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总真是好运气,有钱办事就是大气,我还有事,别过.”
苏梨浅一上车,萧喏那边就来了电话。
“那块破地花了萧裂50个亿?”
“50个亿而已,萧裂还是拿的出来的。”
“你可真是拔了他一层皮,你是怎么让他买下了那块破地?”
“这是个秘密。”
苏梨浅一早知道城郊要建立经济新区发展,那快递也确实是政府的,
但问题就出在,人人都以为是黄金的地,地下却是沙土层,
盖不了楼,并且,这一片地却偏偏在航空管控片区,是要限高的。
这事没有说,萧裂不知道,苏梨浅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怪只怪萧裂太贪心,孙总太想翻身,根本不会想到,两个亿的土地,
被硬生生宰了几十个亿,只怕这会都纳闷呢。
拿到了地,萧裂迅速召开会议,响应政府需求,三天后便准备开工。
这期间还出了一个小插曲,项目开工前很多迷信的老板都会请来风水先生来看看,
萧裂听了孙总的话也请了一个,并且亲自到场观看,
风水先生耍了一套把戏,把那块地吹成了风水宝地,俨然就是龙脉了,
听的萧裂都觉得他这一次要走运了,当即亲自剪裁开了工。
结果可想可知,沙土层盖不了楼,沙层松软即便地基打的再深,
沙土层也无法承担上面的楼层,A城这块千年难遇的沙土地就被萧裂用将近50个亿买到了名下。
在苏梨浅看来,这个沙土地的唯一价值,就是挖出沙土,送去填海。
萧裂命人挖了好几天,到了最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开工那天,他的总工程师挖了一铲子,心里便有了数,
却没敢提出来,生怕惹了老总,如今,连萧裂这个门外汉都看出来了,
在场的人却谁也不敢贸然出来。
“老孙,你把这地上的土送到地质化验所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孙总觉得事情不妙,拿着土送到化验所,一出来,便携款潜逃了。
从萧裂那吞下的一个多亿足够他挥霍了,更别说还有之前吞下的。
孙总一跑,萧裂就傻了。
风风火火的开了工,却突然停下了。
更可笑的是,送去的检验报告不知怎么地被文物局发现了,
私下里派人走了一趟,果不其然,一周时间就在地下挖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将军墓,还是商周时期的。
因为这块地是萧裂的,所以国家奖励了他五十万,那块地又回到了国家的手上。
萧喏知道这事时,坐在办公室里居然笑开了花。
他只说让苏梨浅小鱼吃大鱼,却万万没想到她一口吃了条鲨鱼,
听说萧裂病了,在家休养了好久。
悦汇公司也随即宣告了破产。
苏梨浅趁机将悦汇收入囊中。
蓝榕最后被判定了故意杀人,她的母亲还在不断周旋,死刑即便能逃,
无期徒刑也会让她在牢里好好待上一些年。
只不过,事情总有变故,蓝榕的母亲为了救女,不惜去了蓝俊伯的府上。
苏梨浅派出的线人立刻将这个消息送了回来。
恰逢苏梨浅正与萧喏在吃午餐,得到消息时,苏梨浅的脸就沉了下来。
“为什么恶人就不能痛痛快快的死了,为什么还要千方百计的让她活着?
若不是蓝榕,就不可能发生那么多事,难道就由着她这种祸害被放出来?”
越想越气,苏梨浅推开眼前的美食,毫无食欲。
“吃饭,你看你瘦的,我摸起来的手感可不像之前那么舒服了,”
萧喏起身,突然将苏梨浅抱进了怀里,知道她心里面为蓝榕的事生气,这才连哄带骗的让她吃了几口饭。
“我就是生气,为什么好人就不能长命,这种祸害就要活得长长久久?
为什么?难不成放她出来继续祸害人?”
“谁告诉你祸害就要活得长长久久了?”
