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不负红妆+番外(2)

我直挺挺躺回地上。

司阳丢了奶豹,扑上来掐我人中,拍我脸:“香香姑娘别死,我还没给你缝伤口呢。”

这厮手劲儿忒大,我深度怀疑他是故意的。

在他的“□□”之下,我又睁开了眼睛。

他见我醒来,颠儿颠儿的跑去给我捧来了野兔肉:“快吃点,不然又死了。”

我白他一眼,拿过野兔肉狠狠咬了一口:“你死了姑奶奶也不会死!”

司阳点点头:“也是,一百多号人都没能杀了你,你是挺长命的。”

我皱皱眉,自己什么时候跟一百多号人干架了?

还没想出个名堂,就听司阳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被那么多人围在山里打?”

我叫什么名字?嚼两口兔子肉,皱皱眉,又嚼两口肉,再皱皱眉,最后我放下兔子肉,抱着脑袋使劲想:我叫什么名字?

半晌后,我不仅没想起来自己叫什么,反而想的脑袋快爆炸了。

我痛苦的嘶吼一声:“啊!!!”

司阳赶紧拉开我的手:“不着急不着急啊,先吃肉肉。”

心里一丝恐惧浮上来,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闪过一些画面,却没一个片段能联系起来。

我看到自己裙裾飞扬的踏着木桩和树梢轻舞飞扬;又看到自己一身黑色紧身皮衣飞檐走壁,腰上还别着一支精巧的□□;还看到自己握一把三尺青锋剑与人对峙;还看到自己一枪爆了某人的头......

我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喊:“吃饭了。”

我又听见一个冰冷的男声说:“吃完饭动手。”

脑子里越来越乱,我看不清身边所有人的面孔,分不清身边所有的声音。

我习惯的将手伸向腰间,腰里什么都没有!

司阳偏着脑袋问我:“找什么呢?你身上应该没有兵器了吧?我都摸过了。”

我捶捶脑袋:“我好像什么都记不得了。”

司阳默了默,随即指着我道:“你说说你,有什么用?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

我实在没心情搭理他,默默的嚼着被他烤得半生不熟焦了皮的野兔肉。

哐当一下,金属的撞击声将我拉回现实。

司阳不知从哪里踢出来一把剑。

我一眼看过去,正是刚才出现在我脑海里的那把与人对峙的剑。

我呆呆的拾起长剑,询问的看向他。

司阳说:“你的,你晕过去之前死死攥在手里,我费老大劲儿才从你手里拿出来的,还你了。”

我哦了一声,缓缓抽出利剑,发现靠近剑柄的位置,刻着一个“叶”字,是我的名字还是姓氏?不得而知。

司阳凑到我面前,嬉皮笑脸的说:“香香姑娘,我给你缝伤口吧?”

我将剑插回剑鞘,转头看他一眼:“这荒山野岭的,怎么消毒?要是感染了我岂不冤得慌?”

司阳想了想:“也是,我这除了银针,也没有能穿线的绣花针啊,走吧,我带你去镇上。”说着就来扶我。

我将手搭在他肩上,他环着我的腰,将我大半的身子揽进他怀里。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草香。

司阳带着我往前迈出一步,我立时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冒。

他在我头顶嫌弃道:“之前看你挺能打的,怎么这点伤就受不了了?”

我恨恨道:“之前那是拼命,现在我还用得着拼命吗?”

他忽然弯腰,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我轻呼一声,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你把姑奶奶抱稳了,当心摔着!”

司阳怕撞到我的伤,将手放在我腿弯往上两三寸的位置,抱得有些吃力。

我望着他的下巴:“要不你背我吧。”

司阳低下头,嘴唇堪堪到我鼻尖上,柔柔的擦过,留下一抹微温。

他勾勾唇角,重新将我放回地上:“我怎么就对你那么没有抵抗力呢?来吧,哥哥背你。”说着,背对我弯下身子。

我深吸一口气,趴到他背上。

他反手托着我的臀,往上一抬,我的双腿便靠在他腰胯的位置。

他捡了地上的剑,直起身子走出山洞。

大白天光下,我终于看到自己身上凝成暗褐色的血迹,一点点一团团,浸在深蓝的衣服上,若不是闻到那一丝丝的血腥味和感觉到那锅巴似的硬度,我一定以为那就是衣服本来的暗纹。

司阳看了看四周,脚尖一点,往前疾掠而去。

我看见他从怀里掏了个东西扔在我们身后。

可是,与我何干?

