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逆袭记(448)

无论真假,有人看她不顺眼,总是真的吧?

夏侯衔冷哼一声,“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叫来替锦瑟守门的侍卫长,当着皖月的面说道,“往后,若再有人上门找慕侧妃麻烦,不用管她是谁?本王不到,谁都不许进院!”

“属下遵命。”侍卫长连忙应到,心里却无奈,今日是侧妃娘娘非要跟着一起来的,本来他们的职责是尽到了。

但也不能责怪侧妃娘娘,她是怕他们收到责罚,才出此下策的吧…

夏侯衔拥着锦瑟走了,侍卫长带着自己的人跟在后面,似云和画儿二人低头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主子今日又被王爷下了脸面,怕是又要砸东西了吧?

过了半晌,皖月还是安安静静的,就在似云和画儿都要怀疑自己耳朵的时候,她们听见上位的皖月开口道,“你们下去吧,本宫歇歇。”

话语中,微微有些颤抖。

“是。”似云和画儿没敢抬头,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皖月稳了稳心中的怒气,去找小六儿送信。

她要问问夏侯禹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已经受够了夏侯衔!

只要一想到夏侯衔还活着,她心中的怒火就忍不住的上涌。

对夏侯衔的恨意,已经远远超过了对容离的。

她等不了了!

未时,夏侯禹带着引泉来到白麓阁,推门进去,发现皖月脸色不善的坐在那里。

夏侯禹笑的温和,“谁惹我们月儿生气了?”

“夏侯衔到底什么时候死?!”皖月根本顾不上委婉,她要的是结果!

夏侯禹一愣,接着笑出声来,“他又欺负你了?”

说着,便过去抱皖月。

皖月一把推开他,眼中似有万把利刃,“你少糊弄我,我问你,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去死!”

夏侯禹摇头轻笑,“现在在刚开始,你便沉不住气,那往后该如何是好。”

“你什么意思!”皖月最烦他这样的弯弯绕,有什么话就不能直说吗?

“皇上现在忍而不发,就是最好的信号,夏侯衔得意就让他得意,你我出手万一被夏侯衔识破,往后他有所防备对你我二人不利,”夏侯禹顿了顿,“可若是皇上出手,他便再无翻身的可能。”

“现在这种时候,急不得。”

“急不得!急不得!你每次都这么说,”皖月生气的说道,“到底让我等到什么时候,你总得给我个信儿吧!”

平日里见不到夏侯衔,她还能忍,可一旦见到他,皖月能恶心好几天。

“你应该知道,关于夏侯衔的事情,我比你更着急。”夏侯禹收起笑容,认真的看向皖月。

事关皇位,他要比皖月上心的多,越是这时候越需要沉住气,要等到什么时候,他哪里说得准。

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推波助澜,顺便准备后手。

皇上一定会发作夏侯衔的,西郊那边训练的也差不多了,待到夏侯襄从边关回转之前,宫里若还没有动静,他便准备逼宫。

夏侯襄是个变数,他远在边疆自己还有出手的机会,若他回来,那当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这次的会面不大愉快,皖月知道现在就算逼夏侯禹,他也没有法子,可是不将自己心里的烦闷说出来,她又气不过。