苏梨浅没听出萧喏话里有话,只当他是安慰自己,吃了几口饭,气呼呼的回了公司。
第1288章 她死了
晚上,推送的新闻就传出忻府区的看守所出了恶性事件,
值班的与犯人发生了冲突,其中一名女嫌疑人被暴力袭击,
送去医院的路上就断了气,此事还在调查中。
苏梨浅被这条推送新闻所吸引,一查,蓝榕所被关押的看守所就在忻府区。
刚刚沐浴完走出来的萧喏见她坐在床上失神,笑道,“怎么了?发什么呆?”
“蓝榕死了,看守所突发暴力事件,蓝榕被活活打死了。”
“看吧,我就说祸害不是都会活长久的。”
“是你对不对?”
苏梨浅突然意识到什么,甩开手机,直接扑了过来,萧喏伸手抱她,浴巾顺势掉在了地上。
她搂着萧喏的脖子,眯眼笑着,像只狡猾的狐狸,“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你说,是不是你?”
萧喏淡笑不语,手一用力,将她紧紧压在他的身上,“若是我,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苏梨浅哈哈笑着,两腿盘在萧喏的腰间,“还要怎么报答?你都这样了,难不成我还要临时拒绝一下?”
“你敢!”
蓝榕在看守所被袭击的事件不胫而走,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
A城几乎无人不晓,她的母亲带人去了看守所,听说闹了三天三夜,后来被压了下去。
看守所出恶性事件这可是A城的头一遭,所有参与事件的人都被立案调查,
可查来查去,到底是什么都没查出来,最后只将那两个撤了职,
参与的犯人判了刑,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这天,苏梨浅在公司,秘书进来通知,外面有人在等她。
苏梨浅让那人进来,才发现是多日不见的穆白。
穆白自从上次受伤离开,兜兜转转的再回来,早已物是人非。
再见苏梨浅,他的目光却清清涟涟的,再无之前的眼光明媚。
“梨浅,好久不见。”声音有些涩然。
“有事说事,我没有时间与不相干的人废话,”苏梨浅目光清冷,口气十分强硬。
“之前的事对不起。”
穆白低声细语,像是过去一般,落在苏梨浅的耳中,却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感觉。
变了就是变了,人心变了,还提什么当初?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自己做的事难不成心里没数?何苦假惺惺的跑来道歉。”
苏梨浅没有耐性跟他聊下去,目光转向了窗外。
“当初若不是萧喏一点情面都不留,我又怎么会对你下手?
梨浅,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你吗?我又怎么会伤害你?”
“出去,我不想听,你既然视萧喏为敌人,那自然也是我的敌人,
出门右转慢走不送。”
穆白目光暗淡,起身走了出去。
他一走,苏梨浅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如今的穆白早也不是过去的他,即便他笑着,都无法掩饰眼底的淡漠。
之前街道上的刺杀,萧喏查到了,并没有告诉苏梨浅。
中午与苏梨浅吃了晚饭,借故出去办事,而是转道去了萧裂的府上。
萧裂因为之前的事一蹶不振,加上蓝榕的死,已经闭门不见外人许久。
开门的是萧裂的母亲,那个八面玲珑的中年妇女,一见到萧喏,
先是微微一愣,估计是没有想到萧喏会来。
随即笑道,“萧喏啊,快进来。”
萧裂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只有这位婶婶和大伯在客厅。
走进客厅,萧喏开门见山的问道,“我找萧裂。”
“萧喏,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的大伯,每次见面你都要这个态度吗?”
萧喏的大伯向来讲究礼貌,但偏偏萧喏对他就是不礼貌。
“大伯这些年还没有习惯吗?”萧喏答非所问,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淡。
“行了行了,萧喏一向如此,你在这儿挑什么刺?
萧喏啊,你上楼吧,萧裂在楼上房间里。”
这位婶婶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萧喏小时候就见识过她的本事,
如今对他客客气气,还不是看到了他的本事,萧家不似其他家族,
萧家的规矩就算是萧喏也不能破坏了。
上楼,推开萧裂的房门,扑面一股浓重的酒味传来,
令他不禁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