那你信不信,我让你这几天都不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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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苏栖被威胁到了。
她觉得傅时津不是说说而已, 傅时津绝对有这个能力折腾的她几天都不能下床……
这是个能随时变成狼的男人。
不用月圆之夜就能变成狼人的男人!!
在傅时津的催促下,苏栖勉勉强强地下床去穿衣服。
腿上的印真的很明显, 苏栖抗冻,冬天穿裙子都不喜欢穿袜子,但是现在——
她还是不想穿丝=袜, 只能去衣帽间找自己为数不多的裤子。
等从衣帽间出来,苏栖高领毛衣阔腿裤,身上每个部位都遮的严严实实。
傅时津看着,非常满意。
苏栖却在心底吐槽:大清亡了多少年了, 怎么还有人活在那个社会。
傅时津细看苏栖很久, 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苏栖纤细的手指上,说:“把戒指戴上吧。”
苏栖:?
傅时津:“这么意外做什么,只是叫你把我们的结婚戒指戴上。怎么, 难不成你还把它弄丢了?”
“怎么可能!”苏栖连忙否认, “我再乱丢东西也不会乱丢戒指好吗!”
那么贵呢!
“那去拿来, 戴上,无论去哪,都不许摘。”
尤其是去见别的男人的时候。
苏栖犹豫着:“那个太大了,太夸张,我平时做事很不方便。”
傅时津似乎也考虑到了, 垂眼想了会, 说:“行,走吧。”
“嗯?去哪?”
“Sofia。”
苏栖:???
Sofia?
这不是她家的珠宝公司??
“你去那做什么,你要找我爸?”
傅时津笑而不语, 不回答。
半小时后。
海城最大的一家Sofia门店。
来了这,苏栖才知道,傅时津是想带她来做什么。
他要做的,无非就是——买对戒。
这应该是婚前做的事,但是婚前,苏栖那枚五克拉的皇冠钻戒,是傅时津自己买的,他的婚戒,是苏盛强让苏栖挑的。
两人各自准备各自的,并没准备过对戒。
Sofia是近十年崛起的高档珠宝品牌,在国内的知名度数一数二。
苏栖没插手过自家的生意,但对傅时津这种高消费还特意选岳父家的行为表示很赞赏。
在华丽璀璨的钻石中间,苏栖的目光锁定在其中一对看着朴实无华的素圈上。
这款对戒,她知道,是某知名设计师设计的,寓意“真爱恒久,无需浮华于世”。
相比其他的戒指,这款戒指外圈看着朴实,但内圈嵌刻了一颗隐秘的珍贵钻石。
看着素,但是价格是旁边这些大钻戒的好几倍。
“喜欢?”傅时津看苏栖一直看着这对对戒,就靠过来,问。
苏栖反问:“你觉得呢?”
傅时津没太多想法,只说:“你喜欢就好。”
很快,这对对戒分别戴在了两人的无名指上。
刚好只剩一对,刚好尺寸合适,真的就像是量身定做等着他们一样。
走出门店,苏栖坐到副驾上,伸手欣赏自己这枚新戒指。
她是真的不喜欢在手上戴饰品的,尤其是戒指。
但是现在,她觉得这枚戒指挺顺眼,有种自己要好好戴着绝对不弄丢的想法。
驾驶座的傅时津侧头看她,不禁笑了:“真就这么喜欢?”
“这么贵,为什么不喜欢。”
“原来那枚钻戒更贵,怎么不见你喜欢。”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苏栖抬头看过来,嘴巴张了张,找不到措辞,就含糊地说:“反正就是不一样。”
傅时津也不深究,淡淡提了句:“要一直戴着,不许摘。”
“知道了,但是很难说啊,我真的很喜欢随手乱丢东西。”苏栖看着就是故意这么说的,“指不定哪天我就把它给弄丢了。”
傅时津发动车子,语气依然淡淡的:“嗯,你试试。”
苏栖莫名感觉这男人是在威胁自己。
但是她才不试,毕竟这么贵呢。
再壕,也不能不把钱当钱。
傅时津把苏栖送到工作室所在的大楼前面。
车停下,苏栖才反应过来。
“咦,你知道我工作的地方在哪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傅时津挑着眉头问苏栖:“在你眼里,我是不是除了工作,别的就什么都不会也不清楚?”
苏栖忙撇清关系:“这是你自己说的啊,我可什么都没说。”
他可不就是个没感情的工作机器么。
“傅总,多谢您亲自送我回来,您慢走,路上小心。”
苏栖说着,解下安全带。
傅时津定定地看着她,轻笑:“不客气,应该的,毕竟你今天的服务我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