数落了夏侯禹半晌后,皖月这才回府。

夏侯禹摇了摇头,女子就是没什么远见,向皖月这般女子,也就当做玩物还成,怨不得夏侯襄看不上她,若自己处在夏侯襄那个位子上,他也不会喜欢皖月的。

夏侯禹离开白麓阁后,直接去了西郊。

他得去看看他的兵,顺便与军师商议商议,是时候将正事提上日程了。

一道瘦弱的影子身姿灵巧,远远的跟在夏侯禹的身后,看得出此人功底不错,白日里无声无息的跟踪可不容易,离开街市后更是如此。

那身影轻巧灵活,将自己隐在树冠之中,一路上愣是没跟丢。

直到夏侯禹的换乘的小轿在西郊一处别院外停下后,跟踪他的身影待他们进了别院后,才攀上屋檐,找了个易于隐藏的地方,将自己身形遮住,暗中观察。

西郊屯兵本就是个秘密,夏侯禹再三确定没有尾巴后,去往练兵场。

练兵场并不在别院里,而是距别院十里外的一处密林腹部,中间的树木已经被砍伐殆尽,四周的树木作为掩体,将中心部保护起来,一般人是找不到这里的。

树林中,数万命将士正在辛苦操练,夏侯禹到时,众将领皆行叩拜礼,恭敬地模样似见圣驾。

此时的夏侯禹气势全开,威严十足,他免了众人的礼,并将军师叫了过来。

二人在一旁密语半晌,军师脸上带着显而易见为难的表情,思索了半晌,复又和夏侯禹交谈了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落入暗中跟随夏侯禹到西郊的黑影眼中,他此时满眼震惊,想不到一个巧遇,再加上心中的好奇心驱使,竟然让他看到了如此的场面。黑白分明的大眼珠转了转,他该怎么做呢?

第598章 成了!

夏侯襄给四位长老喂药后的第二日,他们四人早上起来之时,分别有了各种不同的症状。

有流鼻血的、有头疼的、有呕吐的、还有起不来床的。

伺候他们的人,在帮他们处理之时,都倍感稀奇。

自古医蛊不分家,练蛊之人多多少少都会懂得些药理知识,并将自己的身体调理到最佳状态。

四位长老现如今岁数不小,对自己身体也是格外注意,像今日这般状态,还是从来没有过的。

不管如何,四人该止血的止血,该吃药的吃药,一通折腾完,坐在椅子上给自个儿把脉。

以他们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不应该会有这种病态现象发生。

对于自己的身体,他们自是比旁人要上心的多。

这一把,就把出问题来了。

他们的脉象很奇怪,平日里从容和缓流利的脉象,现在竟然出现结、代等危候。

明明前几日才给自己诊治过,什么病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将身体弄成这样。

几位长老心下一凛,他们直接用了验蛊的方式给自己全面检查了一番。

结果证明,他们中蛊了。

这可不得了了,他们所居的宫殿,除了凭着他们意愿放进来的,等闲人根本进不来。

整座宫殿更是被布了阵法,那是宋尧去天祁送药后,从那边找来的能人异士。

那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并承诺,阵法一布,除非他这个布阵者来破,其他人根本破不了。

事实证明,就是如此。

莫说月华祠,就是整个苗疆,除了圣女的底子他们不知道,其他人练蛊圈的高人,根本不会阵法。

他们不约而同的去往阵眼处,若是破阵,阵眼便会有变化,布阵的老人曾教过他们。

四人在碰了面,一问才知道,不止自己,剩下三个兄弟也是早上发现身中蛊毒。

所以,想来看看是不是外人来过。

阵眼没有异样,那就说明没有外人进来的迹象,内殿居住的人数有限,他们能测出体内中了蛊却探不出是什么蛊,那便说明下蛊者技艺与他们不相上下。

这样一来,是谁下的蛊毒,好像便一目了然了。

敖弈暴脾气‘噌’地就上来了,跺着脚的骂街,直骂宋尧那厮太不是东西,对一起长大的兄弟都能下此毒手,他还是不是个人呐。

其他三位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么多年,大家可以说是情同手足,宋尧能这么对所有人,可见他用心何其毒也。

“今日之事,绝非偶然,”沈牧沉声说道,“自咱们拒绝了刘员外之时,他可能就已经开始练蛊了。”

这次他们集体拒绝是个引子,宋尧经此之后,大概怕不好控制他们,所以便想出以蛊毒来牵制他们的计策。

长此以往,他们怕就是个空有长老的称呼,手中却一丝一毫的权力也没有的空架子。

宋尧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二哥,您说,我们该怎么办?”当日并未说话的老四秦隐开口道,他有些结巴,轻易不开口,一旦说话流利时,那便是心中已经气极。

沈牧沉吟一瞬,“除非咱们能确定所中蛊毒是什么,并练出解药,否则…恐怕咱们往后,只能听命于宋尧。”

“咱们去把他绑了吧!”敖弈都要气死了,恨不能将阴险的宋尧一刀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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