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海公子微微一笑,又加一指,元功驱使下,手指突然伸长,向更深的内里钻去。
白旒终于发出一声惨叫,修长身子不住后缩,却被他死死按住.宛如离水的鱼。
“这就受不了了?”一声声哀鸣成功地取悦了他,看着他挣扎痛苦的模样,海公子依然微笑着,在对方最脆弱的内里挑动,触及着每一寸嫩肉,终于,摸到一处时,对方身体猛然一震。
“这里么?”海公子终于露出了愉悦的笑意,两指前后屈伸,猛戳着那处。
对方哀叫着,汗水浸湿长发,而草丛里的小白,也颤颤地抬起头。
“听说你们修士的元阳很珍贵啊,双修都不浪费一点,”海公子终于收回手指,抚摸上那看着很是粉嫩的阳物,在猎物稍稍喘息之时,径直将一根漂亮的凤钗从铃口中插入。
他的动作极是粗暴,几乎立刻就有血液从边缘溢出,白旒几乎被痛晕过去,却被对方用力按下了头。
“看着,”海公子拨弄着凤钗,几乎又将他痛出眼泪,在他耳边温柔道,“看到没有,这是要送给你妹妹的订情之物,倒是先让你戴上了,倒也好看得紧呢。”
“畜牧,混蛋……”白旒几乎将唇辦咬破,但他平时与人与善,几乎连骂人的词也说不出几个,只能用有着此许泪光的眼睛看着他,似乎要将他牢牢记住。
“呵,可怜的白峰主呢,愿赌服输,有什么好生气的,”他拨弄着刚刚抽出手指的穴口,好心地露出自己早已挺立地狰狞,在他眼前晃了晃,“放松一点,正戏上来了呢。”
对准小口,他在白旒绝望的眼神里,一点点地捅进头部。
穴肉含地极紧,有不少阻力,但对妖怪来说,这只是更增加了情趣而已,海公子甚至没有直接进去,而是一点点地让他感觉自己最深的地方被捅开,看着他那屈辱又痛苦表情,听着他绝望又凄惨哀鸣,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甚至在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时,温柔地吻上去,为他渡一口气,再更用力地抽送。
用力征服这个敌视他的男人,看着他痛晕过去,再醒过来。
让他感觉自己后穴渐渐松弛,感觉着前所未有的快感,还有那情欲里又带碰上痛苦的眼神。
“准备一下,”他突然停下动作,俯下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要射了。”
“不——不要——”身下的男人突然撕吼着,挣扎想要摆脱他,那力度让他不得不用手掐入他的腰,但那点抵抗,太可笑了,他毫不迟疑地把滚烫的精水射入那舒服的宛如鹅绒的洞穴,看着他仿佛被沸水烫到的挣扎,看着他的肚子被一点点灌的饱涨,像一个小球。
他等着男人缓过来,看着他如死鱼一样的接受了被内射的现实,才在他耳边用恶意的语调说道: “知道么,我们龙脉一族可让男女都能受孕,你这小肚皮,现在可是被我搞大了,到时和你妹妹一起给我生个孩子,才是美事呢。”
“不、”白旒茫然地摇头,“我放你走,你不要再留下,我放你走……”
“是不是太晚了,”海公子恶意地笑笑,伸手将那只风钗拔出来,立时,精液混着血丝涌出,他抹了一点,让他尝尝味道,才解开他身上束缚,将他抱在怀里。
“刚刚只是普通小菜,旒儿,现在,你要尝尝我们龙蛇一族的双阳齐出来,可不要哭的太厉害呢。”他的下身缓缓变成蛇形,将他牢牢盘住,在对方恐惧的目光中,放出第二根阳物,开始向内挤去。
听着耳中的惨叫,海公子只是更加兴奋,伸出獠牙,狠狠咬在他脖颈之上,纵橫驰畅,听说对方痛苦的呻吟,感觉身下更加勇猛。
……
等他停下之时,面前的人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小穴外翻,几乎连肠子才带出来一截,还有血液混合着白液流出来,阳物早已吐不出什么,还射出过几次尿,四肢身体更是被他捏出无数青紫淤痕,胸口的两点更是肿大,整个人气息奄奄,几乎看不到呼吸。
还有手腕腿根清楚的绳痕,让人知道他到底遇到过什么。
这次到玩得尽兴。也就修真的人族能让他这么玩,看着对方那被凌虐的模样,海琅歧心中一动,准备再来一战。
突然间,他心中一紧,立刻从窗外跃出。
几乎同时,一名俊美男人从推门而入,瞬间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
“阿旒!”他迅速关上门,抓住好友脉门,输入真元,同时伤势,心中怒火几乎烧翻理智。
“如歌,”白旒回过一口气,虚弱地看了他一眼,“背后便晕了过去。
一梦如歌心下大骇,立刻小心地扶起他,便见背后脊柱上粗有指尖的黑色钉头。
“海琅歧!”
