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谢谢。”
牧之琴挂断手机,神色平静:“马上就要结束了。”
另一边,席临阴沉的脸色吓坏了赵白,他小心翼翼的挪远了一点儿:“怎、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席临森冷的眼神看过去,成功的让赵白心肝一颤。
席临突然笑了:“没什么,只不过司二少正在陪美人儿,估计过不来了,今天我也玩儿的有点儿累了,先走了。”
赵白的大脑里出现片刻空白,然后才张开嘴:“啊?”
他呆呆的看着席临离开,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一个个的都搞什么,就剩我一个人了,我还玩儿个毛啊!回去了。”
席临走出会所之后,独自一人坐在自己的车里,一条条指令加密发出去。
没过几分钟,司九的电话打过来了。
“席临?抱歉,我刚刚在洗澡,你找我什么事儿?”
席临唇角勾起:“没什么,只不过好久不见了,想念我们的司二少了。”
司九的笑声从电话里传出来:“哎哟哟,我们的席大少什么时候也这么肉麻了?”
席临的眼神逐渐变的温柔:“今天晚上去我西郊的庄园里聚聚怎么样?”
“这个……”
“怎么,有事?”
电话那头儿,司九掰着手指头算了又算,今天是七天期限的最后一天。
他看了一眼牧之琴,心想:明天就结束了吧?
司九自言自语:“西郊的庄园吗?”
席临看了一眼手机:“什么?你声音太小,我没听清。”
司九一下子回神:“啊,没什么,那就约好了,不过我会带个朋友过去,你不介意吧?”
席临低笑一声,调侃:“朋友?该不会是和我们二少传绯闻的那位牧董吧?”
“席大少神机妙算呀!”
“行了,带上吧,我也想见见二少传闻中的绯闻男友是多么迷人,竟然能抓住我们二少的心。”
司九突然感觉哪里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哈哈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挂了电话司九才猛然醒悟过来:“我去,怎么听起来感觉席临那家伙对同性恋没什么反感的?还是说,是我的错觉,他只是在开玩笑?”
另一边,席临盯着手机屏幕上司九的名字,缓缓亲了上去。
他的眼神疯狂而痴迷,屏幕的反光照出一张扭曲的面孔,显得有些……
神经质。
晚饭前,司九带着牧之琴出门了。
司九递给副驾驶座的牧之琴一块精美的手表,这是他吸取上一次牧之琴失踪的教训,特意搞了一个带追踪定位功能的玩意儿:“系好安全带,今晚我有惊喜给你。”
咔哒!安全带的扣扣上,牧之琴扭过头:“什么惊喜?”
“说出来那还叫惊喜吗?”
司九美滋滋的摸了一把裤子兜里的小盒子,不管以后怎样,在今天晚上道具的效果失效之前,他一定要把东西送出去。
车辆行驶到半路上,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这里已经几乎没有其他人了。
突然,前方拐弯处有一个人影出现在那里,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路中间,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
司九连忙刹车:“有人要自杀?”
牧之琴侧过身,同时单手按在安全扣上:“我出去看看。”
司九把车停靠在路边:“我和你一起去。”
就在两人下车之后,从拐角的另一边跑出来一群人,朝着两人冲了过来。
司九看见,被树木和土堆挡住的拐角另一边停靠着几辆车,看着那些来势汹汹的陌生人,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而且,刚才在车里距离远,光线也暗没看清,现在走进了他才发现,倒在路中央的哪里是什么人,只是一个人偶而已。
“阿琴,快跑!”司九拉住牧之琴就往回跑。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双方距离大约两三米远的时候,对方拿出了什么东西,对着他们就喷了过来。
司九和牧之琴不防,一下子吸入了几口不明雾状气体,顿时头晕眼花,没跑出几步路,毫无抵抗之力的倒在了地上。
司九失去意识前,命令“次元病毒”小虚开启追踪功能。
到底是谁要绑架他们?对方的目的是自己,还是牧之琴?
西郊庄园别墅内。
明亮宽敞的卧室里摆放着一张大床,天蓝色的床单显得格外雅致,大床中央躺着一个人,看起来睡的很沉,这人正是被绑架的司九。
卧室的门在这时突然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竟然是邀请司九的席临。
他走到床前,盯着司九的睡颜,痴了一般望着他,看了很久。
就在这种安静诡异,又夹带着暧昧的气氛中,一个保镖一样人出现在门口:“老板,另一个人怎么办?”
席临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想办法把他弄出境,丢到三不管地带。”
“是!”
保镖转身离开,暗道:竟然是那个三不管地带,这位老板还真是够狠的,就那位细皮嫩肉的大老板,在那种地方估计活不了几天吧。
“等一下!”席临擦去司九额头的汗水,看着他不安的睡颜,眉毛紧紧挤在了一起,“他为什么还不醒?”
已经走出去的保镖又回来:“那种药药效比较强,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估计再过半个小时人就能醒过来了。”
与此同时,西郊某即将废弃的一个仓库里。
牧之琴被紧紧绑在货架上,一个身体壮硕的男人站在他面前。
“咦!他要醒了?”
壮硕男人身后走过来另一个人:“怎么可能,按照那种药效的时间来算,还有半个小时他才能醒。”
“可是你看……”
牧之琴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大概是迷/药的缘故,即使醒过来了,他的大脑也还没有彻底清醒,眼神也处于迷茫状态。
后面走过来的人惊奇的看着牧之琴:“还真醒了。”
牧之琴抬头,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们……是谁?”
☆、我兄弟他想上我
床上的司九猛地睁开眼睛,视线之内,一张男性的脸压了下来,他条件反射的一巴掌呼出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卧室里回荡。
司九一脸懵逼加呆滞,他看着捂着脸一副委屈无辜模样盯着自己的席临,尴尬的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
过了好一会儿,司九一手抵着下唇咳嗽两声,左右看看:“那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记得我被绑架了……等等,牧之琴呢?”
席临听见牧之琴的名字,眼睛里闪过阴暗,随即恢复正常,一脸柔情的凑到司九面前:“我见你一直没过来,就过去接你,谁知道你昏倒在路边,至于那个牧之琴,我没见……”
“老板,那个姓牧的醒了,要不要……”突然闯进来的人在一道犀利阴狠的目光中逐渐消音,人高马大的汉子在那道视线之下简直要缩成个球。
“那什么,老板,我、我稍后再来汇报工作。”
司九一张脸拧巴在一起盯着席临:“刚刚他说的什么意思?”
席临的脸色黑的像巧克力,他简直想掐死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司九的脸色逐渐冷了下来:“席临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你绑架了我和牧之琴?”
到了这个时候,席临也不打算隐瞒什么了:“没错,就是我。”
司九皱眉,怎么也想不通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自己从来没得罪过他什么,至于席临和牧之琴之间,更是没有什么交集。
“为什么?”
席临笑了:“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
司九懵了,这什么情况?
席临笑的满脸柔情,身体贴过去,呼吸几乎都喷到了他的脸上,抬手抚摸着司九的脸,轻轻的、柔柔的,仿佛在摸着什么稀世珍宝。
司九莫名觉得此刻的席临很诡异,忍不住往后挪了挪,后背顶到了床头,他一把抓下席临的手,不高兴的说道:“说归说,动手动脚干什么?”
席临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那个牧之琴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推开他?我不就是想和你亲近亲近吗?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为什么你的眼里从来看不到我?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司九瞪大眼睛:“我把你当兄弟……”
席临嘶吼:“我才不想和你当什么狗屁兄弟,我只想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