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桩般地抽插摩擦,重重碾压敏感点。
高潮即将来临时,张晋远故技重施地把阴茎拔了出去,捏着我的乳头和肿胀
的龟头,问:“哥哥和郑荣,你喜欢哪一个?”
我那一会儿已是出气多近气少,被这变态这么一玩,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
单手扯过他在我乳头上做怪的手,张口用力咬下,直到淡淡的血腥味弥漫上口腔,
才喘着粗气道:“你他妈的派了那么多人跟着老子,会不知道我今天做了什么?”
张晋远愉悦地笑了声,重新把鸡巴推了进来。高潮到来那刻,他顶着我的前
列腺,耐心地研磨,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说:“宝贝,哥哥爱你,最爱你……”
我又爽又痛地闷哼粗喘呻吟,最后在后穴急剧的收缩中晕眩痉挛,阴茎一股
一股地射出精液……
半夜,我汗湿着身体整个人趴在张晋远身上,头附在他的颈窝喘息,吐出牙
间含咬的那块软肉。张晋远刚射完,胸口剧烈地起伏,下身还软软地杵在我的体
内,大掌覆在我的后背自上而下安抚。
汗湿的皮肤和温热的气息交缠间分不清你我,雄性强烈的味道溢满鼻腔还有
那股不再陌生的冷香,热热暖暖地包围着我,心在这时安了下来。我无意识地用
胸膛轻蹭底下宽厚的胸膛,在张晋远的闷哼中,彻底将午时那阵突如其来的森冷
赶出体外。
张晋远的手没安分多久又揉上我的屁股,前前后后已经做了四次,我想到这
货上次做到硬不起的囧样,啪地一声拍在后面的大掌上,结果位置没找好,反倒
拍上我的臀肉。
清脆的声音刚过,粗糙的大掌瞬间覆在被打的位置上,张晋远趁机占够便宜
后,他把我自他身上翻下,笑意盈盈地把手伸到我眼前说:“宝贝,给你打。”
我冲他了个白眼,一点也不意外又换回他欣喜的笑声,最后没好气地翻了个
身。半硬的性器自体内被拔出,张晋远又是一声闷哼,我听到他不舍的声音:“宝
贝,我还想要。”
我把床下的被子撤回盖好,回他:“滚,你他妈的不要命我还怕脱肛。”
“我的宝贝真可爱。”张晋远如狗皮膏药般又黏了上来,手覆上我的小腹,
“宝贝肚子里都是哥哥的牛奶。宝贝乖,哥哥抱你洗澡去。”
我疲倦至极地闭上眼任由这货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到浴室,又洗又摸又抠,
直到后面上好药被重新塞进被子里,这一天总算是过去了。
竖日清晨,隐约的铃声响起,我迷糊间听到张晋远说了几句话,随着柔软的
唇瓣印上额间,我再次陷入了黑甜。
完全清醒时,时间已是中午。张晋远已经离开,桌上放着纸条和早饭。
张晋远说:“宝贝,我有事先走了,记得吃饭。”而我脑中停留着他早时通话
的内容:“金少,我马上过来。”
窗外初夏的阳光异常的灿烂,厨房里的水池中放着张晋远匆忙离开时没空洗
涮的奶锅和铲子,墙上挂着一幅我和张晋远依偎在一起的合照,也不知道是什么
时候弄上去的。我环顾这间不过半个月时间便越来越充满生活气息的房子,胸中
涌出一股想要去爱一次的冲动。
昨日雨中的怅然若失让我无法再自欺欺人,心中的防线一松再松,我对张晋
远是真的上了心。我本没有资格去做赌徒,但是张晋远却令我产生去赌一把的冲
动。
赢了,是我这辈子不曾幻想过的天堂。
输了,不过是重新回到地狱而已。
第33章
酒吧。
“陈少,请我喝一杯?”
“行啊,回头算我账上。”
陈苟送走又一个约炮不成的小妖精,上身随着低音炮的轰鸣声摆地要多浪有
多浪,我顺着他的眼往舞池里看,啧,好多白皙水蛇腰。
“别作了,你欲求不满的给谁看?要不要我拍段视频发给陆放,让他反省反
省?”