白旒苏醒时,看着略带重影的天花板,有些回不过神来。
但只是本能地一动,下身的剧痛就如潮水海啸般冲击着脑海,也顺带着先前记忆,让他瞬时惨无人色。
“阿旒你別动。”如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对方轻轻地按住他,“伤得很重。”
白旒唇间微抖,原本如茶色般温柔的眸光神彩黯淡,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一梦如歌掌心已经掐出鲜血,但还是尽量让自己的音调平稳如常,“锁魂钉我已经替你取出,只是你背上隐穴被刺伤严重,未愈合之前,我锁了你的真元,否则真元行入隐穴真气走岔,会有性命之危。”
白旒神色惨淡,也不知听进没有。
一梦如歌小心地靠近他,却在快要触碰他时被猛然推开,白旒本能的反应却反而扯动了他的伤口,让他痛得发抖。
“阿旒,我要给你治伤。”一梦如歌没有放开他的手,只是用平稳的声音告诉他,“伤得很重,再不治,今后会被废掉,你知道的。”
“我自己可以,你出去!”白旒终于出声,那声音嘶哑无比,只是说这几个字,便闭口不语。
“阿旒,我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你,这次不行!你烧的很厉害,没有真元你和普通没有两样,一个不好就没命了。”一梦如歌轻声求他,“不要怕,我帮你,好不好?”
“那就让我死好了。”白旒说,只是说这几个字,他就用力咳起来,咳出的血液带着白浊,又刺激他咳得更厉害。
一梦如歌心中一惊,没再出话,御水决施展间,就探入白旒喉头,将所用异物连血一起卷出,只是这样又难免刺激喉道,让白旒用力吐了出来。
那气力,似乎想把五脏门腑通通吐出来。
一通折腾,吐到再无可吐之时,终于勉强停下,便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床头。
一梦如歌小心地将他放手,伸手在空中凝出一团清水,给他擦尽嘴角唇舌,再卷去一地脏污,这才将水弃于污桶之中。
剩下的……
他略有踌躇,但最后还是渐渐坚定下来。
点起一柱安神香,见白旒沉眠已深,他才轻轻掀起薄被,露出被下那被凌虐得触目惊心的身体。
还有那一直无法合拢的修长双腿,带着青紫的绳痕从脚踝到腿根,却无损美丽,反而更让人生起凌虐的欲望。
一梦如歌轻轻把他双腿支起,露出那可怜的穴口。
之前他在外口处略清理过,感觉阿旒将醒,不敢再刺激他,才先放下。
穴口嫩肉早已外翻,被强撑到拳头大小,无法合拢,此时又因为刚刚的动作有血丝渗着白液流出,一梦如歌暗骂了一声畜牲,才控着水,小心地为他清理内部。
卷出大股大股的浊液,他控水更进一步,便遇到一个硬物。
若强行用御水决,当然可以卷出来,但必然更伤到阿旒……
迟疑了一瞬后,他还是用水将手洗净,伸出那穴口中,肠道自然地挤压住他的手,他额头冒汗,只敢一丝丝地挺入,而且走走停停,一尺不到,竟花了快一个时辰。
终于再将那硬物触到,用粘字决吸住,再取出,却见那是一枚核桃大小的珍珠,带着体温和血液,让他心疼地发抖。
只是一个疏忽,他几百年来捧在手心守护的人,居然被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