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靠直觉拯救世界+番外(42)

“19xx年,7月25日,哥伦比亚大学,初夜权拍卖,地下诊所1077号,”R停顿片刻,“这是第一条信息。”

啧。

“上个世纪的东西不太好查。”钱争皱眉,“老板有要求期限吗?”

“不,他说第一条量力而行就可以,如果查不到也不用勉强。”

钱争坐直了一些,略略点头表示接受任务——即便此时没人能看见这个表示尊重的动作。

“然后呢,第二条?”询问的时候她的十指已经飞速的在漆黑的显示屏上键入复杂的代码,因为常年熬夜而带着血丝的眼睛注视着跳动的光标——也许从那里切入的话……

“20xx年,4月12日,骆珍花,入职申请书上的紧急联系人,首都第一眼科医院。第二条优先级最高。”

“了解。”

“最后是第三条……”R一向轻佻的语气突然凝滞了片刻,钱争似乎从这个男人玩世不恭的肆意里读到了不可触碰。她困惑的摇摇头。

“第三条是什么?”

“19xx年,8月1日,组织总部,黑山孤儿院。”

R慢吞吞的说:“老板注明,第三条必须全力以赴,查清相关一切内容,时间不限。”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钱争是跟着魔王最久的前台,而R这个男人从她入职时就已经是魔王的属下。至于陪伴老板最久的那位前辈,目前不在首都,平时也沉默寡言,守口如瓶。

于是有些事,他们都大概知道一点。

“……这是那个孤儿院?”

女恶魔把声音放得很轻:“老板让我全力查清一切?”

“是的。”

“遵命。”

——沈畔发誓,她简直是使出了婴儿时期吃奶的力气,紧紧扒住了被子。

“你你你你不要掀!”在惊慌,惊吓,惊喜,惊悚的复杂情绪混杂下,盼盼的大脑里只出现黑体加粗的两个大字,而且旁边还围着一闪一闪的用来参加演唱会的明亮彩灯:没穿。

她没穿睡衣。

她只穿了一条内裤。

过程是这样的:情绪烦躁洗完澡后直接上床没换睡衣→三点钟疼到神志不清时还一把扯下了被汗水浸湿的内衣。

要完。

霍准的眼神仿佛暗藏惊涛骇浪:“你想遮住什么?”

“没,没有有……别掀别掀!”

已婚的,长期被束缚的女性——或者高考结束后父母出去旅行只留自己一人在家的学生——独自一人在家时,在某种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放飞自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嗯。

盼盼没有穿粉嫩的超短裙,没有把脏衣服堆在一起不洗,没有熬夜追看偶像剧疯狂尖叫,没有邀请平时眉来眼去的男同事深夜来自己家一起喝酒……咳。最后一个是特例。

——这说明她真的很乖。是个规矩的,摆在家里让丈夫很放心的乖宝宝。

所以偶然做一些出格的事,也一定会被原谅的……应该?

霍准原本是打算先把媳妇从湿透的被子里刨出来,让她去冲热水澡,自己趁机换掉被经血弄脏的床单与被汗水浸湿的被子——无论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实施什么惩罚,把盼盼的生理痛解决再说。

盼盼挣扎的力气在他看来微乎其微,所以霍准掀开了被子。

哦豁。

这下老公的眼神不是暗藏惊涛骇浪了,汹涌咆哮的大海几乎近在咫尺,盼盼有种他刚刚在外面杀完人后再扬了骨灰的感觉。

“沈畔。”霍准磨着牙微笑,笑容格外温和,“你给我转过去,趴好,把屁股翘起来。”

盼盼是个肉乎乎的小姑娘,尽管她总觉得自己太胖,但是这种‘胖’是很耐人寻味的。

譬如屁股,老实说,她的这个部位与性感没什么关系,神似那种年画上只穿着一件红肚兜,光屁股的女娃娃——只能用可爱,萌,小孩,等词汇形容。也许乡村里的老人家还会赞一句“好生养”。

但是摸屁股这个行为本身就带上了什么暗示,更何况做这个动作的是她合法的丈夫——盼盼浑身一紧,急忙羞斥道:“你干嘛,快放开!”

