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同人)【燃晚ABO】赴命(12)

他看着神情涣散的楚晚宁,握着他的手腕递到唇边印下一吻:“是想和师尊共度余生的那种喜欢。”

第十一章

#一觉醒来身体互换了怎么办

楚晚宁那双凤眸尚且侵染着情欲的温润,他瞳孔微微颤着,墨燃火一般灼热的视线似有千斤重,将楚晚宁牢牢钉在床上,连呼吸都忘却了。眼前的一切过于美好,是梦中都臆想不出的温柔乡,楚晚宁薄唇颤了颤却什么都说不出,手腕那一吻的余温还残余在他肌肤,像融进春水里的一瓣海棠,牵起心中万般酸楚的柔情。

他羞红了耳根,想快些起身离开这是非之地,可他腿是软的,只得软垂着颈,由着墨燃抱他起来,把温柔如雨点般的吻倾泻在他额头,他的侧颊,他的唇。楚晚宁把脸颊埋进墨燃颈窝不肯抬头,好像这样就能找回一点颜面。墨燃笑了笑,抻臂把楚晚宁抱紧,以指为梳顺着他的墨发,又轻柔的揉着他腰间,直到楚晚宁呼吸渐渐沉了下去,才扶着他的肩抱着他躺好。

在心爱之人面前,如何恪守君子典范,如何能压抑住满腔的柔情去在意那繁文缛节,只会耗尽心血去想如何待他再好几分,如何能让他知道心底这汹涌的爱意。

楚晚宁睡得很沉,他许久未曾睡的这样好。他醒来时,鎏金般的阳光透过窗纱缓缓倾泻了满室,脉脉如淡烟流水。楚晚宁支着白皙的胳膊坐起来,墨燃不在他身侧,身体已经被清理过,寝衣也换了新的。楚晚宁不由自主开始幻想自己昏睡时被墨燃抱着换衣服的情景,霎时红了耳根。

“晚宁,你醒了。”

墨燃端着餐盒走进来,朝楚晚宁的方向微微一笑,在圆桌上一样样摆出吃食。有桂花汤圆,抄手,烧麦,还有时令爽口小菜,另一层里是荷花酥和糖酪。香味丝丝缕缕在空气中氤氲着甜,只往人肠胃里钻。墨燃端来备好的热水和手帕,楚晚宁洗了洗脸,半阖着眼睛迷茫的抬脸去看墨燃,水珠顺着他脸颊的发丝和下颌线滑落,惹得墨燃呼吸一滞。他捧着楚晚宁脸颊,欠身用柔软的手帕擦干净水珠,顺势在他唇角一吻,环住他腰肢轻轻一揽就抱进了怀。

楚晚宁陡然失重,惊得叫了一声:“墨燃……我可以自己走。”

墨燃置若罔闻般抱着他,小心翼翼搁到凳子上,笑了笑:“昨夜已是辛苦师尊了,怎能让师尊再受累。”

楚晚宁脸颊微晕,心跳陡然漏了一拍。他轻咳一声,素白指尖捏起筷子来:“怎么……准备了这样多,我自己如何吃得下。”

墨燃托腮望着楚晚宁笑:“怕你没胃口,师尊若是喜欢就尝些,不必都吃完。”

楚晚宁咬了一口桂花汤圆,酥滑软糯,兼有桂花的清甜,又尝了尝别的吃食,每一样都十分合胃口,却不像是孟婆堂的手艺。楚晚宁吃得开心,忽然看见墨燃手上残留的一点面粉,筷子微微一滞。

他又瞧见墨燃眼下两抹乌青,便知他是起了个大早来为自己做这些吃食。他顿了顿,用调羹舀起一颗桂花汤圆,抻臂递到墨燃唇边。墨燃微微一怔,就着楚晚宁的手将那圆子咽入口,心中却比那圆子还甜上几分。

两人结了道侣后,墨燃就开始变本加厉的撩拨楚晚宁。诸如一起用餐时偷摸一把腰,趁人少时抱到隐蔽处亲个一下两下,经常借研讨课业为由往红莲水榭跑,变着花样讨楚晚宁开心。好处是一同外出降妖时不必去客栈开两间房,坏处是玉衡长老薄薄的颜面总是羞的挂不住,一边被亲的失神一边惴惴不安的担忧被发现,颇为苦恼。

是夜,二人外出归来,死生之巅夜色已深沉如墨。墨燃送楚晚宁回了红莲水榭,月色如洗,墨燃把楚晚宁抵在尚且残留着白日余温的墙上,细细的吻他唇瓣。楚晚宁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墨燃以指腹揉了揉他莹润的两片薄唇,笑道:“回来了便不能抱着师尊同眠,宁愿多些妖怪的好。”

