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之我超凶的喵(19)

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属下多次试探她一直未有正面回复,但是当属下自爆身份是王府中人后,过了几日她突然偷偷递给我两封书信却一言不发。属下心中疑惑第二日发现此女已死在偏院,经查探后发现其中有袁岫的妻子李望熙动手的痕迹。”

肃王蹙了蹙眉毛,这两封信一封是袁岫和高丽族的来往书信,而另外一封则是画琴的亲笔书信。信上称,她曾在袁岫身边不小心听见其和袁丞相密谋,要在天子的生辰宴上联合高丽一起将天子和肃王斩杀。只是肃王手握虎符兵权,暂且还未有较大的把握。

女子娟秀的字迹一览无余,信件后几行字迹上沾染上了几滴黑墨,想必写信的主人当时想了好久才决定落笔。

肃王定定地看着最后几行字,“小女子身份卑微,一生混迹青楼,唯有一人牵挂不下。此女名白软,单纯可爱,正值青春年华,望肃王多多珍惜。”

将信件折起来放进信封里,面色肃然,“可有调查这名女子的底细。”

王觉:“此女名画琴,胞妹早逝,十五岁被生父卖入寻欢楼,是寻欢楼里大有名气的头牌,被袁岫看上有孕后便被赎了身去了丞相府。”

肃王停下了敲击桌面的手,叮嘱道:“袁岫不见了书信指不定会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在丞相府里多加小心,如有不对劲的地方提前撤出来。”

“是,王爷。”

王觉走后,肃王在酒楼又待了两个时辰,傍晚时分才离开,以免被有心人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回到王府,肃王便匆匆去了书房,召集诸位谋士一起探讨。

“袁士谦那个老匹夫,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李莽怒目,手上青筋暴起,脸上一片涨红。

一旁的文弱书生样的男子喝了口茶,劝道:“李兄莫要冲动,如今我们已经知道了丞相的意图,当务之急是相处尽快解决的办法。”

“这有什么好想的,和高丽勾结的书信都有了,让皇上下令抄家诛九族就完事了。”李莽不解。

林烟摇了摇头,无奈道:“说你是莽夫还不信,信中并未有明确造反的意思,就算是皇上下令直接抄了丞相府也不能服众,况且信中也说了丞相想在生辰宴上做文章,我们现在抓人只会打草惊蛇。”

“那你说怎么办?抓也不能抓,就干看着?”李莽是个武将,打仗他在行,琢磨这些计谋他脑袋就晕。

肃王看了众人,面色平静:“看起来先生似乎是有了办法了。”

林烟展开纸扇,眼神里闪烁着亮光:“办法是有的,只是不知王爷可会答应了。”

“说来听听。”

“丞相等人虽已和高丽联合,却忌惮王爷手中的虎符兵力。依老朽而言,王爷不如以虎符为诱饵,吊丞相和高丽这两条大鱼上钩。”林烟言之灼灼。

“虎符可调动西北三十万大军和皇宫外十万精兵,用来做诱饵是否太过冒险了。”一名文官打扮的年轻男子有些担忧。

“此言差矣,拿到了虎符又如何?丞相不在军中,并未知晓如若不是王爷亲临,必须要虎符加上王爷贴身随带的祥云玉佩才可调动兵力。只要王爷将先皇后赠与的玉佩藏好就可,到了皇上的生辰宴时丞相等人不过是瓮中的王八罢了。”林烟胸有成竹。

众人听了林烟一席话,深感有理,不愧是城南一枝花,说得了书唱得了曲,还能给王爷做谋划策,不愧是你。

“那便按先生的意思来吧,”肃王将袁岫和高丽来往的书信收起来递给身旁一直候着的元宝,“着人将书信马上送往宫中,告知皇上我明日便进宫。”

说完站直身子,举起酒杯向林烟和其余众人道:“今日之事多亏诸位了,本王再次谢过。”

众人皆起身举杯,“王爷客气了。”

月亮高高挂起,月光倾泻在窗棂上,微风荡起轻柔的轻纱。在书房和林烟等人细细谋划了一番之后的计划,夜深了众人才散去。

肃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蹙着眉毛坐在椅子上沉思,元宝公公便轻声走了进来,道:“王爷,送去宫中的书信已经到皇上手中了。”

“嗯。”肃王看着窗外绽放的秋菊,突然道:“她可睡下了?”