陈苟瞬间回神,求饶道:“别别,我就看看。好不容易生活和谐,我他妈的
还想过几天安生日子。”转头狗眼上上下下往我身上扫射,像找着了什么新鲜事,
“不对啊,烂栩。你变性了?我这情况你也知道,有贼心没贼胆。你搁我这儿装
什么和尚?难道你……”
我漫不经心地嘬了口酒,听到二狗子琢磨许久后说出的话,“萎了?肾虚?”
“滚。”我调整了下坐姿,腰间一阵酸软,顿时后悔跟陈苟出来喝酒。这货
明面上是约我出来,请我喝酒谢我上次提供的消息,实际上最近估计没少被陆放
收拾,脖子上的吻痕又红又紫,今天约我就是找借口出来过过眼瘾解馋。
这几日张晋远在我的默许下,每晚准时来报道,生活一派风平浪静,没羞没
臊。昨晚在床上和张晋远汗流浃背地又弄到半夜,我今天四肢酸软就该趴床上睡
一天的。再看和我差不多状态想浪却浪不起来的陈苟,莫名有种同命相怜的意思,
“狗子,别看了。看得到吃不着更难受,回去吧。”
陈苟一噎,跟发现新大陆似地瞅我,“烂栩,有病咱别拖着,赶紧治……操,
那个小婊子怎么来了。”
我跟着回头,张虎从门口进来,后头跟着个眼熟的高瘦小年轻,我在张虎看
到我前转过身子,问陈苟:“挺漂亮的小伙子,怎么就是小婊子了?”
陈苟咬了咬牙,呸了声,“屁,他妈的脱下裤子老子都嫌恶心。”
他脱裤子你敢操?陆放不还得给你弄层皮下来,我心中腹诽道,却听陈苟接
下来吐出信息量更多的内容。
“这个小婊子就是那个金刚芭比的儿子,叫金什么来着,对了,叫金钰。他
老子变态就算了,这他妈的儿子也不是好东西。我那天回去这小婊子正缠着我们
家陆放不放,陆放不理他,他妈的就来膈应我,拐着弯说我哪哪都丑,腰不是腰,
腿不是腿的。他妈的最恶心的是,晚上死赖在陆家不走,回头就溜我和陆放房里
来光溜溜地躺床上,恶心地我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这简直是神操作了,我错愕地问:“后来呢?”
陈苟傲娇脸,“我们家陆放直接叫来他老子,小婊子就光秃秃地被他老子拎
走了,嘿嘿嘿……”
“操,别笑了。”我制止二狗子的桀桀怪笑,问,“最近张晋远和陆放在一起
的时间多不多?”
“唉,你这一说,还真是。那个小婊子就是张晋远送来的。还有他老子那个
女装变态,后来也来过几次。他们一碰头就在书房里嘀嘀咕咕地一谈就是半夜,
这个金易来路不正,我都有点担心陆放会不会出事。”陈苟一顿,反问,“张栩,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是对你们张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得劲吗?”
我在心中感激二狗子对我的不设防,嘴上轻描淡写地用“好奇心”三个字敷
衍过去了。
“我还纳闷金钰这个假洋鬼子怎么找到这儿的,原来是出了个汉奸”,陈苟
指了指某个方向,我没回头却知道他说的是谁。
陈苟换了一张八卦脸,“张虎是怎么回事?上次小婊子和他老子来陆家吃饭,
你那个大哥居然把你的小跟班一起带来了,我还想着你是不是也过来,回头一琢
磨,好家伙。张栩,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张虎叛变了?”
“别说得像个谍战剧似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摆了摆手不在意道,“我不
耐烦他了,他回去跟张晋远也是合适。”
“拉倒吧你,”这次却没被我糊弄过去,陈苟脸上带着几分严肃,说:“张栩,
你最近很不对劲,圈子里说你不玩了。我原先还不信,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反常。
你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能帮我一定帮。”
我一怔,瞬间觉得眼前这张“狗脸”怎么看怎么顺眼。我伸出胳膊勾下二狗
子的脑袋按在胸前,使劲儿地揉搓一头的“狗毛”。这时,身后传来张虎带着不
确定的声音,打断了我和陈苟间融洽的气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