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故意的,这年头鸡都成精了吗?
看它贱兮兮的鬼样子我就火起,发誓今晚一定要吃到鸡。
回头吩咐监督我的两个木头人去帮我抓到这只死肥鸡。
那两木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帮我去抓,三人分三路包抄,团团围住肥鸡,伸手就能捏住,已然成为我的囊中之物,眼看贼鸡的命运从此掌握在我手中,一声枪响打破了宁静,肥鸡借此逃脱,两三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木头人掩护我进屋,桃杀嘱咐我乖乖呆在屋里,然后她和手下提枪出去。
门外即时响起混乱的枪声,一会后枪声渐微弱直至消失。
我悄无声息打开门去看看情况,仅仅是绕到屋后这短短十几步路我已经看到了三个死人,其中两个还是才和我一起抓鸡的木头人。
桃杀呢?
我直起腰探头一看,便看到高地墙角边的桃杀,她中了几枪,浑身是血坐倒在地,看到我她无声朝我摇头让我回去。
我当然不干,动作利落翻上高地弯腰走近夺过她手里的枪,飞快伸头看一眼,对面墙角有几个死人,还有一把随时扣下板机的枪对准我们所在的方向,好险。
我假性打一枪,然后站起来绕到对方身后,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朝着两个后脑勺砰砰两枪爆头。
解决掉这两个,我不确定还有没有埋伏,回头去看桃杀,此时她已经进气多出气少,血不要钱似的往外吐。
她看到我交代遗言一样虚弱道:“我是月神夫人的侍女,你是月神夫人的女儿,魔帝要杀你,你快去找你的亲生父亲,他是……他是……”
以前吧,我是挺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后来我就不在意了,我就是我,我就是卫纯祎,对扑朔迷离的身世已经不关心了,管她什么魔帝月神夫人
桃杀话没说完,头一歪就嗝屁了。
“桃杀?桃杀!”我探探她心跳,确定她死透透了就向东逃去。
虽然桃杀软禁了我十来天,但她和她的手下也为了保护我而死,我还是有点悲伤。
第35章 戏精本平庸
我走出一段距离脚下踩着翻新过的黄泥堆,一冒头魂都差点吓没,前面那男的不是江惟那个死变态吗?
我反射条件般缩回脖子退回下坡,可是已经迟了,江惟刚好转头看见了我,我不假思索转头就无头苍蝇似的狂奔。
那眼神太可怕了,不能被抓到,不然此生归家无望。
我惶惶乱跑,不敢回头,就怕一回头就被抓住,直到看到个水坑,坑深两米,宽约三米,水质清澈见底,有根连接电线杆斜插入水底的钢丝,回头张望,没人追来,我深吸一口气屏蔽呼吸借助钢丝沉入水底,静下来暗暗等待,并默默祈祷不要被发现。
不过十来秒,江惟带着人就追来了,走过岸边没停留。
此时在水底的我憋气胀红了脸,在窒息的边缘忍耐,又强忍了几秒才慢慢顺着钢丝往上攀爬。悄悄露出水面便大口呼吸,随后才着陆,正打算拧掉衣服上的水,眼前却有双脚,猛一抬头,江惟神色不明正盯着我看。
我僵住了,不是……走了吗?
怎么还在?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我在想,现在跑还来的及吗?
江惟给手下使眼色,四名黑衣人立马会意将卫纯祎团团围住,他率先打破沉默:“你是当我眼瞎还是智障,这么清浅的水坑我会看不见?你以为我会犯同样的错误?”
“没有没有,误会误会。”我笑嘻嘻摆摆手:“我们无冤无仇的,你总追着我不放干嘛?像你这样的人,又不用为安危忧心,为生计发愁,不应该择一晴空万里的午后躺在花香扑鼻的后花园树荫下吃瓜品茶享受大好时光吗?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为什么总是费心抓我这样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小人物?”
说着我眼眶一热,我怎么就这么难呢?活的比老鼠还不如,人人喊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人生如此悲哀。
“你把自己形容为老鼠?”江惟见她红了眼睛,心中微微动容,向她走近,口中却毫不留情:“没错,我本来应该过着你口中那样安逸而无趣的生活,谁叫你这只臭老鼠倒霉非要闯入我的领地,我抓弄不知死活的老鼠有什么不对?”