我趴在他背上,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睡的正香,我被人大力摇晃着醒来。

司阳兴奋的扬着手里的绣花针:“我买到绣花针了,还有顶好的绣线,我给你缝伤口啊。”

我无力的白了他一眼,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间卧房,我正坐在床上。

看了眼屋里的设备,问:“酒精呢?镊子呢?羊肠线呢?你打算就这样给我缝啊?”

司阳奇怪的看着我:“你说的都是啥?”

我晃了晃脑袋,貌似脑子里是这样想的吧。

但是现实跟脑子里想的怎么差那么远呢?

我起身,单脚跳到桌边,捡起火折子点燃油灯,朝他伸手:“针给我。”

司阳听话的把针递给我。

我卷起桌布的一角裹住绣花针,伸到火苗上烧红,在桌沿上将针弯成状似鱼钩的模样递给他:“穿上线来吧。”

司阳伸手接过,三两下拈针穿线,伸手撩起我的衣摆,解开之前裹好的伤口。

我这才看见,自己白皙的小腿肚上,一条一扎多长的狰狞伤口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我皱皱眉:“这是刀伤啊,为什么是竖着的?如果被人砍,应该是横着的才对啊?”

司阳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还好是竖着的,要是横着,你这脚筋都断了!”

我点点头:“说得在理。”

他拿起绣花针:“我要动手了,你忍着点啊。”

“等等。”我怕怕的阻止他动手,翻过身子趴到床上,张嘴咬住枕头,呜呜两声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等了半晌没动静,我回头一看,发现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粗木和绳子。

我吐了枕头问:“你干嘛?”

他说:“没人搭手,怕你乱动,给你绑上。”

我:“你大爷的!”

司阳终究没有把我五花大绑在粗木上。

他在我脚踝处垫上褥子,将粗木横在床尾压到我脚踝上,然后将木头捆死在床尾柱上。

如此一来,我的脚便被压制住了。

他居高临下的拍拍我的后脑勺:“乖乖咬着枕头,千万忍着别乱动啊,我可是头一回给人缝肉皮的,要是出了岔子可不怪我。”

我呜呜两声,示意知道。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杀千刀的,捞起桌上那壶烈酒,简单粗暴的直接给我倒在了伤口处!

那撕心裂肺的痛,我恨不得当场死去,我甚至感觉到伤口深处的肉被烈酒灼烧的滋滋声!

我死咬着枕头,牙龈都痛到麻木,双手攥着床头的横木,整个上半身高高昂起,像一只被活生生丢进滚油里的鱼,身体翘到了极限,冷汗顺着脸颊淌入胸口,像有虫子爬过我的脸颊、喉咙,往胸口钻去。

司阳简直铁石心肠,扬起手来在我伤口上飞针走线,毫不迟疑!

我咬住枕头悲哀的想着:姑奶奶我什么时候混到这步田地了?

我怎么感觉自己应该是万人景仰众星拱月般的存在呀!

想着想着,终于在他用针尖又一次刺穿我娇嫩的皮肉时,彻底痛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将明未明,屋中一灯如豆,静谧而安宁。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浑身依旧软悠悠的疼。

我抬起胳膊转了转,想起司阳那“残暴”的行为,忍不住骂道:“这个挨千刀的!等姑奶奶好了,定要他好看!”

话音刚落,头顶上方伸过来一张欠扁的脸:“你是在骂我吗?”

我这才发现,这厮就躺在我身边,我俩居然同床共枕来着!

我问:“你怎么睡在这里?”

他在我额头摸了摸:“现在我是大夫,自然得对你负责,我要时时刻刻盯着你,省的你死了砸我招牌。”

我横他一眼:“请问你是华佗还是扁鹊,有招牌吗?”

他翻到我身上,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撑着手臂覆在我上方气咻咻的道:“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我司阳在江湖上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你竟敢怀疑我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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