元宝识时务道:“奴才一直派人看着呢,听竹园的灯还未熄灭,王爷可要去看看白软姑娘?”

肃王起身,披上外衣便往外走,吩咐道:“将今日在八宝斋买的那套粉珍珠头面一起拿过去。”

“好嘞爷。”元宝公公喜滋滋地领着小太监拿着粉珍珠头面跟着肃王往听竹园去了。要他看啊,听竹园真是个好地方,来了个白软,自家王爷天天准时报到,一有不高兴只要搬出白软姑娘就什么都解决了。

听竹园里灯笼高挂,院子里静悄悄的,绿柳站在院门前张望着,心想:这已经那么晚了,王爷也该来了呀。

说曹操曹操道,一抬头就看见肃王虎步生风地过来了。绿柳赶紧把大门打开,迎了进来,“奴婢见过王爷。”

肃王熟门熟路地走进去,“你家主子呢,睡了么?”

绿柳赶紧回话,“姑娘早些时候用了晚饭就困了,不过想等着王爷过来还未睡呢。”

走进了内室,制止了想要行礼的红笺,肃王看着白软坐在桌子前面翻着一本画册不停地打瞌睡,头一点一点的都快要摔进书里面去了。

走上前抽走了桌上的画册放在一旁,用手护住白软的额头以防她摔下去,肃王轻声道:“困了怎么还不睡。”

白软突然被人拿走了手上的画册,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过头看见来人,揉了揉眼睛软软糯糯道:“想等你一起嘛。”

肃王瞬间感觉心里被灌进了一汪温水,仿佛整个胸膛都要被化开了,柔声道:“我今日出门给你选了一套头面,看看喜不喜欢。”

元宝公公适时将头面呈了上来,掀开一看是三支发梳、发钗一对、步摇一对,还有一对耳环,上面皆镶嵌悬挂着成色极好的粉色珍珠和各种宝石流苏等物。

白软满眼艳羡,站起来走到元宝公公前惊讶道:“好漂亮。”

萧瑟刺骨的寒风吹不进温暖的室内,肃王看着白软欣喜雀跃的脸庞有着浓浓的满足感,“你喜欢便好,日后还会有更好的。”

整套粉珍珠的头面闹得白软高兴得睡不着觉,被肃王勒令几次好好睡觉明天让红笺给她戴上才乖乖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

香甜的梦里,白软看见了一望无际盛开的花园,她正要上前想要把自己摔进了花丛里,跑了几步梦境又变成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

四周摆设十分华丽,却没有明亮的烛火,显得阴森空洞。白软慌张地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看见身着白衣的画琴微笑地站在前面,她高兴地奔跑着喊着“画琴姐姐”,却看见画琴的面容慢慢消散在黑夜里。

“画琴姐姐,画琴姐姐!你去哪儿!”睡梦中的白软满脸苍白,嘴里不断溢出只言片语。

肃王被惊醒,见此情景急忙抓住白软胡乱挥舞的双手,“软软醒醒,你做噩梦了。”

仿佛被一只巨手拉住自己往逼仄阴森的深渊了拽,用尽全力也没有办法挣脱,却听见有人一直在呼唤自己的名字,白软满头冷汗从梦中挣扎着醒过来,不断地喘着气。

肃王将她紧紧抱着,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拍了拍背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只是噩梦而已。”

白软在一阵轻声安抚下慢慢缓了过来,靠在肃王的怀里嘴唇苍白,“我梦见画琴姐姐了,可是她突然消失了我怎么也找不着她。”

肃王听到画琴的名字顿了顿,“画琴?是软软的家人么?”

白软咽了咽口水,干涩的喉咙得到了一丝缓解,语气虚弱:“我以前在寻欢楼,只得画琴姐姐关心我。如今我许久未见她了,不知道她过得可好。”

“只是梦而已,软软无需太过担心。”看了看白软紧紧皱着的眉头,肃王开口道:“不如明日我陪你去一趟明光寺烧香?听说那儿的祈福很灵验。”

画琴姐姐上次就跟一名年轻男子有所来往,后面自己让黄姐姐帮忙打听也听说她已经被人赎了身不在寻欢楼了,自己便是想去寻她也找不到。

白软被梦境惊吓到还有恢复不过来,闻言蹭了蹭肃王的胸口,道:“谢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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