“啊啊啊!”我像发狂的幼虎般冲过去扑打抓咬江惟。
江惟两三下就制止了怀里这只发狂的小老虎,使她动弹不得。
他抹去她脸上未干的泪水,低头蜻蜓点水般吻了下她的唇,而后朝呆滞住的女孩道:“如果你愿意伴我左右,我保你一世无忧。”
我振憾的同时也愤怒,这怕不是个傻子吧?难道变态的过渡期是智障?
“你以为你算哪根葱,有什么权利可以左右我的人生?”
“至少比你什么都不是的东西优越千万倍。”
没有得到满意回答,江惟脸色开始不愉。
我抹了一把脸,发现手自由了,微微一笑道:“那请你放开你高贵的手,我怕我肮脏的□□沾污了你。”
趁江惟呆愣的瞬间,我钻出他的手掌间又窜离包围圈一下子跑远,还不忘回头做个鬼脸:“哈哈哈哈,江惟你个傻叉,略略略。”
江惟简直要气笑了,不知道说那个小短腿善变好呢?还是演技一流。
“追,再抓住给我摁住她,五花大绑。”
“是。”
然后,我得意不过三分钟,又又无路可逃了,江惟站在高处笑着看俯视我:“腿短还学人跑,你跑的了吗?”
我退后两步再看看四个逼近的保镖,停住脚步,知道无路可退,我脸上迅速堆起笑容:“不跑了不跑了,不够你快,跑又有什么用。”
我含笑上前几步。
江惟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笑,狐疑倒退几步。
我保持微笑继续前进,亲亲热热抱住他手臂:“江惟,你是不是喜欢我呀?喜欢我早说呀,干嘛玩这种低级的囚禁play和你追我逃的游戏,你早说出来我肯定会郑重考虑的,你长的这么好看,还高且富,不就是传说中的稀有的高富帅吗?正好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做我男朋友好了。”
“你玩什么花样?”江惟一脸怀疑要挣开我的手。
我紧紧抓住不放,还得过进尺抱熊住他,蹭蹭蹭往上爬:“我现在是你女朋友啦,我脚好痛,我要抱。”
江惟将信将疑托住往下掉的女孩打道回府。
回去途中我撒娇耍赖,尽情作,作到江惟厌烦为止。
既然逃避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迎难而上。
吃饭要喂,走路要抱或背,随时随地发脾气,还要各种各样过季水果,动不动就揪耳朵捏脸下脚踹,甚至要他洗脚,我极尺所能的作,没想到他不但不生气还乐在其中。
我翻然醒悟,这玩意可不是正常人,当初还把我当木偶人一样摆弄洗澡玩换装游戏之类的,一想起这个就一身鸡皮疙瘩。
呜~,我发冷震抖了抖,受不了这种变态。
烦烦烦,这种奇葩解决不了,还是逃避算了。
可是守卫森严,插上翅膀飞上天可能都会被枪子扫下来。
难难难,不过,机会是人创造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某个天朗气清的上午我再次逃之夭夭,具体细节就不一一叙述了,总而言之,就是江惟气炸肺,而我重获自由。
第36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结局)
自从和包子失散后,我再也没见过它,逃出后也尝试过找它,回去失散地点转几天后就放弃了,这一路遇过形形色色的人,每个人都只不过是过客,没人会永远驻守在身边。放它自由吧,是生是死看它自己了。
坚定不移朝着目标方向前进,三月后到达某个城镇,和以往所见到的城镇没什么不同,空旷的街道,污浊的空气,灰蒙蒙的天空,破败的楼房,三两只游荡的丧尸。
新奇的是,这时候竟然有人举行婚礼,我站在楼上窗口向下俯瞰,模糊看到穿婚纱的新娘被挽进对面大门,新娘看起来很小,年纪和我相差不大,就十七八岁的样子,隐约感觉很熟悉,像一个人,具体又想不起是谁。
我皱眉想了许久,脑海里一个个排除,好奇的心痒难耐,最后决定去探清楚,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出门先查看一下巷道两头有无丧尸出没,查看完毕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