霍准用实际行动告诉她,盛怒的魔王对生理期的妻子没什么想法。

他结结实实在那上面抽了一巴掌。真的就是那种,不掺任何水分的,结结实实的打屁股。肉乎乎的屁股发出“啪”的声音,然后迅速浮现出红色的掌印。

盼盼僵住了。

“啪!”“一个人在家,不穿内衣,嗯?”

“啪!”“来生理期喝冰饮料,嗯?”

“啪!”“把煮好的晚饭倒进垃圾桶,直接空腹吃零食,嗯?”

“啪!”“敢泡冷水澡,泡完后连衣服都不穿,嗯?”

盼盼被打得羞愤欲死:“放开,老公,你快放开,别打了,我错了……”

霍准不为所动:“我看你没有深刻觉悟。”

盼盼涨红着脸求饶:“我知道错了,你快放开我……”危机关头,她不知怎的就冒出一个馊主意,“我肚子疼!你再打,我下面要疼死了!”

霍准果然不打她了。他把盼盼翻过来,面无表情的审视对方红扑扑的脸蛋。

“真的疼?”

盼盼捂脸的手迅速移到小腹:“疼疼疼,下面开始绞起来了,好疼好疼。”

她这是在说瞎话呢。清晨时第三波经痛刚走,从盼盼叫喊的声音就能听出她现在生龙活虎的。

但是都到了打屁股这一步了,盼盼现在决定不择手段。嗯。

霍准默默打量她。从耳根蔓延到锁骨的玫瑰色红晕让盼盼看起来很好吃。

很明显,打屁股这件事让盼盼头晕脑胀,她此时瞪着眼死死捂着小腹,意图表演出一种生动的痛苦——就忽略了更重点的部位。

霍准嗤笑道:“小骗子。”

然后他抓着她的肩膀下压,直接把人按在床上亲了上去。

霍准即便是在“惩罚”对方时,力度也掌握的正好。他打屁股时没舍得用真正的打法——那是父母用来抽孩子的架势,真的会把盼盼打哭——他将力度大小控制的刚刚好,能让对方吃到教训,又不至于真的疼痛。事实上,真正让盼盼忍受不了的是对方手掌发出来的“啪啪”响声,那让她羞得想直接钻回被子里。

而此时他的吻明显就不是克制的力度了。霍准很少生气,很少和盼盼分开这么久,所以一旦他咬上她的嘴唇,很多事就不是他能够完美克制的。

霍准的吻总带着些温柔与引诱,也许还会掺点绅士风度的耐心等待。此时的情况却是盼盼从未接触过的——他从来没这么凶狠的吻过她。强势,直接,不容拒绝,带着怒气,但更多的是对她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占有。

感觉……要被吃掉了。

沈畔觉得自己理应感到害怕,但当她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的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主动贴在他身上,胡乱抓挠的手扯散了霍准绑在耳后的长发。

……谁来把我的手剁掉?

盼盼在这个短暂的间隙喘了几口,注视对方近在咫尺的翡翠色眼睛。古老的浓绿色里缓缓转动着某种更加古老的感情,那种感情沈畔只有在最亲密的时候才能从霍准眼中看到。那真的是迷人极了。那真的是让她想念极了。

“欢迎回来。”

她哑声说,主动勾过他的脖子,再次送上缠绵的亲吻。

沈畔喜欢和霍准接吻。通常他们接吻时是很亲昵温馨的,但这明显不包括其中一方倒在床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情况。

被亲的浑身发软,当霍准的手慢慢向下时,盼盼只是抖了一下,然后仰起脸吻他的喉结。这是邀请的意思。盼盼习惯在被亲的迷迷糊糊后,再被做的晕晕乎乎,最终舒舒服服的枕着某人的胸口睡着。

霍准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但他在自己可能做出无法控制的禽兽行为时及时刹住了车。他撑起身体,又亲亲她的额头。

“想要?”

“嗯……”

“小骗子。”霍准从床上坐起,稍稍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衬衫,恢复成那副波澜不惊的温和假象,“你不是小腹疼吗?”

“……”谎言猝然被拆穿,毫无防备让某人又亲又摸占足便宜的盼盼:“你混蛋!魔鬼!大猪蹄子!”

霍准轻飘飘扫她一眼:“你不乖的事,咱们还没完。”

盼盼:“……”

她响亮的哼了一声,伸手直接抱住某人准备离开的腰,用脑袋轻轻在他蝴蝶骨上磨蹭。吃一口就跑的大猪蹄子,有本事……就把全套做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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