楚晚宁面色微烧,侧过脸去轻声道:“胡言乱语,越发没正形。”

墨燃双臂抵墙凑过去吻了吻楚晚宁额:“不招师尊嫌,我今夜回去睡,明日还要同薛蒙下山采买。”

楚晚宁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进了房间。墨燃立在庭院中,一直等到烛火熄灭,才放心离去。楚晚宁其实并没有睡,他静默着立在窗侧,看着月光下墨燃朦胧的身影慢慢远去,唇角悄然无声弯了弯。

若是时光能停驻在此刻,也很好。

第二日清晨,楚晚宁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模糊的光影重叠清晰,赫然是死生之巅的弟子房。楚晚宁疑惑蹙了蹙眉,目光落到自己手掌上,这双手他很熟悉,却不是他自己的手。楚晚宁怔了怔,起身去铜镜处一照,镜中神情错愕的人赫然是墨燃。

楚晚宁眉头蹙起,抬腕试脉,心中有了分寸。是昨日那妖怪所施法术所致,这法术寻常人不知如何解,但他是知道的……且需二人共浴一个时辰,将那毒散尽了,再服下换魂丹即可。换魂丹易得,只是这共浴……

“墨燃!你醒了没有啊,等你好久了,怎么没个动静。”

薛蒙的声音骤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楚晚宁下意识应了一声,他不打算将这事告诉薛蒙……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要同墨燃共浴岂不是要翻了天。楚晚宁坐在榻上,看着身侧叠好的衣物,狠了狠心缓缓解开寝衣,指尖碰到身体的那一刻骤然红了耳根,仍是心一横,闭着眼睛给自己换好了衣服,拿起佩剑便出了门。

薛蒙看见“墨燃”脸上两团红晕,奇怪的伸手试了试他额上温度,楚晚宁不习惯被人碰触,下意识侧过脸去,薛蒙嘴一撇:“好心当做驴肝肺。”言罢头也不回往前走去,楚晚宁轻轻叹了口气,无奈跟着薛蒙一同下山去。市集上不便御剑扰民,路痴不远,二人便决定步行前往。

墨燃就不一样了,他发现自己在楚晚宁身体里,先是开心的把该摸不该摸的地方全撩了一遍,又跑到铜镜前对着镜子做各种决计不会出现在楚晚宁本尊脸上的神情,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盯着镜子里的楚晚宁,感叹了一句:“师尊笑起来真好看啊……该多逗他笑笑才是。”

楚晚宁睡前没有束发,墨燃回忆着楚晚宁日常的发髻,拿玉簪简单挽了挽,着实有些惨不忍睹,但胜在楚晚宁生的好看,反倒生出一种别样的俊逸来。墨燃满意的不得了,又打开楚晚宁的衣柜,熟门熟路找到了那套青衣。印象中楚晚宁只穿过一次,因为这身衣服太修身,不方便他做夜游神。墨燃还记得楚晚宁穿这身衣服的样子,窄腰长腿被勾勒的明了,深青丝线捻了银丝锈着繁密的青竹纹样,衣领层层叠叠束起,有说不出的禁欲气质。他想再看他穿一次,又知道楚晚宁喜欢白衣,不太好意思提这件事,此刻他自己做得了主,便利落换下了寝衣,感慨了一下楚晚宁的身材之好,换上了那套青衣。墨燃站在铜镜前望着镜中的楚晚宁,鬓发微散,一身青衣宛若风竹摇曳生姿,看得痴了。

虽然他觉得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好看。

楚晚宁哪里知道墨燃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心中正苦恼的很,只想快点买完东西回去找墨燃。他怕在薛蒙面前露了马脚,便干脆选择沉默寡言。薛蒙看着不苟言笑对他讲的笑话无动于衷的“墨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拽了拽“墨燃”衣角,小心翼翼问道:“你没事吧?”

楚晚宁冰冷张口:“无事。”

薛蒙一头雾水:“你是不是又跟师尊闹别扭了。”

楚晚宁微微一怔,认真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咳,师尊,有些不好相与。”

薛蒙料定“墨燃”跟楚晚宁闹了别扭,叼着根草叶认真答到:“怎会,师尊面冷心热,对我们的好都放在暗处不轻易显露罢了。他没醒来的那几年,你不是也经常在信里想念他好嘛,还记了很多他可能会喜欢的铺子说要以后买给他尝尝,怎么现在又跟师尊闹别扭。”

楚晚宁有些耳热,薛蒙走过去搂住他肩:“墨燃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啊……怎么总是脸红,像个姑娘。”

楚晚宁被呛了一下,冷冷拂开薛蒙的手快步向前:“再不快些会误了时辰。”

薛蒙僵在原地自我怀疑:“墨燃终于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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